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这世上没有绝对平等的东西。”承影笑着打断他的话,“我渴求平等,但不会苛求平等,我所付出的是为了得到什么,我很清楚,现在我得到了,这对于我来说,付出和收获便是平等的。”
“承影,你还真是……”
“善解人意么?呵~我只是,不喜欢钻牛角尖而已。”
“哦?”
“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推,没意义的。”承影抬了抬下巴,“我早就说过,没意义的事,我不做。”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勤劳的~~欧耶~~~
☆、育儿
凤鸾宫中,瑞儿一口一声皇nainai叫得很甜,安雅皇后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夸他讨人喜欢。
“瑞儿,来吃荔枝了。”承影一边剥着荔枝一边说。
“荔枝~瑞儿爱吃~甜甜的~”瑞儿兴高采烈的向承影跑过去,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摆,以一副狗吃屎的狼狈姿势摔倒在了地上。
“唔~”瑞儿撅起嘴哼了一声。
华宇见状急忙要过去扶他,却被承影制止。
“瑞儿,来吃荔枝了。”承影丝毫没有理会摔倒的瑞儿,继续说着。
“唔~荔枝~”瑞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承影看了一会儿,确定了爹爹没有来抱自己的意向,便撑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向着荔枝跑过去。
“真乖。”承影将剥好的荔枝rou喂到瑞儿口中,轻轻揉着他膝盖上的红肿,笑得温柔。
“自古慈母多败儿,太子妃此举,实乃教子有方啊。”高公公在安雅皇后耳边轻声夸赞。
“哼~这么向着他,是收了多少好处啊?”安雅皇后笑骂道。
“嘿嘿~老奴不敢~”高公公依旧是带着谦逊的笑容。这便是遇颂凌拉拢他的理由,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依旧是这么一副沉稳的样子,这是多年在宫中摸爬滚打所沉淀下来的睿智与狡诈。
“小世子的手都磨破了,亏公子还能这么冷静的坐着。”华宇边为瑞儿擦药边小声嘟囔,“不过小世子真是勇敢,都没有哭呢。”
“没有人在意,他自然就不会哭了。”承影轻笑。
“公子这话怎么讲?”华宇不解的问。
“小孩子最是聪明的,没有意义的事情从不会做,摔倒会哭,是因为他找到了可以容他哭容他撒娇的人,若是没有这样的人,他也就不会白白浪费眼泪了。”承影淡淡的说。
“是这样么?”华宇望着瑞儿。
承影轻轻揉着瑞儿柔软的头发,耐心的说:“可是啊,没有人是有义务容你宠你的,别人帮你,你就要记住那人的恩情,不帮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说,跌倒的时候,与其等着别人来扶你,不如自己想办法起来,知道吗?”
“唔~嗯,知道。”瑞儿说着,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盘子里剥好的荔枝rou。
“呵~”承影轻笑着摇了摇头,将荔枝放到他嘴里。
“看着小世子,仿佛看到了从前的太子啊。”安雅皇后身旁的高公公感慨道,“那时我还记得您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准在太子哭的时候哄他,渐渐的,他便再也不哭了。”
“是啊。”安雅皇后叹道,“那时我对凌儿是太过严厉了些,但生在皇家,若不对自己狠一些,就只有让别人对自己狠的份儿了。”
“老奴还记得太子曾经说过,眼泪不过是变了味道的水,是最没用的东西。”高公公看向遇颂凌。
“是么?我还这样说过?”遇颂凌勾了勾嘴角,瞟了一眼承影,说道,“那时年少,还没有遇到,能让我动容的泪水吧。”
回府的路上,遇颂凌慵懒的枕在承影的腿上,手指轻轻拨弄着他肩上散下的乌发,微闭双眼,朱唇轻启:“承影,有你真好。”
“哦?”承影浅笑,抚着遇颂凌的额头。
“你让我觉得,我越来越像是个人了。”
“呵~~”承影只是轻轻抚摸着遇颂凌的眉眼,没有再说话。
回到府中,遇颂凌便接到一个好消息,那个叫严烈的青年的身世已经查到了。
“青凤山斩马帮的少帮主?消息可靠么?”遇颂凌问道。
“回太子,我们已经多面打听过了,这消息绝对可靠。”侍卫答道。
“这斩马帮是什么来头?”遇颂凌问。
“斩马帮其实就是在青凤山一代游走的一窝土匪,做一些打劫巨商富贾的勾当,也常常会将打劫来的钱财分给穷人。”
“哦?那也算得上是劫富济贫了。”遇颂凌说。
“他们……还劫过官银。”侍卫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劫军饷,不劫赈灾款,唯独劫官员的家私,而且那些官员……多为贪官。”
“哈哈……”遇颂凌忽然笑了起来,“真是可笑,把百姓当做傻子,他们却比我们这些执政之人更加看得真切。以人为镜,可以明是非,果然不假。”
“太子,那个严烈,您打算……”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