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里?我看是没有旁的更好玩的地方了。要不……咱们再去一两回的?我们才玩了几个地方!才逛了一个角落罢?!”
越芃笑道:“还再去几回?就这一回,咱们年上的压岁荷包就差不多都交代进去了,再要去,只好问老太太去要明年的压岁银子了!”
越苓不缺钱,她就索性去拱越芝:“姐姐,你想不想再去玩?”
越芝回过神来:“啊?算了吧……也没什么意思。”
越苓捂住嘴:“没什么意思?这还没意思可真不知道哪里有意思了!姐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什么都觉着没意思!”
越萦也道:“五妹妹这是怎么了?到底是玩的没意思,还是同我们在一处没意思?”
越芝笑道:“天儿也一天天热了,懒得出门。”
越萦深深看了她一眼,一笑不语。
柳彦姝却说起另一件事儿来,她道:“那个东北角的几个院子都不许人进的,边上还特起了山树挡了视线,不晓得是个什么地方,这般神神秘秘的。”
越苭看她一眼:“那是旁人家常年包下的院子,你不知道?”
柳彦姝摇头:“我哪里会晓得,那里我也是头一回去。”
越萦道:“王家、陆家和宋家都在那里头有常年包下的院子。为防着想去的时候没现成的地方。”说了还特意看柳彦姝一眼,柳彦姝一脸坦然。
越苓听了眼珠子乱转,低声问她姐姐:“舅舅那里有没有包一个?”
越芝不知想什么,听她这么问了便道:“我怎么知道!还有,你也别去问娘,小心惹了娘生气,又说你心思不用在读书上。”
越苓道:“我干嘛问娘,我不会问爹去么!”
之后才知道,这回去逍遥苑,老太太同大太太都不怎么同意的,可是那边鲁家同俞家的姑娘们都张罗了,那两家只当是越家牵的头,家里都答应了,这里才不得不顺水推舟。越苓果然不死心,不晓得做了什么,叫四太太发了一通火,给关屋子里关了两天。越芝心疼四太太Cao心,又劝不住不听话的妹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越萦这大半年来与宋家陆家的姑娘们来往日频,经见的也多了,这回又去逍遥苑逛了一回,心里志向也越发高远。如今只盼着哪一日春考能大展才华,压倒众人,从此弃了这庶女的身份,谋一个大好前程。
这些事儿傅清溪从柳彦姝那里模模糊糊听着两句,分毫没放在心上。她的那个成衣铺子的买卖分析,总算做出来了。她又单把京城同西京的民风数据单做了一份出来,列得详详细细的,交给越蕊,叫她给越栐信看,她道:“看看四哥哥那里用不用得着。”
越蕊替自家哥哥不好意思:“傅姐姐这就够忙的了,怎么还给哥哥做这个。那些材料爹能找出来,他就找不出来?他既找得出来就叫他自己做去啊,怎么好劳烦姐姐。”
傅清溪笑道:“这个不麻烦的,不过是抄一遍罢了。再说了,四哥哥那天说的话,我听了也很有启发的。你不用替我抱不平。”
越蕊拿了东西回去,不止越栐信看了,连越湛迟也看了,看完后叹道:“真不相信这是个这么点子姑娘家做出来的东西。倒不是说有多艰深,难为她肯非费这个功夫费这个脑子。长此以往,未必比旁人差。”
越栐信听了越蕊学傅清溪的话,转日给她两本书道:“你替我把这个书给你傅姐姐,就说我谢谢她的文书,很是有用。这两本书是我学的东西,市面上也不常见的,送给她看着玩儿吧。叫她下回又做了什么新鲜题目就再给我送一份来。咱们相互切磋吧。”
越蕊开始觉着自家哥哥赚人便宜,这会儿听越栐信这么说了,又给了两本他寻常挺宝贝的书,才答应了。傅清溪接了东西挺不好意思,没想到机缘巧合自己同这个从来少言寡语的四哥哥走得近了。如今她知道了越栐信所学的,心里断定他不是个平常人物,之后便抽了时间开始细看越栐信给的那两本书,看看能不能同自己所学的象数之学有关联。
傅清溪如今上进用功的路子,都是两条腿走路。
头一个,她为了要往后能立个女儿户,需要产业同身份,这就是两条腿。这产业要从银钱上来,身份要靠春考,也是两条线。
再说银钱,一方面她如今减了不少没要紧的花销,从前看了外头流行的、旁人都有的就非买不可的那些,如今都作罢了。虽免不了叫柳彦姝说几句笑几回,可在她眼里,这些同往后自由自在的日子相比,都不算什么。另一方面就是把那钱再投出去,花灯同成衣铺的事情,叫她忽然生了许多信心。原来自己也是能做一些事儿的,自然要更好得做下去。同时她可一直在看米契买卖的交易数据,这又是一个新的“搭心桥”的过程。苦又枯燥,但是她知道后头的好处,也知道这都是新学一样东西必经的阶段,不会像从前那般容易泄气了。
要说春考,她定了数术这一道。如今一边是学里的课程,另一边就是俞正楠那边给她的昆仑书院附学的数术课业安排,还有些应例的考卷。她对着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