&&&&侧,无欢长刀早一步向其下盘砍来,张勇刚见得哈哈大笑,伸手将刀迎上。欢喜佛祖眼中闪过一缕锐芒,桀桀怪笑几声,转轮回又是是一招“横扫千军”当胸而来。
他们配合当真无间,一砍一扫,一先一后,角度刁钻。饶是张勇刚成名已久,打斗经验丰富,也微微讶异了瞬间。高手相争,争的皆是一瞬间的生机。张勇刚方才一犹豫间已是落了半拍,却听的右边风声一紧,余光瞥见无喜的软鞭如同一条毒蛇般直向自己的脖颈卷来。张勇刚上中下三盘俱是被此时欢喜佛祖三人从不同角度封守,瞬间形成必杀之局,立时处于下风。方肖见得师傅危险,几乎惊呼出声却发觉已经晚了。
张勇刚也不是简单人物,他略一思忖便已经衡量计较定了,他将头一偏居然很轻易绕过了那歹毒的长鞭。此时他的身子似乎控制不住般微微倾向欢喜佛祖,像是直要撞向欢喜佛祖的转轮回,了了本是满怀期待想看他如何反应,此时见得他突然如此变招,也是疑惑不知其所图。
无喜的软鞭终究没有加诸张勇刚之身,只听得嗤的一声响,无欢的刀已经划开了他的绑腿。在场之人均是明白,无欢之一刀蓄势已久,借着欢喜佛祖和无喜的掩饰才得以奏效,劲力之大怕是足以将张勇刚的腿削去。欢喜佛祖心中大喜,他们三人虽分别是门主和左右使,对外始终尊卑有序。其实一直患难与共,并肩作战多年自然是配合熟练,终于让张勇刚吃了不小的亏。
正当所有人俱是料定结果之时,却听得张勇刚哈哈大笑,场上变数陡生。无欢的刀突然滞住不前,欢喜佛祖和正待收鞭看热闹的无喜同时怒喝道:“匹夫敢尔!”
却见得血光闪起,无欢眼睛突然瞪圆,胸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刀,刀身全部没入。张勇刚的刀居然在瞬间转了角度直送入他心口,刀迅速拔出时,无欢再也来不及喊上一声便倒在地上。无喜一声惨叫,立时将软鞭卷过无欢的身体,望自己身边拉来。他和无欢身为门中左右使,私下自是有不小的交情,此时突见无欢瞬间殒命,悲愤难当。欢喜佛祖双眼通红着,转轮回去势不减重重击在张勇刚的身上。张勇刚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便吐出,溅得欢喜佛祖满面。
欢喜佛祖击中张勇刚,心中本是惊疑不定,盖因张勇刚狡计多端。方才他们三人多次联击之下,均是以为胜券在握又被他巧妙躲过,连无欢也被他借机反扑击杀。转轮回结实撞在张勇刚身上时他却微微愣了一下,张勇刚重伤之下反应仍在,不待欢喜佛祖趁胜追击便是一口血喷在其脸上。
欢喜佛祖生性多疑,眼前一片血红色的迷蒙,还以为对方又埋伏有什麽厉害的杀招,直觉之下向后跃出老远。他一时辨不清眼前,也不敢大意,只是将手中的兵器舞得泼水不入,生怕遭了暗算。张勇刚也不再出手,只是站着不住喘气,又咳出不少血来。
“可惜天机书生的武功若只是这点看头,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了见得张勇刚连连发威,将欢喜佛祖三人大败,无欢更因此而丧命,心中也是惊讶。天机书生之徒果然让自己大开眼界,今日若不除去,日后怕是再无这样的机会了。想到此处,他心中已是打定主意,轻身而出。方肖见得他跃出不禁惊道:“逍遥游?”
原来了了方才施展的身形步法隐隐和胡离的有些相似,他听得方肖随口叫破自己的轻功,也是惊讶:“小子居然连我门中绝技也知晓,倒是老道小看你了。”
“你如何会晓离的轻功,你又是她什么人?”方肖一想到胡离,顿时只觉激愤难以控制。
了了斜眼瞥去,自傲道:“我无为道的轻功名闻江湖,岂是任何人都可以学得的?会这门轻功的人当世怕是寥寥无几,你所说的晓离老道倒是从未听闻。”
“莫非晓离不是佛门中人,而是你无为道中的人?”方肖听得他说,心中顿时了然,晓离跟这牛鼻子老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我无为道人丁单薄,除了我师兄和我,门下弟子也是寥寥,你所说的怕还是一位女子吧?只有我师兄曾经有过一个女徒弟叫阿瑶的,可不是叫什么晓离。”了了听得他问起,心中也是不解,却又一笑道:“世人只以为天机书生武功独步天下,哪里知道我无为道的武功也是毫不逊之。光这逍遥游就比你一门的行路难不知高明多少,也好叫你们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头子也不能折了先师的威风。家师的武功老头子自问尚未得其一半真传,不过也仍愿以手中之刀领教前辈高招。”张勇刚擦去嘴角血迹,气势上却也是不输半点。
了了听得面露喜色,连连道:“好,好,好!老道就以三招取了你的性命,也让人知晓我无为道不输你天机一门。”
“前辈武功出神入化,晚辈不敢托大,就先出招了。”张勇刚神色一正,抢先出招。了了是和他师傅同辈之人,武功高出他不知多少,如果还讲谦让,也只是徒劳。他的刀光如匹练般闪现,气势恢宏。了了见得神色也是凝重,不敢小瞧对方半点,手中长剑轻轻挥动,剑光森寒。
方肖见得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