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道:“求……主人,救……救……”
“好。”夜青只说了一个字,染衣在听到这个字之后缓缓闭上眼睛,她原本年轻生机的脸迅速枯萎,像是缺水蔫了的橘子,吹弹可破的皮肤也和树皮似的皱巴巴。
夜青已经用青雨绫将小丫头包起来,给她喂了一颗药,又从腰上的药囊里拿出一个小瓶,把里面淡红色的粉末倒在青雨绫外。
华安不停地在呕血,痛苦的脸在扭曲,她喃喃地问道:“主人,主人,十香姐姐为你做了那么多,命都不要,你为什么要放过杀死她的凶手?你不是说过对殿中女子一视同仁的吗?我们尊你敬你,你把我们当什么?”
夜青没回头,淡淡道:“你要知道,若是十香杀了染衣,我仍会这样处事,惩罚十香,而不杀她。我对你们从来一视同仁,只是在你心里,对十香更亲近而已。”
华安睁着眼睛死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夜青的话。
白玉堂接住展昭,却没想到这边转眼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快,快的人来不及思量。他低下头,在展昭耳边轻声唤道:“猫儿,你怎么样?”
展昭微眯着眼睛,听到这话,勉强睁开,他捂住胸口,刚想张嘴,喉头一甜,就咳出一口血,喷的自己满脸都是,还有几点溅到白玉堂的白衣上,十分刺眼。
白玉堂一下子慌了神,他胡乱的擦去展昭脸上的血,“你不要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这就去,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没事,没事。”
他一连说了许多个没事,可声音却越来越不稳。
脚边忽然滚过来一个药瓶,他抬起头,只见夜青说道:“我掌中有毒,这是解药,给他吃了,一时半会死不了。”
白玉堂略一犹豫,便拿起药瓶,倒出两颗药丸,让展昭服下。夜青说完抱起小丫头,淡淡道:“染衣已死,你们最好快点离开。”
但展昭却挣扎着起来朝夜青道:“夜前辈,白玉堂的毒……”
“我说过不会给他解便不会给他解,若不是曾经承过别人的情,答应不杀你们,你们以为能活着离开闻香殿?”夜青背对着他们,微微侧过头。
白玉堂问道:“是谁要你不杀我们?”
夜青本都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说道:“那人是谁并不重要。不过——白玉堂,看到你让我想起一位故人,特别是你那把扇子,其中深藏玄机,有意思得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青脚步未停,声音远远传来,“我劝你快去给展昭请个大夫,不然你怀里的人马上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白玉堂看着夜青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脸色煞白的展昭,他咬咬牙,抱起展昭,离开了闻香殿。
出了闻香殿,在城中找了一家药铺,大夫看过展昭,开了药,又用了人参吊住命,只说,要看造化。
白玉堂守了展昭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到第三天早上,展昭才睁开眼。他一直盯着展昭,又没有休息,所以眼神有些呆滞,看到展昭醒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疲惫僵硬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醒了?”
展昭轻声道:“你气色不好。”
白玉堂道:“你一醒来我就好多了。”
“你的毒……我再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夜青帮你……”
“不必了。猫儿,夜青的性子你也见识到了,她说不帮,就不会帮的。”
展昭闭上眼睛没说话,好一会儿才睁开,问道:“你的毒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是当时……”
展昭忽然打断他,“不要编瞎话骗我。”
白玉堂的笑略有些凝固,抚过展昭脸颊的时候手停顿在那,继而笑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展昭却是严肃的认真,“白玉堂!”
“好,我说!”白玉堂收起笑容,“之所以你中了蛇毒没事,是因为你只中了五音坊后山一种蛇的毒,所以解了就没事了。而我中了两种毒蛇的毒,一个是五音坊后山的毒蛇,还有一个是林在鹤养在竹楼里的毒蛇,笑笑和方稹解不了这两种毒。”
“真的?”展昭疑问的语气。
“真的,事情就是这样。”白玉堂直视着展昭的眼睛,没有一丝丝慌乱,充满真诚,“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我说过,我从来不骗你。”
就这一次。
展昭听他这样说,不像有假,便信了,于是说道:“我听说江湖上有个天一阁,天一阁中包罗万象,藏有世间所有的书籍,包括医书,其中一定有记载解毒的方法的。”
白玉堂对天一阁倒不以为意,他趴在展昭身上,轻笑道:“这都是后话,咱们且先看眼前。看在我中毒的份上,你以后可得对我好一点。”语气挑逗,说着还动手在展昭脸上一摸。
本以为展昭一定恼羞成怒,要和他发脾气,没想到却一反常态,竟然还十分温顺的点点头:“好。”
这下轮到白玉堂愣住了,可紧接着他就露出更无耻的笑容,手也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