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徐玉嫣把她让到椅子上,“嫂子坐。”
又给她拿零食,魏昭拉住她,“二妹,别忙了,咱们说说话。”
徐玉嫣屋里极少有人来,府里众人都是跟红顶白,她一个受冷落的姑娘,平常没什么人跟她来往。
魏昭拿出给她的粉色珠花和鎏金镂空香球,“宫里太后皇帝赏赐的,我拿来给你玩。”
徐玉嫣很高兴,拿珠花比量着,魏昭替她戴在头上,拿过菱花铜镜,替她照。
“谢谢妹妹今日替我讲情。”魏昭看着铜镜里的徐玉嫣,含笑说。
她从来都记得别人的好,当然别人的恶她也记着。
徐玉嫣难为情地说;“二嫂,我也没帮你什么忙,我说话也没有分量。”
“有这份心意就好,二嫂就领这个情。”
从徐玉嫣屋里出来,经过徐玉娇的院子,魏昭叫萱草把给徐玉娇的东西送去,自己先往回走。
她抱定跟徐玉娇少牵扯,反正徐玉娇早晚要出阁,留在娘家没几年。
一会,萱草追上来,魏昭问:“东西收了?说什么了?”
“收了,说谢夫人,别的没说什么。”
沿途路过三爷徐霈住的院子,魏昭从袋子里掏出字画,拿给萱草,叫萱草送去,自己沿着夹道往前走,少顷,听见身后萱草的脚步声,停下来,问:“三爷在屋里?”。
“三爷刚回来,三爷很喜欢这幅字画。”萱草说。
“将门之后,没想到喜欢文墨而不是武功。”
“三爷长得像文人,说话很和气。”萱草送字画时,三爷徐霈斯文,对她态度很温和。
“三兄弟,除了长相有几分相似,性格喜好都不一样。”
主仆走了一圈回到东院,迈进院门,魏昭看上房隐约透出蒙蒙的光亮,心想徐曜大概先睡了,窃喜,今晚可躲过一劫。
她跟萱草蹑手蹑脚走进堂屋,堂屋黑着灯,魏昭探头朝西暖阁里看,纱帐缥缈,透出床上人影,徐曜已经躺下,她琢磨在东间屋睡,省得打扰徐曜,刚要退出去。
纱帐里传出一声,“进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魏昭吓得一激灵,走进去,床帐半放下,“你要走去哪里?”
徐曜低沉的声音问。
“我怕打扰你,想去东间睡。”魏昭小声说。
“想得美,赶紧沐浴,我等你。”
后一句,我等你,魏昭顿时腿软。
净室内,她躺在盛满香汤的木桶里,真不想出来,又怕时候长了,惹恼了徐曜,借口罚她。
赶紧擦擦身子和秀发,裹着寝衣走出来。
床帐里没有声响,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最好徐曜等不及睡了。
走到床前,徐曜突然一伸手臂,把她横抱到床上,甩在床里,这是等急了,有底火。
徐曜简单宣布一下她被罚的理由,昨晚空了一夜,加上不告而别施以薄惩,两项今晚一并讨要,听完,魏昭直接装死过去。
魏昭被撞得三魂丢了七魄,嘴里胡乱地叫曜郎,郎君,差一点叫他大爷,徐曜以绝对优势压制她,“叫哥。”
两夫妻还叫哥,这也太孟浪了,魏昭的小脸更红了,吭哧半天,不敢不叫,“徐…..徐哥。”
徐曜不依,魏昭被他逼着,又叫了声:“曜…….哥。”
“还差点,差个字。”徐曜提示道。
魏昭试探着叫了声,“徐…..曜哥。”
这回总算过关了。
魏昭蒙了大赦,被他又捏了两下,才算罢休。
魏昭浑身像散架了似的,心下腹诽,自己运气不好,赶上徐曜守孝素了三年。
次日,李府家仆拿着小姐李敏的帖子,拜见魏昭,说;“我家小姐同夫人跟欧阳大人一起回京,明日启程。”
“回去跟你家小姐说,我明日跟王姑娘去送你家小姐。”
李府的家仆告辞走了。
魏昭拿了名帖叫常安去王家跑一趟,告诉王香兰自己明日在城外等她一起送李敏,
王香兰回信,两人约好在城外会面。
魏昭想应该通知徐玉娇一声,就叫萱草去告诉徐玉娇,又叫常安去自己娘家魏府,告诉姐姐魏蓁,顺道去梁府通知梁雯,不管知不知道,大家都知会一声。
徐曜晚上在驿馆,给欧阳锦摆酒践行,席间欧阳大人多喝了几杯,对徐曜说:“徐侯爷,尊夫人的琴声一直在下官耳边萦绕,如果能再听一曲,此生足矣!”
欧阳锦真乃爱琴之人,魏昭的琴技不知哪一家的路数,他想再听一次,分辨一下,是不是那个人的弟子。
徐曜不知道他所想,面上没表露出来,然心里极为不悦,冷冷地说;“抱歉,欧阳大人,我夫人不是歌姬,欧阳大人爱琴,我府里有个会弹琴的丫鬟,出身名门世家,送与欧阳大人带回京城。”
欧阳锦被众人灌醉了,酒后失持,摇摇手,“除了尊夫人,我旁人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