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往晋阳的人还没回来,不知那里情况,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事。”
白老三是怒砸桌子,喝道:“好个探花郎!当我白家是什么?”
看着兄弟肚子鼓气,两眼怒瞪,想说那也是你女儿上赶着的白老大闭嘴了,只看着白父。
白父对白老三说道:“让你媳妇把玉禾接回来,落了胎再说。”
白玉禾被母亲哄回去,哄着她喝了药,半夜就流产了,白玉禾是痛的死去活来,却无法相信是自己母亲下的手,没想到娘家这么自私无情,在她夫婿还在狱中就翻脸,白家可以无情,为何要落了她的孩儿。
白三太太看着女儿眼里发出的恨意,就把郝志学和县主私通,而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说了,白玉禾难以置信的望着母亲,她也知道,就算是母亲要骗她,也不可能把这种违背人lun之事拿出来胡说。
白玉禾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和她柔情蜜意的夫婿会和县主有私情,那可是他侄媳呀,“我不信!我不信!”
喃喃的白玉禾嘴里说不信,但心中也已经知道这是事实。
白三太太就说了郝志学原配的病症和长英县主一样,白玉禾是大叫一声,仰倒昏过去了。
醒来后的白玉禾无言面对母亲,但也眼里冒着火光说道:“娘,让我去见他,我要他亲口说!”
“亲口说什么?他原配是他害死的?就为了再高攀贵女?事已至此,你见了又如何?你就不能给爹娘省省心?这个节骨眼上,你要闹出皇家丑闻?你还算命好,要是将来他发达了,你也就……”
白三太太无法说下去,看着女儿死死咬着嘴唇,两手紧握。
“你就好好养着吧,这事听家里的,别在出事了,不然家里也保不下你,你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这么不孝?”
说着说着白三太太痛哭出来,女儿以后该如何?
白玉禾躺下后两眼空洞的望着,情窦初开就遇见中意人嫁了,又甜言蜜语了一年,如今这个打击太大,她无法接受。
没几天,郝知府被押进京,郝家女眷也都跟着押回,可还没等审案,狱中的郝知府之妻郝王氏递上了两份申明。
一个是她早在多年前和郝知府和离,一份是一年前郝俞氏和郝知府长子和离并带走一子一女归娘家的和离书,有郝家族长和俞家的见证。
京中哗然,紧接着是郝家吕姨nainai暗害嫡子、郝志学暗害原配的事被他原配娘家人来京给告了。
这时人们就想到长英县主的生病事上,当然有口风往庶支要害嫡支方面去说,又有之前的嫡子被害之事,没人知道县主的私情。
白家知道也不敢冒然说出来,这可不是普通的丑闻,是皇家的。
第926 八皇子回京
这等妾室谋害嫡支的事不是没有,可如今都敢谋害皇家县主头上了还是头一次听闻,京里人都大吃一惊,但也不敢瞎议论,只有交好的府上私下打听。
京里传出郡王府长英县主和郝家义绝的消息,还有白家,都是直接去京兆府办理,当事人都没去,但京兆府尹也不敢不办。
皇宫里,皇上拿着密报,大发雷霆,连声几句:“好!好!你个周泰!你这是要谋逆!”
老门头低头,大殿里没一个人,他就听到呯的一声,慌忙跪下。
周泰是端和郡王的名讳,皇上刚接到一个快报,看完就发火,老门头也不知出了何事,急忙跪下地上摔碎的茶壶,他也不敢叫人进来收拾。
“先把端和郡王府派人监视了,和什么人来往,去了哪里都要盯紧了。”
老门头爬起来打开门叫了宫人来收拾,他也匆匆的去安排人手去了。
一个时辰后,老门头进来后使个颜色,殿里的宫人都退下,老门头就上前低声说了几句,皇上是站起,又摔了个新换的茶壶,勃然大怒道:“伤风败俗!皇家竟然有这么个**!无耻!”
老门头退后,而这时皇后让人通报,要见皇上。
一般没什么要紧事,皇后不会在此刻来养心殿,皇上说了句宣,皇后满面怒容进来,给皇上行了礼后,老门头低头退下后把门关好。
这时的皇上极不耐烦,问道:“梓潼有何事?”
“皇上,婉儿刚来说,因为三皇儿府上也有个姓吕的妾室,和探花郎生母是姑侄,去年也曾有过皇子府一妾室胃心痛没了,所以就派人搜了她的屋子,发现了一包药粉,婉儿偷着交给了臣妾。”
皇上看着皇后手中的药包,急命老门头拿着去太医院检查,后一太医跟着来禀报,说是一矿石粉末,并不是毒药,但对这粉末人吃了有何伤害从没听闻,书上也没记载。
三皇子妃慕容亦婉听了吕姨nainai暗害嫡支之事,马上就想到了府上有个妾室,在吕姨娘去庙里那段时间,颇得三皇子喜爱,等吕姨娘回来后,没见俩人有冲突,反而姐姐妹妹的格外亲和,可是慢慢的,那个妾就得胃病没了。
想到这,三皇子妃暗惊,幸亏自己一直不敢大意,儿子女儿是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