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才肯睡呢!”
谢翼便转头去看傅清溪,傅清溪更臊得没地方钻了,谢翼才回过头来对众人笑道:“听说是有许多人看的,你们都看了没有?”
越蕊先开口道:“看了呀。学里都在看呢。大家相互换着看,有些太多人要看的,想轮上还得等好些日子。”
她年纪最小,偏偏把这样没要紧的事儿说得如此郑重,众人听了都笑起来。越芃拍拍她肩膀道:“七妹妹真是小孩子啊。”
傅清溪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感激地看了越蕊一眼。
这日谢翼在越家却没有逗留多久,越栐仁同王家两兄弟还有几个要好的世交子弟吃了午饭就都奔谢家去了,说谢家新园子刚收拾好,这一群人都要去那里住几日。
大太太说给老太太听的时候,老太太直笑着说好。越苓在底下道:“不是都说天峦书院什么月考季考的吓人得很?怎么我看大哥他们总是跑来跑去的玩儿,哪里有什么累受!”
越苭道:“你当大书院里同咱们学里一样呢!他们那里该做什么功课都是有定数的,只要能做好,哪怕你只花半天呢?剩下的你只管玩儿去,没人管。”
越苓叹道:“原来这么好!四姐姐你很该给二哥和三哥说一说,他们听说了里头那么好玩,说不定就乐意读书考学了呢。”
四太太赶紧喝她:“胡说八道,没大没小的,打趣起哥哥们来了!”
三太太却道:“没法子,就这缘分。我那两个天魔星,什么人管过顾过?也就苓儿了。上回还给淘换点什么古怪玩意儿来。我说他们,家里这么多姐妹,哪有你们这么行事的?!结果他们说什么,那东西大概也只有苓儿会喜欢,若是送给了旁的姐姐妹妹们,只怕又要挨揍。”
四太太道:“还真没错!指头大小一瓶子,里头五颜六色的虫壳儿,我看着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把这小疯子给高兴的!可怜芝儿吓得都立那儿动都不敢动!”
大太太皱眉道;“虫子?那放在瓶子里还不得臭了……”
越苓道:“不是的,大伯母。是彩瓢虫的壳子,就那两个硬翅膀。有红底黑点的、红底白点的、黄底白点的、绿底黑点的,可好看了!凭什么雕漆玉瓷的,都没那样光泽颜色!”
大太太听了手抖了抖,摇头道:“你这丫头还真是古怪!”
正说话,外头一个管事娘子来了,见这许多人在,请了安只不说话。
老太太便道:“好了,你们姐妹们也难得歇一日的,都下去玩去吧。”
众人知道这是大人们有事要说,便都行礼退了出来。越苓好奇,问道:“那大娘怎么个意思?咱们家里的事儿还不许咱们听了?”
越芝敲她一下:“好了,你今天也够闹腾的了,消停会儿吧。”
越苓撇撇嘴不说话了。越芃却道:“看着是管外头人情来往的管事娘子,不晓得又有什么事了。”
谁也没放心上,一起说了会子话,就都散了。
哪知道第二日却传出来,道是邓家的表姑娘要出家。
众人都吓了一跳,这才成亲没几个月啊,怎么就出家了!
原来这邓奕秀嫁了过去,才知道这所嫁夫君外头看着还如常人一般,实在内底里却病得不轻。他下身有疾,催着要在天冷的时候赶紧完婚,就是为了怕天暖和了穿少了不好遮掩那味道。
初时邓奕秀只道是他身子不好,便是新婚之夜没有同房也未多想。哪知道后来经了底下人的嘴,才知道这人从十一二起就知了人事,性好渔色且男女不忌。他这病,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来路的。
邓奕秀知道了气得不成,赶紧叫人给家里送了信。那邓家在当地也是个大族,这户人家如此作为,实在欺人太甚!
邓家得了信,不说如何去同这倒霉亲家理论,反倒先起了内讧。只因当日这媒就是大房给保的,邓奕秀是三房的女儿,这一家子是不曾分家的,那家论起来还是大房太太的亲戚。越洵美气得几乎哭瞎了眼,可家里老人却是站在大房那头的,两房人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待这里好容易先各自退了一步,只说先叫人过去问清楚事由。哪知道人到了那里,才问过两句,那家的主母便哭骂起来。只说邓奕秀是一日缺不了男人的,才会不顾自家夫君的死活,叫了娘家人来闹事,非得要自家夫君拖着病体同她圆了房才成。言语极为污秽,叫邓家去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邓奕秀见自家来人叫婆婆给恶心走了,心里更苦,因听说了那些骂她的话,她起了性子,便要削发出家侍奉神灵去。
邓家那里知道了消息,却还要纠缠到底谁是谁非事实如何等话,越洵美无奈,只好给越府送信求助。
老太太听说里头这许多污糟事,便禁止家里上下人等提及谈论,只叫越湛迟赶紧去看看究竟。
越湛迟这一去好几日,等人回来,面色都憔悴许多,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到的时候,那两家已经闹得不可开交。邓奕秀在那里迟迟等不到娘家人回话,那婆婆又整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