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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坐在炕边,温柔地问;“嬷嬷,别想太多,侯爷没怪罪,魏家人愿意怎么想是他们的事。”
问书香,“嬷嬷吃点东西了吗?”
“奴婢叫大厨房煮的粥,嬷嬷吃了半碗,夫人放心吧!”
晚膳,魏昭叫书香告诉厨房做了几样清粥,几样小菜,清淡无油,喂桂嬷嬷吃。
一个二等丫鬟叫金桔的推门走进来,“夫人,侯爷等夫人吃晚膳。”
桂嬷嬷着急,“夫人快去,别让侯爷等急了,奴婢这里有书香她们俩。”
魏昭坚持把一碗粥给桂嬷嬷喂下去,桂嬷嬷没胃口,一时着急,勉强吃下去。
魏昭回到正房时,徐曜坐在东屋炕桌旁,正等着她吃饭,秋枫倒水,魏昭赶紧净手,坐在徐曜对面。
秋月盛了一小碗饭放在她面前,魏昭埋头吃饭,不停地往嘴里扒拉白米饭,一双银箸伸过来,绿油油的青菜放在她碗里,“慢点吃,小心噎着。”
魏昭抬了一下头,看徐曜正看着她,顺手往徐曜碗里夹了一筷子鱼rou。
旁边芙蓉低柔的声音说:“夫人,侯爷不喜欢吃鱼。”
魏昭朝徐曜歉意地笑笑,“我不知道。”
徐曜却夹起鱼,放在嘴里,魏昭看着他,心想,他饮食习惯自己该了解一下。
魏昭吃完饭,跟徐曜说一声,去倒座看桂嬷嬷,桂嬷嬷喝了退热的汤药,烧退了,天晚了,催着魏昭快回去,说新婚小夫妻,热乎劲没过,别叫老婆子耽误了。
书香拧了一把巾帛,给桂嬷嬷敷在头上,“夫人放心,今晚我跟萱草在这里看着。”
萱草睡觉死,魏昭不放心,低声嘱咐书香,“你二人睡觉警醒点,嬷嬷上了几岁年纪,勤看着点。”
魏昭回房时,以为徐曜已经睡了,徐曜捧着一本书坐在灯下看,新婚三日,徐曜已经脱掉大红喜袍,穿着一件竹青棉袍寝衣,身材颀长,眉目清隽,淡黄的暖光为他镀上柔和色彩。
徐曜放下书,问;“桂嬷嬷怎么样了?”
“好多了,你还没睡?”魏昭问。
“等你。”
徐曜朝她暗昧地一笑。
魏昭佯作没听见,走出去告诉秋枫备水沐浴。
灯盏里的烛火摇曳,徐曜在背后抱着她,两人紧贴在一起,魏昭疲惫地慢慢地阖上眼睛,徐曜狠捣了几下,不餍足,咬她香肩,又咬又掐,轻微的疼,她一阵哆嗦,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心里有事,天际透出微光,魏昭就醒了,床帐里光线昏黑,徐曜的手臂紧箍着她,她刚一动,徐曜的手往里收了收,早晨暗哑的声音,“睡觉,你嬷嬷没事。”
天大亮了,徐曜放开魏昭,两人起身,秋月、秋枫和芙蓉、湘绣进来侍候,洗漱完,徐曜提着剑去后院练剑,魏昭去桂嬷嬷屋里。
桂嬷嬷病了五六日,方痊愈,魏昭总算松口气。
徐曜早起去军营了,正午时,萱草进来,“夫人,兴伯回来了,在门外。”
“叫兴伯进来。”魏昭高兴地说。
兴伯走进来,书香走出堂屋,把门关上,站在门外看着人。
“兴伯,路上还顺利吧?”魏昭问。
“夫人,一路顺利,金葵来了,那匹马也带回来了,金葵住在我家里,我们连夜赶路,怕耽误夫人的事。”
两人正说着,书香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侯爷回府了。”
打断两人的话,魏昭说了句,“我找机会过去一趟。”
徐曜进门,兴伯赶紧作揖,“奴才拜见侯爷。”
徐曜认识兴伯,知道是桂嬷嬷的男人,“自家人不用多礼。”
魏昭没想到他能说出自家人的话,徐曜真是能在细微末节处用心,攻击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魏昭说:“兴伯接桂嬷嬷家去几日。”
“嬷嬷病刚好,家去住段日子,想魏昭就回府看看。”徐曜温和地说。
“谢侯爷体恤。”
徐曜对魏昭说:“我要出门几日。”
徐曜进门后,芙蓉跟进来,徐曜对身后的芙蓉说:“给我取点散碎银两,衣裳带两件。”
芙蓉去外院,徐曜住的庆泊堂。
魏昭透过窗扇,看着芙蓉匆匆走出院子,徐曜的所有东西都放在前院庆泊堂,贴身大丫鬟芙蓉打理,想起徐曜说夫妻的话,自己还有几分感动,
开口问:“侯爷去什么地方?”
“北封县,三四日回来。”
魏昭把徐曜送出院门,站在门首,算计徐曜去三四日,金葵今日刚到萱阳城,歇息一晚,明早启程,来得及。
过了半个时辰,魏昭吩咐萱草,“你去前院看看侯爷走了没有?”
“奴婢过去说什么?”萱草问。
魏昭随手拿过徐曜放在她屋里的一件大氅,“把这个给侯爷送去。”
萱草拿着走了。
魏昭对书香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