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许向荣自己也很自得, 心情好的不行, 只是这种好心情在他跟王梦姚举办婚礼的时侯, 看着空荡荡,零星几个贺喜的人时,便荡然无存了。
别说老许家的其他人了,就连他自个的亲兄弟姐妹也没有一个人来给他贺喜,只有几个溜舔他的过来给帮了帮忙, 许向荣这个婚离的在许家庄彻底成孤家寡人了。
一九七四年, 明彰提干的消息伴随着他要回来探亲的消息一起随电报传了回来,许向华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儿子有出息了, 忧的是明彰的人生和前世是大不一样了。
前世的这会,明彰可是都要和在公社当小学老师, 家住刘家庄的刘玲订亲,结婚了,这一提干, 那跟前世的大儿媳妇还能成吗?那么贤惠的儿媳妇,还有三个大孙子,重孙子,重孙女要是都没了……
许向华一想,便觉得闹心,愁的吃吃下,睡睡不着,田春梅瞅着大半夜不睡觉,在地上转圈的某人,纳闷的问道:“向华,你这两天是咋了?心神不定的?”
许向华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挤到炕上拽着田春梅的手说道:“梅子,梅子你看明彰今年虚岁也二十一了,是不是得说门亲事了?再晚了,好姑娘可都被人挑走了。”
“我当啥事呢,看把你愁的,等儿子过两天回来,咱们和他说说,趁他休假订门亲事,不就成了。这年龄大了,心咋还给小了,就这点事还钻牛角尖了,睡觉,睡觉。”田春梅白了许向华一眼,边说着边往炕里边挪的躺下。
许向华一听田春梅说他年龄大了,立马便炸了:“我刚四十好不?!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没听说过啊?”
田春梅无语的看着炸毛的许向华,敷衍道:“嗯,嗯,你是花,你是花,狗尾巴花咱睡吧。”
许向华也觉得自个有点敏感了,想想也对,他这会再急也没用,一切还都得等明彰回来再说。心里顺当了,也就不计较田春梅嫌弃他年纪大了的事。
只是没想到,他这边完全是Cao了闲心,人明彰那头早在参军前就和以前是同班同学的刘玲好上了,这两年那信件就没断过,就等提干后,再给两家大人说他们结婚的事了。所以这次回来探亲,头一件事,便是给许向华和田春梅坦白,想要和刘玲订亲。
许向华一看还是前世大儿媳妇,当下就乐了,感情他这边急的转圈圈,人那边已经都弄妥当了。
田春梅一向比较听许向华的,见他对这个儿媳妇满意,再加上刘玲那白净的小圆脸,前凸后翘一看就好生养的小身板,当然也就没啥意见。
刘家那头呢,刘家庄离许家庄就两步远,两家也都知根知底,一听和许向华家结亲,许明彰也提了干,每个月都有工资,屈不着自家闺女,当然也是同意了。
这两好凑一好,许向华跟刘玲他爹一合计,两小的即然都谈了好几年了,那还订啥婚,直接结婚就是了。
虽然少了订婚的步骤,但许家这边的彩礼是一点不少,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连带一千一的礼金,一摆出来简直让这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不要太羡慕了。
许明彰没想到他爸,妈这么给力,他这刚想着订婚呢,他爸妈直接就让他入了洞房了,家里这么给力,他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于是第二年初冬,许向华的大孙子许皓扬就准时来到了许家。
一九七七年,也就是明文高中毕业两个月后,恢复高考的消息传到了偏僻的许家庄,一时间整个许家庄都沸腾了起来,上过学的年轻小伙子,小姑娘,还有回城无望的知青们都看到了希望,都想拼一把,去挤一挤那独木桥。
尤其是一些在农村呆的比较久的知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这一切真的就要结束了吗?
他们刚从城里来的时候,也还都是十七八的年轻姑娘,小伙子,经过了小十年的磨难,现在跟村里的社员已经没啥两样了。
十年呐,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最美好的年华,就这样虚耗渡过了,好在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就连正在上高一的许明辉和许明毅也由从六月份就毕了业的明文给补习的有了野心,参加了这次的高考。
“爸,爸,我们都考上啦,爸你看,这是二哥的通知书,这是我的,这是明毅的,以后我们都是大学生了。”一向稳重的明辉,从大队拿回通知书后,高兴的边跑边喊道。
许向华喜的和拿上通知书后便翻来覆去一直看的田春梅决定,等刘玲的通知书到了,家里就摆个流水席,好好的庆贺一下。
刘玲的通知书还没到,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过来:“爸,大哥来电报了,他考上军校啦!”明彰虽然已经当上了副连长,但这届高考也没有落下,在部队也参加了考试。
自打去年大运动结束后,广播几乎每天都有好消息,许家也是喜事一件接一件不断,明彰,明彰的媳妇刘玲,明文,明辉,明毅都参加了这一年的高考,都想成为十年运动结束后,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
只是人生岂能事事如意,许家哥几个的通知书都接到了,而刘玲的却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