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而三地伤害我,我不会杀你,我会跑地远远儿的,让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是秋凤越第一次郑重地喊他“夏景鸢”。
夏景鸢蓦然一震,胸中维持生命跳动的那颗东西突然杂乱无章地叫嚣,外界忽然没了声息,耳边一片滚烫,只有灼灼地八个字――“人不见人、死不见尸”回响。指尖泛白,浑身发冷,即使靠近篝火也驱不散身体里的Yin寒,夏景鸢抬头看他,突然渴望那个人的身体,很渴望那片温暖。
桃花枝头,灼烫的红衣翩袂,长发随意散下,远处弯月似勾,凉如许的月色打在他身上,迷离而朦胧。他手持血玉,迷离的眼光似要穿过亘古的时光,追随那百年前迷失的岁月。岁月里,那倾世芳华、不世之姿恍惚浮现,映照在莹润的血玉上,秋凤越启唇――两个字,梦魇般的就要脱口而出。
――“秋凤越!”
一声焦急的呼喊唤回秋凤越神志,秋凤越屈膝坐起,垂眸间,见夏景鸢惊慌失措的神色。
月下,那衣袂如血、流泻而下的长发的人屈膝而坐,蓦然的回眸,竟让夏景鸢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夏景鸢无法言说此刻的感觉:急促的心跳焦躁不安。
“怎么了?”秋凤越莫名其妙
夏景鸢苦笑,似在为刚才的失态懊悔,“刚才,我以为你要不见了”。
“不见?”
夏景鸢纵身一跃,跃上桃枝,和他坐一起,触手可及的距离让身体里的Yin寒消减,却也依然存在。他看向秋凤越,突然无比认真地说:“我想抱你!”
秋凤越微怔,刚要拒绝,突然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向后倾倒,然后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
夏景鸢向前抱住秋凤越的腰身,揽向自己怀中。美人入怀,夏景鸢吻上那眼角的泪痣,如对待一件稀世奇珍。
“我想抱你”
细碎的吻缓缓落下,缠绵于绯红的薄唇,以舌撬开牙关,先是试探性地进入,顿时唇舌间皆是秋凤越的气息。夏景鸢心跳如鼓,终于把持不住,不再试探,卷起温热的柔软疯狂吞噬,一阵旖旎,秋凤越醉梦中不适,蹙眉,眼角的朱砂痣摄人心魄,自是妖冶无双,大张的嘴角津ye溢出,又被逐一吻去。
一路吻下,白颈如雪,同时一手扶腰、一手拉开他的衣襟,随着衣襟滑落,露出玉质的肌肤,夏景鸢拂开长发,吻上后颈,留下一串绯红地印子,等撩开他的长发,突然入目一片刺眼的红――颈后胎记,如五瓣的桃花。
夏景鸢立即想到曾出现在血玉中的那片桃花,竟与这胎记如出一辙。再看向怀里的人,人面桃花,长发零散,衣衫半褪,肌肤上若隐若现绯红的印子,这是能逼疯圣人的诱惑。
“秋凤越,秋凤越……”
明知前路是万丈深渊,却已无法回头。
☆、第十五回&&&&&&皇威
同一片夜色下,月亮湾,目之所及月色如水,耳畔猿鸣哀婉,萧慕白居于月亮湾雷爷的“雷一楼”。没有预料中的铁链水牢、鞭笞拷打,反而这几日一直是锦衣玉食,海盗们的态度也是非常恭敬,弄得萧慕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晚,雷天霸夜宿雷一楼,还命人布了桌好酒好菜,萧慕白坐在桌旁,察觉对方并无恶意,不由出声询问:
“你抓我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雷爷倒了杯酒,黝黑的脸疑似有红晕飘过,顾左右而言他:“给你!”
“多谢”,萧慕白接了酒盏,没喝,只是放在手中把玩,“我记得你我之间还有仇怨未解,你这般松懈,我会杀了你的!”
雷爷憨笑,哪还有之前海盗头子的气势,“你们自诩正人君子,自然不会趁人之危的。尤其媳妇儿你自命清高,怎么可能做这小人行径!”拍马屁倒是顺溜。
“哼,那倒未必”,想他纵横商场多年,什么狗屁的自命清高,他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嘿嘿,反正我媳妇儿怎么做怎么对,来,喝酒!”雷爷很豪爽,拿起酒壶,当头灌下。这般粗鄙地动作引萧慕白反感,对杯中酒更是无兴趣。
萧慕白刚放下酒盏,就见雷爷突然抱住他的肩膀,还未意料到怎么回事时,一股酒气扑来,嘴被蛮横撑开,酒ye流入喉中。
“唔……你……”
狂野的吻如吞噬猎物,萧慕白使劲儿,却推不来壮硕如小山的身躯,直到被吸的口舌发麻,一粒药丸滑入口中,“什……什么东西?”
雷天霸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唇瓣,哑声道:
“让你舒服的东西,以后你就是我雷天霸的媳妇儿了”
萧慕白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你喊我媳妇儿,是为了羞辱我……”萧慕白被冲击过头,突然身体一轻,才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慌忙挣扎:“放开我!”
“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将怀里人儿扔到床上,抽去发簪,一头长发倾泻而下,映着羞愤的面容,竟是春光荡漾。雷爷顺手拉开他的衣襟,极少见到天日的肌肤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