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见到的那样,跟在他身后半米的地方,手中紧紧握着剑,一脸淡漠。不同的是,此时这个小小的影卫,已是元国的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了。关于立承影为太子妃一事,朝中至今仍是议论纷纷,多数人觉得承影一定是用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才能使一向风流潇洒的四皇子不顾一切的立他为正妃。司徒榕却觉得,承影不只是用了点手段那么简单,一个人若是用他的全部来赌一局,那么他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是陡然而富,要么是血本无归。承影将他的全部压在了遇颂凌的身上,很庆幸,他赢了,但司徒榕更佩服的,是他下注时的勇气。
廖文卿和廖尚书父女得知太子到来,也急忙出来迎接。遇颂凌见几个月下来,三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人也明显憔悴了。廖氏父女一见遇颂凌,急忙跪上前哭诉,一遍遍说着自己的清白和对他的衷心。
遇颂凌本就是因不想他们阻碍自己纳承影为妃才故意将他们赶出帝都,如今承影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这三个人也似乎没有再留在这里吃苦的必要了。于是说道:“待这件事情解决后,你们便随本王回帝都吧。”
在三人捣蒜般的磕头声中,遇颂凌已来到堂中,看着满桌的饭菜,忽的对司徒榕说:“给王氏三兄弟发一张请帖。”
作者有话要说: 随影第二部……开始了……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支持哦……
☆、鸿门宴
饭菜陆续上桌,遇颂凌没动筷子,大家也都不敢动,纷纷坐在那里等着,廖云偷偷的抬眼看去,承影消去了孕期的臃肿,竟也是俊逸不凡,相比之下,自己反而失了颜色,恨得她紧紧攥着衣角,心中默默的将承影骂上千百遍。
“启禀太子,王战带到。”
一个中年大汉走了进来,最然年逾不惑,身体却仍很是健壮,但面色蜡黄,神情疲惫,显然这几日被困谷中,断水断粮,身体已经很是虚弱。
“罪民王战叩见太子。”王战神情沮丧,犹如斗败的公鸡。
“免了,赐座。”遇颂凌勾起嘴角,笑得优雅,“倒酒。”
一位侍女走到王战面前,斟满了酒。王战看着面前那澄清的ye体,面色凝重。
“本王宴请的是你们三兄弟,怎么就你一人单独赴宴?”遇颂凌浅酌一口陈酿,含笑说道。
王战忽然跪倒在地上,沉声说:“罪民自知罪不可恕,甘愿伏法,只求太子高抬贵手,放过谷中被困的三百多兄弟。”
“哦?你是在求本太子么?”遇颂凌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的说。
“是!”王战将头磕到地上,“一切都是罪民的教唆,与他人无关,王战愿一死以消太子心中怒火。”
“呵~~什么死不死的,来,喝酒。”遇颂凌举起酒杯,在座的人也纷纷举杯。
“求太子网开一面。”王战继续跪着说道,“罪民先干为敬!”
一口气饮下杯中酒,一股辛辣顺着喉咙穿肠而过,却再无其他感觉。
“怎么会?”王战心中大惊,“竟然不是毒酒?!”
“哈哈~~”遇颂凌似是看出了王战的心思,笑道,“本太子向来只对活人感兴趣,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对本太子没用的人,又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请求。”
“这,太子……”王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你单枪匹马赴我这鸿门宴,想必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你若是连死都不怕,本太子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你敢不敢试试?”
“太子的意思?……”
“本太子惜你是个将才,想将你收回麾下,为之所用。”
“这……”
“当然,若是你愿意归顺,你那三百多手下,自然也是一同为本太子效命。”
“这样一来,我那些兄弟就能保住性命了。”王战心中想着,“二王爷大势已去,报仇无望,虽然投奔太子会遭人唾弃,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当下扣首道:“王战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哈哈~~好,果然识时务。”遇颂凌满意的笑着,“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要一直跪着了,入座吧。”说罢拍拍手,几名下人推上一辆Jing致的小车,上层的面板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还牵上一直头顶被剃了毛的猴子。下人将猴子的头固定在推车桌面上的洞下,只露出被剃了毛的那部分天灵盖。一个人用锥子在猴脑上用力的敲着,直到把那块脑袋敲破。
“啊!!”随着猴子痛苦的叫声,廖云也捂住嘴叫了起来,衣袖碰到酒杯,将酒洒在桌子上。
“哼~~真是失礼。”遇颂凌冷哼一声。
廖文卿和廖尚书急忙扶着廖云一起跪下。三个人不停的颤抖,头一直死死抵着地面,不敢再看那猴子一眼。
猴子的天灵盖已经被掀起,这时又有一个下人将一勺滚烫的热油浇到还在苟延残喘的猴子脑中,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人们将猴子脑分盛在小碗中,送到在座各人面前。
“这道新菜色,你们尝尝怎么样?”遇颂凌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