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似呢喃:“我一直感觉自己像活在梦中,被逼进红灯区时我被眼前光怪陆离的繁盛景象震撼,我对我妈说,我喜欢这里,我要在这里生活,跟妈妈一起。那个女人就哭了。”
“我第一个男人是妈妈的客人,是个很温柔的人,他问我,你想被一万个人Cao,还是想当一个人的宠,我就问他,哪个更自在点,那个男人就笑了,很严肃的说,没有自在不自在的,你得到的同时必须要牺牲一些东西。”鹿青霜说到这里低声笑起来:“我说那就你好了,不挑了。男人就变成了我的客人,但每次都给双份钱,一份给我,一份给我妈,我说过很多次不用给这么多,可他依旧坚持。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只是用一种很温柔礼貌的方法在折辱我。这是有多贱,还非他不可。”
鹿青霜伸出一根手指在眼下抹了抹,抬头笑着看白泽:“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他把我留下来。”
“难得他看上一个人,”白泽补充道:“他很寂寞,作为儿子也应该陪在父亲身边。”
“可他明明最喜欢的是你……”鹿青霜说着摇头自嘲低笑,习惯性去点烟想到白泽在动作一顿,将烟别在耳后,端起竹杯喝了一口才嫌弃的说:“凉了。”拿着茶壶去添热水。
白泽回想起来,鹿见微曾经问他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留下来,他当时开玩笑说,让他沾上毒,然后上了他。他没想到鹿见微真的这么做,等他知道时已经阻止不了了。
鹿青霜回来的很快,手里多了盘马蹄糕,盘子里一只剥了皮的水煮蛋,白泽拿起来就吃,他喜欢鸡蛋和桔子众所周知,蛋糕做的蛋再大也不如货真价实的鸡蛋有吸引力。
“咱们这群人里,小白最幸福。”鹿青霜只是看着白泽吃,贴心的给他吹凉茶水,等他吃完递给他,看着白泽喝下去,才说:“所以,多多少少会招人嫉妒。斯人无罪,怀璧其罪。”
“看着似乎是挺招人恨的,可怀中是好玉坏玉,只有自己清楚,表面风光,其实不值得羡慕。”白泽手指在杯身上摩挲,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将领带扯松了些,眉心轻皱,他感觉有点胸闷,有点喘不上气来。
“身在福中不知福。”鹿青霜从桌下拿出一包锡纸包装的□□,熟练迅速的拆开,刚准备拿打火机加热,对面白泽突然打了个喷嚏,锡纸里仅有的一点□□顿时被吹得一点不剩,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纷扬而落,落在桌面,落在杯中,落在盛开的月季花上。
“白泽!”鹿青霜愤怒的望着白泽,他早就犯了毒瘾,在外面坐着不愿意动弹便抽烟缓解,这会儿真是忍不住了。
白泽一手圈在唇边低声咳嗽,断续道:“不好,咳咳,不好意思,我有,咳,有点不舒服。”
“毁了我的药,良心上过不去吧。”鹿青霜摘下别在耳后的烟熟练的点燃吸一口直接吐在白泽脸上,桃花眼在烟雾中越发醉人迷离:“烟对你来说是毒,对我来说是药,是救赎。”
呛鼻的烟吸入肺腑,白泽终于抑制不住大声咳嗽起来,朝鹿青霜连连摆手,摇着头却咳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咱俩有幸同日生,今天我请你尝尝我的药。”鹿青霜俯身吻住白泽喂给他一口烟,白泽顿时剧烈狂咳,口鼻中随着他咳嗽喷出淡淡烟雾。
鹿青霜站在一边高高在上的看着,欣赏白泽难得一见的狼狈,吸完手上的烟,不紧不慢的说:“我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还你一口烟不过分吧。不过看来你是吸不了烟,咳得我肝儿都疼了。听说你有哮喘病,平时没看出来啊,别被我这烟给诱出来,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白泽咳得心肺俱痛,抓着胸口的衣服撕扯,恨不能把五脏六腑掏出来晾晾,咬着牙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觉得两耳轰鸣,脑袋因为缺氧而阵阵空白,身边的空气跟他作对一样,无论怎么吸气总觉得不够用。一呼一吸心口起伏着疼痛,可呼吸慢了弱了便觉得窒息,白泽被逼得几乎要发疯,扶着把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蜿蜒如山脉。
鹿青霜看了会儿热闹,终究是不忍,他可不想让白泽死在这里,大步走出去叫人。
模糊中听到一阵离去的脚步声,白泽忍不住痛哼出声,低低□□着,凭着坚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更多丢脸的事儿。
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响:朱厌,朱厌,朱厌,朱厌……
好像这个名字是他的救赎。
“小白!”突然一声山响怒吼电闪一般劈进耳中,白泽缓缓松了口气。
朱厌几步窜过来将白泽扶起来靠在身上,焦声问了几句:“小白,怎么样,你怎么样?我在这里,有事你说。”
白泽靠在朱厌怀里,努力调整呼吸,却丝毫无法缓解窒息之感,喉咙也干涩疼痛起来,白泽捂着心口嘶声道:“心…疼…心疼…朱厌,心疼……”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小白小白,白泽,别吓我啊!”
朱厌嘴里叫着忙抱起白泽往外冲,主院的客人被猛窜出来的朱厌惊住,还没回神就见朱厌抱着个人冲出了院子,虽然没看清怀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