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阿园一定会过得很好。”
展昭拱手道谢,然后翻身上马,道声告辞,白玉堂走上前,正要开口,却被一个策马疾驰而来的人打断。
来人慌慌张张地问:“苏庄主在么?我们坊主有要事找苏庄主。”
白玉堂将他打量一番,道:“苏大哥不在,有什么事?”
“这……这个,我是五音坊的,我们坊主叫我来问苏庄主,阿园姑娘回来了吗?”
展昭:“你说什么?!”
白玉堂“什么?!”
展昭立即骗腿下马,与白玉堂一起看向那人。
那人解释道,阿园姑娘在五音坊待着无聊,说是要去玩,他们坊主担心阿园姑娘,就弄来好多新奇玩意给阿园姑娘,可阿园姑娘不知怎么,说是不好玩,要出去玩,就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白玉堂斥道。
那人被白玉堂吓得缩了一下,展昭在他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道:“白兄稍安勿躁,让他把话说清楚。”又对那人道,“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几天前,阿园姑娘说是要出去玩,后来我们坊主就叫人陪着她,结果,两人都不见了。坊主以为阿园姑娘来明月庄了,所以叫我来问问苏庄主,阿园姑娘在不在?”那人说完偷偷瞧了白玉堂一眼,不由心道,这人刚才好大的脾气,旁边那位红衣少年倒是好说话多了。
白玉堂对展昭道:“阿园没有回来,除了苏大哥,你和我,她不认识别的人,会不会去开封府找杜鹃了?”
“有这个可能。”展昭想了想,“阿园虽然任性,但从不胡闹,她如果去找杜鹃,不会不说一声就走的。不过,我还是先去苏州城内的府衙,送一份加急信函到开封府,看看阿园是不是去那了。”
“那……我就先回去告诉坊主,阿园姑娘不在明月庄。”那人弱弱的插了一句。
白玉堂回道:“你告诉你们坊主,让他派人去找,明月庄也会派出人手去找阿园。”
那人点点头,忙道:“我们坊主一直在派人找着呢。”说完朝白玉堂和展昭拱拱手,骑着马回去了。
白玉堂对身后的人道:“将庄内的人都派出去,见到阿园,立刻通知我。再去牵匹马过来。”
展昭道:“你要去五音坊?”
白玉堂沉声道:“阿园离开明月庄的时候,我答应她,等和你比完武就去找她,带她出去玩,她不会这么等不及的。所以,我很担心……”
“白兄,稍等片刻,待我先将信函送去,再一起去。”
白玉堂略微有些惊讶,问道:“你也要去?你不是要回开封府吗?”
展昭道:“开封府虽忙,但我受杜鹃所托,现在阿园不见了,我自然应该找到她,不然,见到杜鹃,我要如何回答她。而且,阿园率真可爱,我当她是妹妹,她现在下落不明,我怎能一走了之?”
白玉堂看着他道:“你说这话倒有些南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官袍穿久了,不记得曾经仗剑江湖的感觉了。”
展昭道:“事不宜迟,先去苏州城。”
两人策马疾驰,同行至苏州城的府衙。展昭写好信函,对府衙的人嘱咐道:“立刻送出,不得延误。”
信里交代了阿园的事情,而自己和白玉堂要去五音坊,五音坊在广西,所以,他在信里说,有消息直接送到五音坊所在的地方官府。刚好,等到了广西,开封府的回信也该到了。
两人一路同行,倒是说了不少话,展昭发现,白玉堂早上刚起来的时候确实脾气不好,难道是传说中的起床气?
不过,两人虽然一个沉稳,一个张扬,但有些地方是很相似的。都是坦荡荡的的君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这天,到了广西境界,两人牵着马走在市集之中。人来人往,杂耍、小贩、还有些农人在街边摆摊,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展昭道:“看来我们遇到赶集的日子了。”
“你老待在开封府,很少赶集吧?”
展昭回想了一下,除了很小的时候在集市上逛过,大概有十几年没有赶过集,便点了点头。
街上太拥挤,两人夹杂在人群中走得很慢,走到一处杂耍艺人的场子边,展昭驻足,白玉堂便也停了下来。
一个六尺见方的空地,中间坐着一个拉胡琴的老汉,他前面有个笼子,里面是一条黑底白斑的长蛇,看样子,大概有三四尺长,吐着信子在笼中盘踞。
老汉看了周围围着的一圈人,也不说话,耸耷的眼皮微垂,看着笼中的黑蛇。他右手捏着琴杆,缓缓拉动,胡琴发出低低而又轻柔的声音,仿佛女子在耳边喃喃细语,听着只觉得这细微的声音无孔不入,汗毛都竖起来。
笼中的蛇却对这声音很敏感,昂起头随曲调盘旋扭动,像是在翩翩起舞。要不是那声音太让人难受,这蛇又有一种恐惧妖异的感觉,这情景倒是也很奇特。
在展昭旁边的一人打了个哆嗦,使劲搓了搓胳膊,抖了两下,那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