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的破船贼拉颠,那一路吐得我......”
徐真卿忍无可忍的一摔筷子:“你到底想干哈?吃饭呢扯啥吐不吐的?别搁这儿叨逼叨逼的成不?!”
对方惊喜的道:“艾玛!原来是老乡儿啊......”
另外三人同时抬了头,心中暗叹:这和尚道行真他妈高,把清玄三圣的原籍都逼出来了,再唠两句估计原形都得露了......
池月看粑粑有点要饿的倾向,便问道:“大师,你们这里有没有......nai啊?”
“巧了,我们后院还真养了头nai牛。施主稍后,我去给你儿子整一碗哈!”对方热情洋溢的出去了。徐真卿总算松了口气,nainai个熊的,他决定对家乡那嘎儿的秃驴一生黑......
三人正吃着饭,竹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声。池月拉开门一望,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东瀛女子在主殿前祭拜。待她转身离开时,便露出了一张秀丽而熟悉的面孔。
池月眸光一凛,将儿子往徐真卿怀里一塞:“帮我看着孩子。”言罢起身跟了上去。
柳惊风好奇的探出个头:“他去追一个东瀛妞儿了,妈的,还挺漂亮的。”
燕红星也探出了脑袋:“不会吧?表嫂要出墙?”
徐真卿抱着粑粑坐在蒲席上,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徒儿这回又穿成女人了?他低下头对怀里的婴儿道:“恭喜啊小东西,你可能就快有弟弟妹妹了......”
步川内伊撑了把樱红花伞,踩着小碎步绕过一处山坳,来到了一座白墙黛瓦的府邸门前。
池月缀在她后面,打量了一番上书着“浮生”汉字的门匾,和屋檐下两排肃立的带刀武士,拈身提步绕到另一筑围墙之下,脚尖轻轻一点地,无声的翻了进去。
这里的初冬时节并不寒冷,园子里花木疏扶、山石掩映。雨水打落了一地的霜花枫叶,层叠似锦、红shi如血,蜿蜒着铺满了一条甬道。
池月沿着幽径向园深处行去,时不时的避开巡卫和侍女,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寻找。在途经水池上的游廊时,隐约听到了一阵琴声。
他从来没听过那么难听的琴声,那感觉就像第一次听到某人给儿子唱催眠曲一样“惊艳”。
池畔芦花飞雪,枯荷香残,秋水中央矗立着一座梅花凉亭。风拂帘动,纱帐轻飏,露出亭中一道寂寥的背影,熟悉得让人心头一颤。
“不离!”隔着遥遥水岸,池月终于还是喊出了口。
对方手中一顿,却没有转过头,而是猛地挥指一扫膝上的古琴。琴音瞬间变调,如银瓶乍破、铁骑枪鸣,四周空气一滞,杀机立现。
“哗啦!”水下突然暴起数十道黑色的身影,如群鹰伏击般向亭中之人袭去!
池月骇然一惊,当即掠身而起,踏波御水,迅疾的冲入了亭子里,挥掌将那些蒙面人格开。
“你怎么样?”他将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正是已经昏迷过去的燕不离。
杀手们趁机再度围了上来,池月面色倏然一沉,袖风鼓动如狂,须臾之间拍飞了数人。然而那些黑衣人即便被击倒在地,不消片刻又能翻身而起继续攻击,几番对战之后竟丝毫不减伤亡。他只好变了战术,逮着一个就卸胳膊撅大腿。四肢一废,对方便瞬间成了一条蠕动的虫子,只能在地上不停翻滚着躯干。
敌人的战力终于锐减,而在他的身后,昏迷的人却悄然睁开了双眼,无声的从琴下拔出了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
好不容易“拆卸”掉最后一个刺客,池月刚转过身便觉眼前一晃,胸口骤然传来一阵生硬的疼痛。
一滴,两滴......浓稠的血顺着锋刃流了下去,很快染红了那人雪白的衣袖。池月眉头紧蹙,深深望着对方。还是这个位置,还是这个人,竟然再一次伤了自己......
身后,再一次传来掌风袭来的破空之声。
好一个连环圈套......
池月惊怒之下,猛然回头和来者对了一掌!强烈的气劲如爆炸般荡向四周,将燕不离震开了丈远,手中短剑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池日连退三步,强压下了胸口沸腾的气血,心中讶然。他知道这个弟弟比自己天赋高,却没料到池月中了一剑后仍有如此强悍的爆发力。
硬忍着心口的剧痛,池月袖中双拳紧握,面无表情的咽下了涌上喉咙的一口腥咸。
摧心藤效力已过,他一旦大动真气,体内的功法便会再次反噬。可这个节骨眼儿上说什么也不能倒下,这银面人是自己平生仅见的高手,稍有疏漏便会满盘皆输。
“鬼门的池宗主,不远千里到我东瀛作客,怎么还飞墙走瓦的?”池日冷笑一声,“也怪在下招待不周,让不懂事的内子伤了贵客,我会好好罚他的。”
“内子?!”池月惊愕的看了燕不离一眼。
“燕儿乖,过来。”池日喊完自己都抖了三抖。
燕儿你大爷!你他妈叫娘们呢?!燕不离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