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意不能局限在北地,梅子青瓷和白瓷应该有更广阔的市场,当然,白瓷烧制出Jing品,还需费些功夫。
周兴佩服夫人的胆识和魄力,背后还有燕侯这个靠山。
两人又说了一会别的,周兴告退走了。
魏昭手拄着桌子,思忖,辽东刺史谋反,辽阳太守现如今跟侯府成了亲家,看样这桩亲事,侯府是结定了。
魏昭走出倒座抱厦,回到东屋,看徐玉嫣还趴在桌上画,金橘站在一旁,
嘱咐一句,“好好侍候姑娘。”
“是,夫人。”
金橘盛一碗冰镇卤梅水,端给徐玉嫣,“姑娘歇会吧?”
魏昭说;“给我盛一碗卤梅水,送到西屋。”
她不打扰徐玉嫣,自己去西屋看账本,现在生意分成三大块,金葵在边镇贩马匹,宋庭商队,南北贩运货物,两个柴窑。几年来,生意越做越大,把生意发展到京城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晌午天热,萱草去大厨房取午膳回来,魏昭过去一看,萱草从提盒里端出两碗酒酿汤圆,魏昭吃了两个,便不吃了,不饿,等晚膳时一起吃。
日头偏西,阳光不炽热了,徐玉嫣累了,两人出去走走,到积善堂请安。
徐老夫人歇晌,刚起来,两人行礼毕,徐老夫人叫丫鬟,“端姜茶水给二夫人和二姑娘喝,天热,你们又折腾来做什么?看中了暑气。”
“太阳要落了,这功夫凉快点,我跟玉嫣妹妹就过来了。”魏昭笑着说。
徐老夫人对魏昭道;“你四弟下个月娶亲,天能凉快点,一宗事接着一宗事,辽阳玉娇的公爹过几日寿诞,我做寿时,黄太守夫妻亲自来贺寿,我这阵子身子乏懒,曜儿又忙,徐家派谁去?你四弟要成亲,又走不了。”
魏昭心念一动,道;“母亲,不然儿媳替您老人家去一趟,如果夫君得闲,同儿媳一起去更好,一来是祝寿,二来商议玉娇妹妹和黄家公子的亲事”
“你如果能替我去,自然好,就怕曜儿没功夫,我跟曜儿商量一下。”
“二嫂,我也跟你去。”
徐玉嫣忍不住说。她从未出过远门,就想出去见识见识。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辽阳道不近,你去做什么?”
徐老夫人对这个庶女不讨厌,这个庶女没有生母,平常对嫡母恭敬孝顺,一个女孩早晚要出嫁,说不定嫁的夫君能为徐家的助力,因此对她还算不错。
“母亲,玉嫣妹妹要去,跟儿媳路上做个伴,有儿媳,母亲放心。”
魏昭帮徐玉嫣说话。
“好吧!你姑嫂俩出门,路远,我不放心,这样,你三弟跟你们去。”
徐老夫人满意,二媳妇是徐侯府诰命夫人,亲自去一趟,表示对黄太守寿诞重视,黄家这门亲事她一百个愿意。
留二人在积善堂吃晚膳。
晚间,魏昭领着萱草、金橘、杏雨收拾衣物,把徐曜出门换洗的衣物也准备好,还有出门要带的东西,魏昭道:“萱草和金橘跟我去,杏雨留在家里看家。”
萱草和金橘欢喜,回下处收拾东西,主仆准备出门。
入夜,魏昭躺在床上,徐曜没回来,大概去了东跨院,金葵叫人稍信辽东的局势紧张,她替他去趟辽阳,了解一下辽东的形势。
徐曜回房时,已经三更天,看魏昭已经睡着了,床头灯亮着,徐曜沐浴后,上床,魏昭醒了,半阖眼问:“你怎么回来了?”
徐曜楼过她,“不想让我回来?”
魏昭含含糊糊地说:“你担心她的病情,在跟前守着她,大半夜又过来做什么?”
徐曜的手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想要你。”
魏昭被他揉弄清醒了,轻笑一声,“你还有东西给我吗?”
他的头埋在她胸前,“都给你留着呢。”
后半夜,烟青纱帐里传来说话声,女子细细的呢喃,“曜郎,过几日是辽阳黄太守的寿诞,我跟母亲主动请缨去辽阳给黄太守贺寿,两家商量一下亲事,我也随便了解一下辽东的情况,这个敏感时期,我去不引起别人注意,另外玉嫣妹妹随我一道去,这样就更没人怀疑。”
断断续续的声儿,“曜郎,我过两日走了,你跟高姨娘别说闹到后半夜,闹到天亮,也随你的意……”
徐曜噗嗤一声气乐了,无奈,魏昭聪慧机敏,他并未跟她透漏辽东一字半句,她全部能猜到,且一番话思维清晰缜密,都是为他着想,只是,一提到高芳华,就对他诸多不满。
“我跟你一道去。”徐曜道。
魏昭也不惊讶,“何时走?”
“三日后,你明日准备一下。”徐曜没片刻犹豫。
魏昭心想,徐曜早已定下去辽阳,有一半她猜到了。
“我和你出门的衣物用品都准备好了。”
幸好她一起准备了。
“鬼机灵。”
徐曜大手敷在两个面团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