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个大家也同意,当即就商量了下时间,最后商议好明天一早,愿意去的等会儿也在马仁善那里统计一下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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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作为医生的赵少乾把马小远和高宏海的例子拿出来说了一下,世界已经变了,很多事物不再是他们所熟知的那样,让村民们随时保持警惕心。
随后便分了两拨登记人数,景临几人明天都想出去看一看,都在马仁善那里写下自己的名字后,便回家拿除草的工具。
这次除草就不拘男女了,村里二十几户人家,凑齐了二十几个人。水泥路上的草大部分是从旁边田里延伸过来的,少部分是从被树根拱破的缝隙里长出来的,草jing藤蔓跟一团毛线似的紧紧纠缠在一起,清理起来略费劲儿。不过大多都是干习惯了装家活计的老把式,加上人多,清理起来速度也挺快的。从东面儿加工站开始清理,一个上午村里的大路就清理出了一半。
高宏海家看家的土狗被变异生长的丝瓜藤缠死了,藤蔓勒进脖子里,直接勒断了骨头。他手起了水泡上午就在家料理狗rou,趁中午快收工的时候跑来人群中问谁家要买狗rou的,拿东西去换。不少人都回家拿东西换了点rou回去。景临没养过狗,但是赵志文家以前养过一条狗,老死的,两家人对它都很有感情所以也不吃狗rou,严非一家也没开口。
随后,景临把昨晚被砸死的小鸡崽拿出来,分了一只给严非家,剩下两只都给了赵志文家,中午留在他家吃饭。大家都好多天没闻着rou味儿了,小鸡崽巴掌大,没多少rou,润润嘴罢了。
道路没清理出来,田里也不好走。中午周玉就没敢出去摘菜,烧水把小鸡料理了后,捞了一碗酸白菜出来和着鸡rou炒了。rou香刚飘出来,众人感觉口水都要滴出来似得。
吃饭的时候,鸭鸭被乐乐放在脚边。它似乎也被这味道把馋虫勾出来了,一直在乐乐和景临脚边转悠,时不时拿嘴巴啄两下,叫几声。
乐乐夹了一块酸白菜放在手里喂给它,鸭鸭猴急的吃下去后,被酸得打了个激灵,毛毛都炸起来了,过会儿后又拍着翅膀兴奋的蹦了两下,冲乐乐叫得更欢了。但是乐乐没再喂它了,轻轻把它往一边赶,小声道:“等我吃完了切菜叶子给你吃。”
吃完饭后,上午清理完自家房子里的树根的严璐拿着一把比一般斧头要大好多的斧头和严非一起过来了,说是帮景临家砍核桃枝。托景临的福,严非一家人中午尝了点新鲜rou味儿,所以过来之前严璐还特意拿了几包牛rou干给乐乐吃。
虽然已经见识过严璐的大力,但是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姑娘,景临怎么好意思麻烦一个姑娘家给自己家做这些粗活,连忙推辞。
其实严璐过来,还是周菲菲叫的,既然自家儿子以后想和人家搭伙过日子,做家长的总得拿出诚意来,景临家人少忙不过来,这时候就得去帮忙。自家闺女力气有多大她一清二楚,家里三个人合起来的力气还比不上她,就手臂粗的枝条在她眼里跟根筷子似得一折就断,砍起来根本不费力,那把斧头还是去别的村子收货找打铁匠特意给她打造的。
说实话严家虽然从小生活条件好,但严非和严璐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甚至因为严璐力气大的原因,像遇到家里每次买米买家具之类的,搬动挪动都是她动手。正好上午除草刚好把赵志文家门前的路清理干净,屋檐下堆着杂草,里面有手臂粗的树根。严璐从里面挑了一根最粗的,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然后双手一使劲儿,颇有韧劲儿的树根一下子断成两截。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严璐扔掉树根,拍了拍手上的泥,一派轻松,强而有力的说服。
于是等马仁善集合人数开始下午的除草工作后,赵承怀扛着梯子去景临家时,严璐就起身扛着斧头默默地跟在了后面,一起去了景临家。
高温天气,弯腰搂草的时候看着远处的空气都是扭曲的,除草的众人全都汗流浃背,个个脸晒得绯红。途中周玉个景临送了一壶放凉了的温水,里面加有防暑的十滴水,味道不怎么好,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一直忙活到天色转黑,才把村子的主干道清理出来,晚饭在赵志文家解决后景临才带着乐乐回了家。
到家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呱”的一声,吓了景临一大跳,转身就见依稀是早上见过的那只丑丑的癞蛤/蟆趴在路的另一边,正看着这边。
“蛤/蟆。”乐乐说。
蛤/蟆似乎听得懂人说话,乐乐叫了它后,它似回应般“呱”了一声,往这边跳了一下,轻轻一跃,就从路边跳到了离景临不足一米的地方。
景临赶紧捞起乐乐往院子里跑,然后快速关门,把那只看起来非常危险的变异癞蛤/蟆关在了门外。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旁边“啪”的一声,一看,那只癞蛤/蟆居然跃过了围墙跳了进来,冲景临“呱”了一声,然后往旁边跳过去,跳到墙角边就不动了,时不时向空中伸出那又长又宽的舌头。
景临摸着乐乐的头,问他:“能听懂它在说什么吗?”毕竟乐乐说能听得懂鸭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