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自己的事情时突然昏迷,没有任何一种迷烟能够这样大范围的让所有人立刻着道而不引起外面行人的注意。
唯一的解释就是众人是分别被迷倒的,能够不引起他们戒心的,必然是府内的人,或者有一张府内人的脸。这也解释了杀手为什么不是翻墙,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从门进出。
可这样又说不通了,杀手既然能够轻松进入王府,完全没必要迷晕所有人再动手,看现场庭院里当时只有连翘和小安,他为何要如此麻烦的多此一举。
温辞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讲众人叫醒,看看能不能得到“内jian”的线索,然而得到的回答却让他更加疑惑。所有人都是在做事情时,突然闻到了甜腻的味道接着就失去了意识,并不是在某个人出现后才昏倒。
天色已经黑了,温辞不敢拿两个孩子的性命打赌,何况现在还不能完全排除内jian的猜测,只能安抚府内的人后,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衫,独自带着佩剑悄悄离开了王府。
十里亭在大都郊外曾经的官道上,有一年下暴雨,附近的山体滑坡将路堵了,考虑到行人的安危便重新铺了官道,久了这里就荒废了下来。
夜幕悬着一弯上弦月,撒落雾蒙蒙地一层白光,温辞踏着堆积的枯叶,右手扣着剑柄,步履沉稳地走向十里亭。
点燃的火盆照亮了破旧的亭子,亭前两侧连翘和小安被绑在柱子上,脚下是堆起的干柴,隐约还能闻到菜油的味道。
“师父!”连翘挣扎着叫道:“这是陷阱,你快走!”
钟离安却面无表情,两眼放空,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其他原因。
温辞安抚地笑笑:“不怕,师父会救你们的。”
“我来了。”温辞四处打量了一下:“阁下为何不敢现身?”
等了片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温辞慢慢向二人走去。他每一步走得极为小心,所以在察觉脚下踩到异物时,腰间的长剑已然出鞘,后跃时剑光闪过,挡下了飞射而来的毒箭。
只是刚着地一张网紧接着从上方落了下来,闪避已然来不及了。温辞后撤一步,将重心压低,暗提内劲,猛然向空中挥剑,这一剑竟直接将绳网劈开。
连翘整个人都惊呆了,喃喃道:“我以前觉得师父功夫不赖,这哪是不赖,我这是不小心拜了个武林高手啊。”
习武之人皆知,绳网这类的软物缺乏着力点,不像兵器那样交锋是两方力道有个对冲,所以极难砍断。能做到这样的,凭借的肯定不是剑本身的锋刃,更多是内劲激发的剑气。
温辞没有因为自己避开两轮攻击而松懈,反而Jing神更加紧绷。他在出城时遇到了庄潋,确切说,应该是庄潋在那里等了许久。
“接手任务的是黑蛇,他最擅长拿捏别人的弱点,行事卑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庄潋淡淡道:“同样他最大的缺点是怕死,所以每次杀人都会先准备陷阱消耗对方,用来确保自己至少能够全身而退。”
温辞意外道:“我们的交情似乎还不到这种地步吧。”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弱点和他们两个的行踪,是有人主动找到生死楼,一分钱都没要提供的。”庄潋歪头道:“你身边的人并不可靠呵。”
温辞握剑的手一紧,他一直都很清楚,府中被安插了多少人的耳目,也知晓这些耳目在监视他什么。
他之所以如此放纵,一方面是觉得他若采取行动,不仅会引起幕后之人的警觉,更会让对方设法埋下更深的jian细;另一方面就是他自认不会触碰到那些人的底线,留着耳目会让他们对他更加放心。
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为什么会突然要用这样的方法置他于死地?
“多谢。”温辞涩声道。
“不必,我也只是想借你的手,除掉一些碍眼的东西。”庄潋说完就离开了。
庄潋从来没有掩饰对黑蛇的厌恶,所以最初的警告温辞还能够理解。然而他现在的行为不仅仅是针对黑蛇,按照江湖规矩,他这样就是背叛组织了。
他究竟在想什么?温辞眼下没有心力去猜测,只得先放到一边,赶去救人。
温辞谨慎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波暗算,就在这时,一身黑衣的男人慢慢走到了连翘和钟离安之间,用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火把。
他包裹得极为严实,只露出了那双Yin鸷的眼睛。
“阁下终于愿意现身了。”
黑蛇“桀桀”笑了两声,抽出腰间的鞭子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温辞不语,等着黑蛇提出条件。
“你站在原地让我打三鞭,我就丢掉手中的火把,如何?”
温辞将剑收起道:“三鞭,希望阁下信守诺言。”
“呵呵,放心,我说到做到。”黑蛇抖了抖长鞭子,猛地抬手抽在了温辞的右臂上。
温辞闷哼了一声,佩剑直接掉在了地上,完全不等他反应,第二鞭破空而至打在了他的腿上,温辞捡起佩剑撑着,才勉强稳住身形。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