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烧水。”
他将她的手摁在腿上,低垂了眼眸,半晌才开口。
“那日,我本以为我会死。”
腿上的人突然没了动静,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豆大的水滴砸在他的手上。
“呜...你都回来了,还告诉我这些作甚...我不想听...”一提到他与死相关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心头一梗,眼泪马上就不受控制的淌出来,连那双狐狸耳朵都折在了头顶。
狐子彦没想过她反应这么大,他托起她的脸用手擦她脸上的泪水,她却还是止不住,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
“我不过是想说,那时候还没得到你的答案,心有遗憾。”
什么答案?莫归露停止了哭泣,她红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心甘情愿,成为...”
-北冥的小娘娘,成为我的妻。
那一秒,狐子彦的眼中略带错愕,因为莫归露仰着头,将唇瓣贴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生涩的吻淅淅沥沥的落在他的唇角,灵犀染风月,生生共此心,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莫归露的吻像小鸡啄米一般,她根本不会吻,只是想要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罢了,他的脸颊变得很烫,那感觉像极了自己生尾时的热,他不会病了吧?
抱着疑问,她离开了他的唇,却猛地被摁住了后颈压向他的唇。
狐子彦不容反抗的撬开她的唇,在唇齿间游离,他的力气有点大,霸道的气息席卷了她整个口腔,酒气还在,让舌尖有一丝辣辣的感觉,莫归露觉得,现在醉的人是自己了。
从脸颊到耳朵根,莫归露的脸上没有一处是不红的,她有点晕头转向,早就忘了泡茶的事情。两只手软软的抵在狐子彦的胸口,他的吻忽而又变得轻柔似水,擒着她的唇舔舐起来,像被羽毛撩过,痒痒的,很舒服。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狐子彦将莫归露放到了床上,随后欺身上床,把头埋于她的颈肩。
莫归露把头扭向床边小口地喘,却无意间瞄到了屋子里好几双闪闪发光圆溜溜的眼睛,窗帘后,书架后,还有地上的那株盆摘...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狐子彦他在做什么!!!不管他要做什么这里还有小团子们啊!!!
狐子彦倒是一点也不慌,他就像是故意那般,将莫归露又往怀里紧了紧,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她的脖颈上,引的她又羞又恼。
“狐子彦...你别闹...”那么多团子在地上看着,你是要教坏他们吗!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在,按规矩应该去后山种上一年地。”一年地?!你能想象一群小团子用两只前蹄夹住锄头努力耕地的样子吗?狐子彦你竟然是这样的殿下!
团子们简直就是瞬间领会,毫无留恋的从门缝挨个挤了出去,还顺爪带上了门。
“你身上还带着伤......”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无碍。”
莫归露想推开狐子彦,她是真的为他着想,不料双手被擒住,他的唇又压了上来,她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被剥了个干净,连两人的尾巴也被他隐化了去。
他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喘息声很重,锁骨间曲线Jing致,她的心中竟然也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后悔了?”狐子彦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莫归露不是傻子,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她不是后悔,只是有点怕...
他嘴角带笑,有点邪魅“后悔也来不及了,我醉了。”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满覆耐心,没有让她尝到一丝所怕的痛楚。
脚腕的铃铛细碎的迎合着他的节奏,她阂着眸子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望着她,眼里尽是怜惜和疼爱,身下的动作却开始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那般。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莫归露眼睛里罄着水汽,只能盲目迎合着他的动作,口中支支吾吾的咬不成字,她轻轻的摇头,脖子上碧绿的吊坠滑到颈侧。
“归露归路,你便是我的归路。”一吻封唇,十指相扣,此去,经年,莫道何处是归路。
听闻那晚寂静的夜里,狐王殿下的小院,铃铛声响了一夜,直至天明才渐渐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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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的狐狸们有好几日都没有瞧见小娘娘的身影,小团子们听闻其他狐狸谈论此事都是绕着走,有些事,不可言,言了就没好吃的了...后来有狐狸在小院周围看见过小娘娘,说她走路的样子有点奇怪,像是扭到了腰...
当然,最先发现这件事的人是笙笙。
-事发第二天-
“露露!去后山采野菇不。”雨后天晴的时候,正是去采野菇的好时候。
笙笙靠在门框上,端着两个筐,那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