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剑、打架杀人,用池日的话说就是枉为女人、逼死男人......
“主人说茶味随口、茶意随心、茶魂随境,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茶道。我点的茶总是太过浓烈,你的茶却有种清冽恬淡的香甜,入口微甘、回味无穷。”步川诚心诚意的赞道。
山口笑着放下了碗:“你的主人倒是懂茶之人,若有机缘,野香定要请教一番。”
“应当是有机会的。”步川眼帘微垂,唇角一抿,“说起来,你出府的时辰也不短了,你相公不会担心吗?”
山口尴尬的咳了咳,眼神闪烁的道:“我相公他......他正在陪别人,暂时想不起我来。”
“难道他还有别的女人?”
“是个臭男人,天天在我面前蜜里调油的,平白惹人心烦。”
看来池宗主仍占着上风嘛......步川忍着笑道:“野香,莫怪我交浅言深。宁要泥腿子不要断袖子,这好龙阳的男人可是要不得的,你初来中原应该好好挑挑才是。”
山口深有所感的点点头,脑子里转悠过两个讨厌鬼,又晃荡过花无信,最后连柳惊风与燕红星都冒出来了,忍不住纳闷的问道:“内伊,中原人是不是皆好男风?怎么我接触的男人没几个正常的......”
“谁说中原男人没有正常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舱门外传来。
山口还没反应过来,步川已经嗖的跳起身,打开门就像小母狼一样扑进了来人怀里。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嗯。”池日点着她的脑门笑了笑,“人马都筹措好了,现在万事俱备,就欠你这东风了。”
“那可急不得,海上的事向来是没准的。”步川拉着他进了舱室,向山口介绍道,“野香,这位是我的未婚夫婿。”
山口看着某人和某人神似的脸,呆得合不拢嘴了:“池......池月?!”姓燕的你帽子好绿!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是我同胞弟弟,老子的品味可比他高雅多了。”池日骄傲的道。
看了眼挂在他身上的步川,山口愣愣点了点头,心下凄然。
八格牙路的,为什么她到哪儿都要被虐?敢不敢爱护小动物?!
池日望着她道:“姑娘看着也甚眼熟,极像江湖上一个已故的人。”
“江莫愁?”
“嗯,以后出门记得顶个锅。”池日点点头,却也没在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相雷同的人可不算少,而且这女人绝不会是江莫愁,因为她不仅没有内力,身上也没有丝毫属于杀手的血戾之气。
步川给池日传音入密道:“大哥,这女人现在是燕不离的新欢,留她在燕府只怕会妨碍主人交代的任务,要不要把她......?”
池日菊花一紧:“妹子,你要不要这么狠?我看这里有误会,燕不离不可能喜欢她的。”
他盘膝坐在蒲席上,问向山口:“姑娘,你真是燕家的少nainai吗?”
某女人干咳一声,含糊的道:“额,还没过门......”她哪里料到自己会遇见池月的哥哥,这特么简直是踢了块铜镶铁铸的钉板!
池日好整以暇的喝着茶:“他答应娶你了?”
“咳咳,差不多吧......反正就差一层窗户纸了。”就是夹心有点儿厚。
“姑娘,你还是别编了,他不可能娶你的。”
步川和山口同时一惊:“为什么?”
“为什么?”池日苦笑了一声。他原先也不明白男人之间何以有情,直到亲眼看着那两人磕磕绊绊的一路行来,才知道有些东西也许真的和性别无关。
燕不离是个一根筋的蠢货,估计此生都会在池月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倘若现在真有人背叛了对方,怕也只能是自己那个脑子进屎的弟弟。
这时舱外响起了敲门声:“步川大人,有位姓燕的公子来访。”
“正好人来了,你们问他吧。”池日饮尽了碗中最后一口茶。
“我说倒夜香的,你是不是长了对隐形的翅膀?这么会儿功夫都飞到东江口来了,老子找你找得快跑断腿儿了!”燕不离一冲进来就数落起某个女人,“而且还他妈花了老子一千三百多两,我一年的零花都没这么多,这还让不让人过年了?!”
山口没好气道:“小气鬼,上回五十万的嫖资我都没拿你的,现在又计较起这点儿小钱了?”
等在舱外的人一听这话就误会了,池月携着股寒飕飕的西北风走了进来:“什么嫖资?你们俩怎么回事?”
燕不离头皮一麻,慌忙摆手:“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俩谁也不值五十万两。”这货当时是合着眼撒钱的,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扔了多少。
池月不依不饶:“那到底是嫖谁的钱?”
“你。”
“......”
池日上下打量着某人鲜亮的衣裙,撇起嘴角笑道:“贤弟,别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是一月不见性别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