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在赌。”遇颂凌无奈的笑笑,“很多事,没人说得好,便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遇颂凌与承影碰了一杯,抚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道:“这么多年了,你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明天我们去打猎吧。”
“好。”承影点头,“很久没有活动了,我觉得自己的筋骨都要僵了。”
“你刚刚生产不久,自然要好好调养。”遇颂凌温柔的揉着承影的头发。
“我已经调养好几个月了,我现在都觉得这身功夫都快要废了。”
到了第二天,当承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山谷中穿梭,那矫健的身形完全否定了他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样?玩得还畅快么?”遇颂凌笑着问。
“嗯,总算能舒活一下筋骨了。”承影笑着回答。
这时,不远处的一声低吼,却引得了二人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严烈
一只斑驳的花豹正在不远处的树旁趴着休息,遇颂凌搭起了弓,对准花豹一箭射去,却被树丛中蹿出的一个人影握了个正着。
遇颂凌微感诧异的打量着那个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蜜色的皮肤看上去结实健壮,浓眉大眼,算得上仪表堂堂,看他的打扮,像是个猎户。
“喂~”那人扔了箭,先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小花是我的宠物,不是你的猎物,你走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暗骂他是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哪有人敢这般对太子说话的,当下两个侍卫驾马上前,欲将这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拿下。谁知道那人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迎面跑来,双掌齐发,分别打在马上,那两匹马竟被打倒在地,马背上的侍卫也被摔了下来。
“我都说了让你们走,不要让我重复。”那人冷冷的说。
司徒榕默默的拔出了剑,却被遇颂凌止住,他看着那人,优雅的勾起嘴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严烈!”那人答得干脆。
“呵~刚刚不知那花豹是兄台的宠物,得罪之处,望海涵。”遇颂凌依旧优雅的说。
严烈只扫了遇颂凌一眼便知道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他这次出来是采药的,不是结梁子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道理他懂,人家给个坡,自己就要见坡下驴,这个道理他也懂,但他却学不来那样文绉绉的说话,于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叫上那只名为小花的豹子,向林子深处走去。
遇颂凌目送那人走远,才对身旁的司徒榕说:“那个人的名字,你记住了?”
“是,属下记住了。”司徒榕回答。
“去查清楚他的底细,报告给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
“想不到出来这趟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承影说。
“是啊,那个严烈臂力惊人,若能收为己用,定能如虎添翼。”
“可那人看样子,可是一匹野马。”
“哈哈~~野马,才有驯服的价值嘛。”遇颂凌大笑,下马亲自看了看被严烈打中的两匹马的伤势,眼中的笑意更甚。
太子府。
“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府。”
“恭迎父亲、爹爹回府。”
太子府门口,家丁早已等候多时,遇延瑞也在华宇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等着两位父亲回家。
“瑞儿真乖,知道来接父亲和爹爹了。”遇颂凌一下马车看到瑞儿,就高兴的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去看看父王给你带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好~好~”瑞儿拍着手呼呼的小手,在遇颂凌的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还有爹爹。”遇颂凌将瑞儿放到承影手中,瑞儿立刻抱上去shishi的亲了一口。
承影淡漠的脸上现出欣喜温柔的神色,轻轻的回亲过去,生怕自己手重伤了瑞儿。
两人去看了昌儿和隆儿,他们还太小,除了吃便是沉沉的睡觉,遇颂凌和承影在他们的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便轻声的转身离开。
房间中,瑞儿面对一桌子玲琅满目的新奇玩意儿,左挑右拣,唯独对一把木剑情有独钟。
“喜欢么?”承影轻笑着问。
“嗯!”瑞儿重重的点头。
“那回来,爹爹教你剑法,好不好?”承影又问。
“瑞儿要学,最厉害的剑法,要,最厉害的剑!”瑞儿仰着头说。
“最厉害的呀~~”承影点头,“好啊。”抬手间,用瑞儿手中的木剑向前一划,剑气直指前面的帷帐,在木剑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帷帐被划开一道口子。
“爹爹好厉害!”瑞儿兴奋的拍着手。
“瑞儿,不要执着于剑的好坏。”承影抱着他耐心的教导,“心中有剑,一草一木皆是剑。最好的兵器不是手中之物,而是你自己本身。你才是你用得最顺手的武器。不要因为执着工具而忽略了剑术真正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