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着吧!”
“这么巧,原来你的表哥是骆总啊。”林长清转向骆扬,“骆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刚才去吃饭的路上听小榛打电话,才知道你们认识。吃完饭我本来就要负责送他回来,就想着顺便也给你带点月饼。——中秋快乐!”骆扬满面笑容,正想打趣林长清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客气,却发现林长清有些不对劲。
林长清觉得腹中突如其来一阵绞痛,连带着头也跟着痛起来。
前世被查出患上脑瘤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病来如山倒。林长清心道不好,下意识地用手强压腹部,却失了重心,一头栽倒。
骆扬一把将人抱住,慌不择言地喊道:“长清!”
“你想干嘛?”不远处的夏逸群一声怒喝,跑了过来,“放开他!”
自从上次见过骆扬之后,直觉告诉夏逸群,这个人对林长清的心思绝对不简单,所以他刚才并没有急于离开。站在原地,虽听不清林长清和骆扬说了什么,但看见骆扬突然就将人往怀里带,夏逸群顿觉反常,便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来喝止。
吴榛见林长清倒下,赶忙下车,正瞧见夏逸群,便喊了一声:“夏老师?”
骆扬管不了许多,只将林长清揽在胸前,低头查看情况。见林长清惨白着一张脸,头上满是虚汗,额发都被打shi了,一缕一缕地黏在脑门上,按在腹部的手越攥越紧,似是痛极,骆扬当机立断:“去医院。”
“再往前开,过了这个路口,到下个路口右转就到了……哦不对……还要掉个头……”吴榛盯着手机导航,手心里微微沁出汗来。
骆扬一言不发,将车开得风驰电掣,恨不得自己开的是飞机才好。盯着前方,一颗心却又为林长清悬着,生怕他在路上就有个什么好歹。
林长清在后座上躺倒,脑袋搁在夏逸群腿上。腹内仍是抽痛不已,脑袋也一阵阵发晕。
夏逸群见林长清压抑着痛苦,伸手抚摸他的头顶,试图能让他感觉好受一些。
迷迷糊糊之间,林长清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手心里的温度让他既倍感安心,又有点委屈,令在近乎丧失意识的情况下嗫嚅出声。
“嗯?你说什么?”夏逸群看林长清正小声地重复着些什么话,便将他抱起来一些,侧耳倾听。
夏逸群费力地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林长清竟是在重复自己的名字。
“夏逸群……夏逸群……夏逸群……”
看来没糊涂,还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
夏逸群觉得林长清此时形状十分可怜,便将他抱得更稳当些。
林长清仍然一遍又一遍地叫夏逸群,声音小了下去。夏逸群觉得林长清差不多该喊累了,林长清却突然气若游丝地在他耳畔说道:“夏逸群……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说完这一句,林长清的力气终于用尽,再没了声息。
夏逸群不明白林长清为何会向他求救,但是这一声救我,让他无比恐慌。
这种恐慌感,夏逸群是熟悉的。当哥哥将闻秋的骨灰带到他面前时,他也有类似的感觉。
夏逸群浑身巨震,不由握住林长清的手。
不是说去往最近的医院吗?怎么这段路如此之长?
第15章
医院的走廊上,站着三个醒目的男人,直引得来来往往的护士都刻意放慢脚步。
吴榛当然很为好友的状况担心,但是现在夏逸群正站离他极近的地方,令他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他颇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找夏逸群搭话:“夏老师,长清的情况,要不要打电话告诉王教授啊?”
既然已经将人送到医院,夏逸群认为不妨先听听医生的诊断再作定夺。如果不算太要紧,自己先照应着就是,免得大晚上的教王慕松夫妇白白担心。
夏逸群细细思考了一番,却仅仅只是对着吴榛摇了摇头,算作回答。
老师惜字如金,吴榛也不再多言,免得自讨没趣。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从观察室里出来,问了一声。
夏逸群上前,毫不犹豫地说:“我。”
“病人是急性溶血性贫血,应该是蚕豆病引起的。”医生问,“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或者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
医生提到的蚕豆病给了夏逸群一些线索,他依稀回忆起下午的情形。王慕松下棋时嘴巴闲不住,总爱嚼几颗蚕豆解闷,林长清在旁边帮着剥豆壳,大概也跟着吃了一些。但是夏逸群当时的注意力几乎全在棋局上,对旁的事情实在印象不深,答得有些犹豫:“他下午吃过蚕豆。吃了多少就不太清楚了……”
医生对着夏逸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有不少人在没有出现症状之前确实不知道自己有蚕豆病,但是这个病是存在家族遗传的,你们这些家属怎么也不提醒着点?敢让他直接吃蚕豆哦!这是会闹出人命的,你们知不知道啊?真是的!”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