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万一去了我这条命可就不要了。”
二瓜还在家庙里头关着,二瓜媳妇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大点的二儿子已经能帮家里头干些活了,这三丫头才刚过周岁,最是脆弱的时候。
李季再怎么自私,遇到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也不可能躲着。
“送你们去城里不难,你口袋里几个铜板?够瞧病吗?”
二瓜媳妇脸上多了难色。她那里来的银子?家里的那点家底都被二瓜耍没了。也就是家里头还有点去年剩的粮食,要不然连吃饭都是问题。
可二瓜媳妇又实在没脸开口借,真的被钱逼得没法子了,二瓜媳妇也为难着要怎么开口。
看着二瓜媳妇脸上的脸色,李季心里头明了。瞧病倒是用不了几个字,只要不是需要长期用药的病,去看一看对于李季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给我看看。”李季伸手。
二瓜将孩子递过去。已经一周岁多了,都会走了,挺瘦小的,用被子包着,嘴唇还一个劲的发颤。
二瓜媳妇直抹眼泪:“前儿还好好的,就昨晚上突然烧起来了,平日里还能呀呀说两句话,早上时候还能叫唤两声,现在啥都不知道了。”
这发烧是要命的病,却也是最无可奈何的病。城里那么远的路,大部分人家里都每个车,只能靠两条腿走着去。发烧的病因有很多,有太多费劲了力气都只能眼巴巴看着人走的例子。最后家里头因为瞧病而家徒四壁,人也没了,银子也没了。
这不是爱财如命,只是穷人家里头,银子都是用命赚来的,怎么往出用都是要仔细斟酌的。
所以大部分村里头发烧,都去找村里郎中开副药,若是挺过去了就过去了,若是两三天还不见好,有条件的再去城里看看,至于没条件连看诊的铜板都出不起的,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死熬。死的占大多数。
之前李季风寒发烧就是这样,有条件的李季第一想法都不是去城里头看看,而是喝村里土郎中的土药,可见这瞧病的想法多么缺失。
孩子烧的可怜,谁都有恻隐之心,哪里瞧的过去?
“烧的怪烫的,是该去城里头好好看那看。”李季脑袋里灵光一闪,有了个想法,眼睛转了转道,“这样吧,你把孩子交给我,我去城里找郎中给你值,明儿我再给你带回来,若是没回来,就托人过来给你报个信儿。”
二瓜媳妇不明所以:“四叔您不让我跟着去?”
李季道:“你也别多想,你担心你闺女,失了神,手忙脚乱的可别乱了事。这孩子烧的厉害,去城里还是快点的好。我这里只有一头牛,拉两个人费力走不快。你进了城里又不知道个东南西北的,有那个打听地方的功夫都把孩子耽搁了。正好我家里头离不开人,你就留下来帮我吧家里的活都干了,好歹别让我养的这群张口兽都饿着了。”
李季说的有理有据,二瓜媳妇听了也只剩下点头了。
李季先将孩子抵还给二瓜媳妇。拿着钥匙将后屋屋子锁上,再将院子里仓库也锁上。简单的将家里头交代一下,套上牛车带着银两就往城里头赶。
二瓜媳妇找过来,不光是给这三丫一条活路,也是给了李季去见二狗子一个理由。
李季疯狂的想念二狗子,哪怕只分开了一天。
离开了娘亲,三丫似乎有所感觉,动了动要哭。奈何烧的没力气了,声音发出来,也只是微弱的哼哼声。
李季一边赶着牛,一边哄着孩子。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最讨喜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时候。
李季注定以后不会有孩子,所以面对这样的nai娃娃,心里头难免会更多些怜悯。
“乖,没事了,等进了城里就给你找最好的郎中过来。”
这县里头最好的郎中莫过于县太爷府里头的府医。不过这回李季不能直接回去,若是被人发现了,弄不好之前的准备就都白费了。
牛车赶得快些,不到半个时辰就到城里了。
李季不急着去医馆,先是找了家好客栈,叫来两个伙计给了十个铜板赏钱。让其中一个迅速就近找个郎中过来给孩子瞧病,而另一个,则是让他去县太爷府。
李季将从县太爷那边得来的荷包给伙计,让他拿给县太爷府,门口看门的家丁看。东西是从府里头出去的,花样是有规定的,家丁肯定认得。
李季让那伙计跟家丁说,就说一个亲戚求县太爷帮忙瞧个病,就求府医过去给他侄孙子瞧病。
李季穿的还是在家里干活的衣服,不过李季这是第二回来的。头一次过来的时候还让人连夜去叫了皮货店掌柜来,那掌柜的过来跟李季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所以现在李季说是县太爷的亲戚,也不是不肯能。
上了楼,还是上回的那个房间。
李季将孩子放床上,看着孩子无力的咳嗽,心里头多了些焦急。这郎中咋还不过来?或者说真该先将孩子送去医馆。
好歹那叫郎中来的伙计腿脚利索,很快就拉着郎中过来了。那郎中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