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的慕翩鸿叫了声小心,便上前挑开了刺向简临川的剑,此时的她,却再也避不开红衣女子身后的蓝衣女子随后而来的飞镖,胸口硬生生被飞镖刺中,鲜血涌出。此时的简临川已解决了身前的麻烦,转身扶着她,正欲下山,左边的领头一掌攻向简临川,慕翩鸿扯了简临川一把,又替他挨了一掌,同时也被凌厉的掌风打下悬崖。
简临川相救不及,却见付渔笙已带人上山,便将手中的盒子扔给付渔笙,此时围攻的人群见盒子飞向了付渔笙,便不再围攻简临川,转而攻向付渔笙,简临川道:“我去救她!”便趁着空隙,纵身跃下了悬崖。
☆、有匪君子,有此佳人(一)
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柔柔地洒向大地,草木葱葱,溪水潺潺,绵绵的竹篱围着四合的木屋,世界一片静谧。
东向的屋子里,放着一套Jing致的桌椅,再往屋内,便是一张雕花的床,床边坐着的男子眉头微微皱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好像不这么看着,她就会溜走似的。突然,慕翩鸿睫毛轻颤,紧接着,便张开了眼睛,似是不习惯这样的光线,她又闭上了眼睛,接着,又张开了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简临川。愣了一会儿,她像是回想起了之前的事,便开口道:“简临川,你救了我。”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简临川却久久不见回答,她伸手,在他眼前晃着,突然,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抬手,又缓缓放下,喃喃道:“慕儿,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慕翩鸿疑惑地看着简临川,道:“如此说来,我睡了很久?”简临川又恢复了往日的情态,悠悠道:“不久,七日而已。”慕翩鸿白眼,道:“这里是……”,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道温润的男声道:“简兄,慕姑娘的药煎好了,你喂给她喝了吧”,接着,便见一白衣的男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虽是端着托盘,却依旧风采卓然,再加上如剑的眉、如星的眼、薄薄的唇点在如玉的面庞上,衬着卓越的风采,倒是比简临川更多了几分飘逸,在看到慕翩鸿转醒之后,他道:“原来慕姑娘已醒了。”简临川道:“劳叶兄费心,慕儿已醒了。”
慕翩鸿见此情景,便道:“应是叶公子救了我与简临川吧?小女在此谢过。”男子道:“姑娘无需客气,在下也只尽了绵薄之力,姑娘要谢的应是简兄才是。”听罢,慕翩鸿抬眸望向简临川,旋即又回头,道:“公子谦逊了。”男子微笑,道:“既然姑娘已醒了,我便去为姑娘准备些吃的,此处有简兄照顾便好。”说罢,他退出了房间。
待男子退出房间后,慕翩鸿轻叹:“如此风采卓越之人,世间倒是少见。”简临川端着药碗,一边用小勺搅弄着,一边道:“看了这许久,你也该回神了吧?”待到慕翩鸿回头,他便接着道:“此处乃叶兄的逸尘居,当日你我从山崖上落下,砸了叶兄的屋子,承蒙叶兄相救方才无碍。”说着,他将勺里的药喂至慕翩鸿口中,嘴里依旧不停地说:“哦,对了,叶兄倒是仙风道骨得紧,但是姓名,听起来也是仙风道骨的,唤作叶疏痕,又居于此与世隔绝之地,怕也是心不思凡了。”他一边说着,继续喂着药,话音落,一碗药也喝完了,此时的慕翩鸿方才反应过来,自竟让简临川喂完了药,又暗想:“今日恐是在听简临川说话的缘故,这药却也不是太苦,他倒是有心得紧。”待到回神,她稍稍有些窘,正无措之时,却看见正在放药碗的简临川的手掌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却未曾包扎,便问道:“你的手?”简临川抬手,看了一眼掌心,道:“无碍,小伤罢了。”说罢,收起托盘,道:“我将此处收拾了,你且歇着,我回来再与你细说在此期间发生的事。”慕翩鸿点了点头,简临川便端了药碗,出了房间。
☆、有匪君子,有此佳人(二)
江南,雨后初晴的天澄澈得紧,此时的付渔笙正从所住的客栈起身,准备继续赶路。原来,当日简临川将装有傲天诀的盒子交予付渔笙之后,便跃下悬崖援救慕翩鸿,而付渔笙在苦寻简临川与慕翩鸿二人三日未果,又因傲天诀在手,受武林诸多门派夹击的情况之下,便按当日与简临川定下的计策赶往南疆,将找寻二人之事交予了水东流等人。
尘烟四起,满地狼藉,一褐色衣着的老者正与一面容白皙的紫衣青年斗着内力,这一场景,便是付渔笙与随从竹言行至客栈中庭时看到的。付渔笙本打算不予理睬绕过便罢,却在到了楼下之时被紫衣青年拉了一把,将付渔笙拉到了他的身前,付渔笙暗道:“内力比拼之时尚能走开,岂有不敌之理,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把戏。”便不动声色,似是遂了少年的意一般,将少年拉至身后,随即右掌挥出,与老者对上,却在此时,紫衣的少年已经溜上了楼。
付渔笙见此,便撤回掌力,对老者道:“事出突然,不及反应,无心冒犯,还望前辈海涵。”说罢,抱拳微一鞠躬,老者一声冷哼,却也没多计较,直追青年而去。
林子里,付渔笙与竹言坐在茶棚里品着茶,竹言道:“公子在此,莫非是在等那紫衣的男子?”付渔笙道:“如今,你倒是越发聪明了。”竹言道:“公子怎知他会来?”付渔笙道:“他既是找上了我,岂有不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