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捋起衣袖,露出了洁白如玉的手腕上戴的那只绿玉镯。“这不就是皇上赐给我的?”
赵翊摇摇头,笑道:“朕的众妃子之中,就数你最不贪心了。”
长宁道:“皇上,您送我把短剑吧,我知道皇宫里有许多好剑,外面买不到的。”
赵翊一皱眉,道:“你要短剑做什么?”
魏光听得冒汗,但长宁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居然真从枕下摸出了一把短剑。“铮”地一声,长宁把短剑拔了出来,寒光照着魏光的脸,简直像个死人。“自然是使啊,皇上不知道我会武吧?”
赵翊道:“你会武?练的便是短剑?谁教你的?”声音里已带了几分寒意,长宁却并未察觉,只笑道:“我小的时候有个世交的兄长教我的。我是妾室所生,母亲早亡,父亲虽疼爱我,但我老被别的姨娘和哥哥偷偷欺负,老哭,他说我练会了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不过,我也很偷懒,就像学琴一样,学得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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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又道:“你是怎么把短剑带进宫来的?”
长宁吐了吐舌头。“我在侍卫房里偷的。”
赵翊听他如此说,面色才算渐渐放松了下来,声音却依然严厉。“宫里嫔妃,怎能私藏兵器?居然还去偷,若被发现,你要朕的面子往哪里搁?我的妃子,就该乖乖地呆着,不准使刀弄剑,听见了么?平日里,少出这座长门宫,要什么玩的吃的,吩咐下去便是了!”
长宁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哪敢再说,跪在一边低头不语。待赵翊训完了,方道:“皇上教训得是,长宁再不敢了。”
赵翊淡淡地道:“长宁,既然你是朕的妃子,自然也要听话,遵从后宫里的种种规矩。否则,你犯了规矩,朕也一样会罚你的,明白么?”
长宁头垂得更低,低声道:“长宁明白。”平日里赵翊对他甚好,就连房中之事,也对他颇为温柔,还从未这般厉言疾色地训斥过他。想着源头只是一把短剑,心里好生委屈。
赵翊也不再理他,道:“魏光。”
魏光忙跪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赵翊慢慢地道:“一会带宁妃去刑房,杖责二十。回来后,传御医来看视,好生将养,要什么只管说去。”
长宁本跪着,这时抬起了头,满脸惊诧之色。赵翊却不看他,带了随侍太监,大步走了。
这次杖责之后,长宁足足有大半个月未曾见到赵翊。好在刑房的掌事太监都是会意的,那板子是高高举下,轻轻落下,长宁虽说是皮开rou绽,疼了数日,但也算是轻的了。宫中有训,不论嫔妃宫女,受杖责俱得脱了下裳,但太监们都知道长宁乃是红人,是以还是留了他体面,尚余了他中衣。不过即使如此,长宁趴在长凳上时,也觉羞辱无比。
赵翊这晚来时,长宁杖伤已愈,只跪着迎他,一言不发。赵翊却似心情极好,扶了他进来搂在怀中,抚弄着他长发道:“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长宁低声道:“长宁哪敢生皇上的气?”
赵翊微微一笑,道:“你不该不知道,在宫中私藏兵器是忌讳,弄不好就是个谋刺之罪。朕打你板子,也是为了堵别人的口,宫中人多口杂,难免乱传。朕既然已经罚过了你,别人也没话说。况且,朕现在最宠的便是你,别的嫔妃妒忌之下,未必不会做些于你有损之事,看你受罚了,各自称意,暂且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长宁又撇了嘴,道:“这么说来,皇上还是为我好了。”
赵翊叹了口气,道:“朕是皇帝,有时候有些事,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又笑道,“去,到榻上去,让朕看看你的伤。”
长宁顿时满脸飞红,嗫嚅道:“皇上,长宁已经全好了。”
赵翊道:“我偏要看一看。”
长宁不敢违他之意,只得慢慢地挪上了榻,趴了下来。立即有太监过来替长宁解衣,一直把衣衫褪到了膝下。长宁把脸埋在枕中,羞得不敢抬头。
赵翊坐到了榻沿,只见长宁双tun圆润小巧,但极饱满,还微微地泛着几片胭脂色,想是杖伤还未全褪的缘故。不由得伸手去揉弄,触手极是柔软,长宁叫了一声:“皇上!……”便被赵翊按在了身下,当下也浑忘了一肚子的委屈。
他醒来之时,赵翊已走了,只有魏光侍立在旁。长宁坐了起来,见窗外阳光刺目,便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魏光回道:“宁妃娘娘,已过午时。”
长宁喃喃道:“我睡了这么久?……”跟着脸又是一红,缩回了被中。魏光却是目光闪烁不定,脸色古怪,这时道:“娘娘,皇上赐了一碗莲子羹,请娘娘趁热喝了吧。”
长宁伸了个懒腰,懒懒地道:“放着,我一会再喝。”
魏光道:“可这是皇上御赐的……”
长宁皱眉道:“你怎么这么罗嗦?我自己会喝,你先下去。”
魏光似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只道:“娘娘还是快喝的好。”
他退了出去,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