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也后悔,要是晚点成亲,未嫁时遇到探花郎,就没有如今的事了,好不容易遇见个情投意合的人,是命运捉弄了我们,母妃,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就和离,我不再和郝子茂过下去。”
看着一脸痴相的女儿,姜王妃怒极,一巴掌打上去,长英县主顿时吐了一口鲜血,而得知王妃去了县主屋子的郡王追过来,看此情况,上前扶起女儿,怒瞪王妃道:“谁让你来的?不知道长英现在的身体吗?”
姜王妃仰头冷笑道:“哈!她还痴心妄想哪,母妃告诉你听,你为何这样?就是被你的情投意合的人害的?你中了毒!知不知道?就是那探花郎的姨娘下的毒!”
靠在父王身上的长英摇着头,不信!怎么可能?
郡王对着姜王妃使劲喊道:“你干嘛要说!长英已经这样的了,为何告诉她?”
“不告诉她,难道让她妄想继续和那探花郎偷情?你护的好女儿!真是蠢死都不知咋死的!我告诉你,探花郎已经下大狱了!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不可能!我要去问他!让我去问他!”
长英转身紧紧抓着父王,嘴边的鲜血映的脸更加苍白,郡王把女儿搀扶到床上,可是长英又是挣扎着起来,紧紧的拉着父王。
郡王是又气又急,忙让衣香去叫大夫过来,可是长英挣扎着跪下求父王让她见郝志学一面,郡王只好先好好的应了,让女儿看了大夫再说。
等安顿了女儿,郡王回去和姜王妃大吵,怨她去刺激了长英,如今病情加重。
姜王妃那股气始终都没消下去,坐那恨恨的看着郡王,冷哼几声,不再说话。
京里,郝家的姻亲,端和郡王府、武陵侯府、白府是直接女儿亲家,没有出声的,拐着弯的姻亲苏府也没任何反应,该干嘛干嘛,让京里观望的人都摸不着头脑,有人细打听,端和世子早在事发前去了晋阳,县主病了好久,也早就接回王府养病,这个不是假,几个太医都确诊了,而武陵侯府的郝氏说是有孕安胎哪。
武陵侯府的反应正常,从来都是犯事不会牵扯出嫁女,但郡王府世子为何去了晋阳,就有人琢磨了。
三皇子早在郝家出事后就躲着了,还交代妾室吕姨娘不要为郝家求情,吕姨娘如何会为了堂姑就把自己连累,也同样是撇清,也不敢打听堂姑情况。
郝志学反而不知道此事因为私情败露引起,还以为是父亲那边出了事,他着急,但又见不到任何人,就是姨娘也没来见他。
等他见了白玉禾,激动的扑上去,紧紧握着她的手,先是关心问了问白玉禾的身体,最后问家里情况如何。
白玉禾在郝家出事后,几次回娘家求情,都被拒,怨恨娘家不出手相帮,郝宅就一个姨娘她如何上心,也没过多留意。
郝志学心中埋怨白玉禾不去看看姨娘如何,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反而解释郝家肯定是得罪人了,被人诬告,等查清了自然会没事,又婉转的让白玉禾回娘家去求情。
白玉禾想到回娘家养病的郡主,毕竟她还是郝家媳妇,就急忙去了郡王府,可是人都没让她进,就被县主养病打发了。
原本白玉禾因她有孕在身,应该在家不准外出,等候案件结束,可她不听娘家劝告,四处奔波,白家实在不愿见她到处求人,硬是派人守着她,免得她坏事。
第925 你毁了我
端和郡王府,长英自那次吐血后,病情加重,但是她用不吃药来苦求父王让她去见郝志学,说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
姜王妃是恨得硬下心来说不吃药就等死,郡王看着女儿如今的模样,气完了又心疼,放在手心里心疼的大的女儿,就成了这幅模样,郡王就想让她去弄清楚也好,回来就和郝家义绝,宁可让人觉得王府落井下石,也不能让女儿再是郝家人。
哄着长英吃了药,也进了食,养了几日后,郡王打着长英去牢里看郝子茂的旗号,由周亦然陪着去见了郝志学。
周亦然进去后,把狱卒打发了,清了场,在一单独牢房见了郝志学。
长英县主看着还算整齐的郝志学,而郝志学看到长英先是一喜,但看到跟着的周亦然就是一愣,继而是恍然大悟。
长英忍着牢里的异味,强忍她胃里翻腾的想吐,捂着嘴走进,看着郝志学问道:“我只问你一句,我这病和你有关吗?”
郝志学慌张,看到周亦然眼里发出的凶光,想起姨娘说过,这毒没人能查出来的,他就说道:“县主,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我对你如何?我对你情深意重,可你为何要害我?这次回娘家,我都打算好了,我将来和郝子茂和离,让父王将你外放,我跟着你去外地,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住在外面,我为了你,宁愿一辈子守着你,可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到这时,私情已经败露,郝志学不再掩饰,眼里喷火,咬牙切齿说道:“我是郝子茂亲叔父!为何?你为何就缠着我?我已经娶妻有家室,将来还要有儿女,可你毁了我,你这荡妇。贱人!你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