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走出房门,木清远突然狡黠的笑了起来,跨进木桶,任水将自己淹没,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木清远舒服的想,真好,哥哥还是喜欢我的。
他身上哪儿来着小虫子嘛?
阿娘说过,是喜欢清远,才摸清远的。
木清远后来想起这一幕,差点没羞死自己,阿娘的确是说过这句话,但这话是给五岁的自己说的啊!
而听得房内传来噗通的一声,倚在门上的木渊才舒了口气。
“还不能。”缓缓压下心里的燥热,木渊开始老老实实的在灶房里烧热水。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时的欢愉。
那么多年都等了,还怕再等几年吗?
“清远,这次你跑不掉的!”木渊看着那个亮着微光的房间,眼睛亮的吓人。
等木清远洗完了,木渊将木桶的水清理干净,穿了条裤衩就站在院子里,一桶温水从头淋到底。
卧室的门没关,木清远爬到床尾恰好可以看到木渊的上半身。
皎洁的月光射在木渊身上,隆起的胸肌上滑动着的水流沿着肌rou的纹理,从胸口一直流向腹部,在六块腹肌上汇聚着然后隐没在黑色的裤衩里。
流动的水,银白的月,明明是那么美的景,却让木清远看得一阵害怕。
因为除了这些以外,木渊的背上还有一条一尺深的刀疤,从他的右肩一直滑到他的左腰,像一条血红的恶龙,盘桓在他的背部,狰狞可怖。
就着剩下的水,用皂角将胡须浸润,木渊熟练的抄起闪亮的匕首,轻快地刮着胡子。
而洗过澡,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的木清远看着木渊,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还钱(上)
看着不远处刮着胡子的男人:月色给他古铜色的肤色镀上一层银辉,木清远看见他一半隐在墨色里,和周遭的树影一样,变得斑驳可怖;一半淌在银辉中,仿若有着银色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线条流动。
寒光一闪,木清远瞪大了眼。
锋利的刀刃,清冷冰凉,像是月光,却比月光更寒。
又像条摆动的银鱼,滑不留手,稍有不慎就会甩你一脸泥水。
但这银鱼在男人的手中,安静却又不缺乏锋利。
寒光在男人脸上来回,却是Jing准的将男人脸上浓密的胡须,慢慢的剥离。
等他转过身来时,木清远看见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坚毅的脸,很酷,但也很陌生。
“哥哥……”木清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还没睡吗?”听到他的喊声,只见刚刚还一脸冷漠,仿若要和黑暗融合的男人,霎时间笑成了世间最温暖的阳光。
露出八颗牙的男人,手里都是泡沫,脸上也没弄干净,看起来好傻。但真好,这人还是他的哥哥,“没什么。”
木清远也笑,眼睛眯成了缝。
“盖着点,别着凉了。”木渊无奈的进来给他压了压被子,木清远躺在被子里,乖乖的,一动不动。
“哥哥,快点。”见木渊出去了,木清远才赶紧喊了声。他才不是怕黑呢?才不是。
“清远先睡。”木渊要去倒水,还得去看看灶屋的门关上没。
“不,等哥哥。”木清远噘嘴,“哥哥快点。”
“好。”木渊倒掉水,关好门,便回了屋。
木清远蒙着脑袋也不晓得在干嘛,木渊笑着把被子拿下来,“也不嫌闷。”
“不嫌。”木清远才不承认他被刚刚看屋外的时候,没有哥哥,到处都是黑黑的景象给吓到了呢?
但外面真的好黑呀!
“好了,睡吧。”吹了灯,木渊抱紧木清远道。
现在也黑,但还好,这里有哥哥。木清远打了个哈欠,缩进木渊的怀里,即使在梦里也紧紧抱着这个大火炉。
一夜无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卧室时,依稀可见少年柔嫩的手滑进了健壮的男人的衣内,摸着男人的、胸、肌。
白皙的手指犹如上好的绸子,在古铜色的大理石上,滑行。
而被窝下,无人看见的地方,睡梦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捏了捏手中滑嫩挺翘的rou。
待金灿灿的阳光照的木渊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大亮。
起来时,木清远还没醒,木渊去灶屋打了水熬粥,温了一些水,等会儿给清远洗漱用。至于他,冬天基本都是冷水洗的。
昨天赶集买的rou和排骨放在锅里罩着,木渊准备中午熬点排骨汤给木清远补身子。
喊木清远起床,洗漱完毕后,木渊就将早饭端上了桌。
早上是一锅粥,多了花生米,照样熬得稠浓松软。先给木清远舀了一碗,然后木渊直接将剩下的大半锅倒在了瓦盆里。要不是顾忌清远,木渊一般都是端着锅吃的。
将叔公给的白菜做成清远爱吃的醋溜白菜,再就着木任氏给的一碟农家自制酱菜,这便是一顿营养的早饭。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