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曜看她病好了,有Jing神头了,站了一会就走了,她叫容儿跟着,看徐曜去主院了,她嫉妒主院住的女人,勾住徐曜的心。
正想着,眼前一亮,徐曜大步从侧门走了进来,高芳华拿起菱花铜镜照照,她这几日有病,面色苍白,忙忙用指甲窝了点胭脂,揉在脸上,点了口脂,抿了抿唇,顿时娇艳动人。
然后,快步迎出去,刚出屋门,徐曜走了进来,高芳华柔柔弱弱地敛身一福,“侯爷。”
丫鬟打起帘子,两人进屋,徐曜坐在炕沿边,高芳华隔着炕桌坐下。
徐曜看她气色不错,问;“病好了?”
“好了。”
高芳华柔媚地望着徐曜。
“今日大夫过来,给你瞧病,怎么说?”
高芳华暗自高兴,徐曜还惦记她的病,“回侯爷,大夫说没大碍了,将养两日就没事了。”
“你刚来北地,水土不服。”
高芳华神情温婉,“侯爷,妾从小身子弱,妾这一路看北地风光很美,妾很喜欢这里,还有这里的人,妾也……”
说着,她含羞低头。
徐曜道:“我大后日跟夫人去一趟辽阳,商议玉娇的婚事,顺便给亲家拜寿。”
徐曜又补充一句,“二妹玉嫣也跟着去,可惜你这两日病了,不然也跟着散散心。”
高芳华赶紧说;“侯爷,妾病好了,妾也跟着侯爷一起去吧?”
徐曜犹豫道;“你病刚好,不宜舟车劳顿。”
“没事,不是过二日才走,妾的病就好利索了。”
“那就看看大后日你身体状况,再做决定。”徐曜道。
高芳华下地,蹲身一福,“谢侯爷。”
徐曜站起来,走出屋子。
高芳华跟在徐曜身后,送到门口,徐曜说了句,“好好养身体。”
高芳华心里高兴,这是同意她跟着去,过两日她身体应该全好了。
徐曜穿过东侧墙门,沿着东厢房抄手回廊,朝正房走去。
看见窗扇透出暖黄的光,魏昭的影子映在窗纱上,丫鬟站在东间门口,门帘放下,寂静的屋里传来清脆的算盘噼啪声,魏昭在低头打算盘,白皙纤细手指灵活地拨□□算盘珠子,光线一暗,她抬头看见徐曜高大的身影站在眼前。
徐曜摸上她的柔白的手,魏昭娇嗔一声,“白打了,全乱了。”
徐曜的手摸向胸前,“心乱了吗?”
大手揉捏着,魏昭呼吸乱了,徐曜闻了闻她秀发,“洗头了?”
清香好闻。
魏昭挪开他不安分的手,“我快算完了。”
徐曜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打算盘,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魏昭头也不抬,手指没停,“我想在京城盘几间商铺。”
“我徐曜这娶的是媳妇吗?”
魏昭打完,核对一下,抬头,弯起唇角,清亮的眸染上桌上的灯光,“妻子分内的事,我没尽到责任吗?”
徐曜轻笑一声,“你都做什么了?”
魏昭看他的笑容暗昧,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撒娇地道:“你不反对的是吧?”
徐曜站起身,“你的买卖开到京城,可真给我长脸。”
魏昭站在炕沿边,猛扑到他身上,搂住脖子,“谁知道是燕侯夫人开的铺子。”
他抱着她往西屋走,“贿赂一下我。”
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魏昭声音细弱,有气无力,“辽东我去过一次,还是几年前,我跟我师傅去的?”
“你师傅还没回来?”
她这个师傅徐曜真想见见,名师出高徒,魏昭这样优秀,她师傅必定是个奇人。
“我师傅全国各地游历,这回走的最久。”
徐曜犹豫片刻,“阿昭,我们这回出门,还带上一个人。”
两个人一下沉默了。
良久,魏昭深吸了一口气,“她也去?”
“是。”
徐曜答道。
徐曜似乎解释,“阿昭,我需要她做一些事。”
魏昭心想,如果知道她去,我又何必去。
“你想什么呢?”
徐曜搂着她,温声问。
“你们俩去就行了,我还是不去了。”
“阿昭,来去十几日,我不想离开你太久,跟我去。”
“嗯。”
女人真好哄,几句好话,什么都能答应。
东跨院,夜半了,明间的灯没熄,高芳华跟常嬷嬷低声细语,常嬷嬷苍老冷漠的声音,“姨娘这次去带上青风和青霄,她二人会武功,无人知道,国舅爷安排在姑娘身边,除了国舅爷没人知道她们的底细。”
“嬷嬷,我带上她二人,相机行事。”高芳华一反往日柔弱。
二日后,侯府的前院停着几辆马车,徐曜跟魏昭和徐玉嫣站在车下,徐曜对魏昭说;“上车吧!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