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落魄户,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居然想娶我,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
“虽然他家落魄了,可好歹富裕的时候帮助过我们,如此是不是不太妥当。”
“那我也陪了他几日四处玩乐,就当是扯平了,此生就该永不相见。”
阿达不知是何种心情,傻呆呆地随草寇们回了八仙过海的第五寨,当了草寇。他是个落魄的富家弟子,富裕时只会走鸡抖狗,无一是处,若是问此生做过什么正经事。也不过是爱慕一个美丽的姑娘,真心对她好这一点。
如今,不提也罢!
金鑫看阿达愤恨的眸子闪着火光,身体摇摇欲坠:“朱珠真是……”
“我不是。”朱珠从两个保护她的男人身后站出来,理了理狼狈的发髻,瞪向阿达,左右今日这般多人,她横竖也没有好名声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阿达,你休要中伤我。”
“噗哈哈哈哈。”阿达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话,大笑不止:“中伤你?你有何值得我中伤?”
朱珠脸色微红但被两个五指印盖住,看得不是很真切:“阿达,你不过是看我抛弃了你,心有不忿罢了。”
“朱珠啊朱珠!”阿达仰头制止泪水溢出眼眸,呵呵笑道:“我真是瞎了眼。”眸光低下堪堪看了眼金鑫,看得他惶恐地退后了几大步。阿达见两人都是如此模样,继续大笑:“你们这一身红衣,倒是般配得很!”
“嘻嘻嘻,可不是般配嘛!”柴子然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宣布道:“此案已经有了结果,金鑫乃是张花花所救,朱珠冒认金鑫的救命恩人欲嫁权贵之家。本师爷在此宣布还张花花一个公道。”
柴子然“砰”地又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本师爷判金鑫赔救命钱五百两给张花花。”低头看着默默拭泪的张花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朝她安慰道:“若是他敢不赔,本师爷打他板子。”
张花花放下拭泪的袖子,哽咽道:“不必了,民女多谢师爷好意。民女得以有清白这一日,民女已是感激不尽。”她恭敬地行了一礼,便退下。走出公堂时从袖子取出五百两银票,顺带把银票砸到金鑫脸上,高傲地不看他一眼。
张nainai拍手叫好:“好样的。”
花妈妈心里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钱财,这就没了一千两,不舍地啾了几眼金鑫手里白花花的银票。想起这小子那个拽啊,摇了摇tun花,给了他一个白眼。反正钱也没了,脸不能丢!
堂下人呆的呆,走的走,柴子然意犹未尽地抓了把萝卜给他剥的瓜子仁,不吝啬赞美道:“你小子好样的。”
好样的小子默默地垂下自己的手掌,十指都沾满了瓜子壳屑,指甲的那个疼啊,不足为外人道也。
墨九君抢了柴子然的瓜子,全抛入嘴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子然师爷断案的时候,真是相当威武呢!”
柴子然给了一杯茶给他,讨好道:“全凭县太爷九君公子教导有方。”
“嗯!”墨九君掀开茶盖,与有荣焉:“下次继续。”
柴子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多谢九君公子。”
站在墨九君身后的随风随影不约而同地发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他们家九君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哄骗了。
墨九君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问:“如今你心情好些了没?”
柴子然愣了愣,忽而想起今早五更天他被随风押着起床去见墨九君,自己披头散发的模样不用人提醒,他便知道自己像极了疯子,气得指着墨九君的鼻子骂,其实骂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摔门而去前说:“老子今日心情不好,老子不干了。”
柴子然用眼角瞟了他几眼,见墨九君没生气,笑嘻嘻道:“好啦好啦!”
“嗯。”墨九君点了点头,眸光看向堂下唱完的戏码,道:“如此就好!”
柴子然顺着墨九君的眸光,看着堂下呆呆站着的金鑫,他手里捻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浑浑噩噩。柴子然觉得金鑫自作孽,对他没有半点同情,心里反复地想着墨九君那句“如此就好”,莫非墨九君是在哄他?心里的念头一闪而逝,柴子然莫名觉得惊悚。
墨九君把柴子然握住手中的惊堂木抢在手里,紧紧地握住,不发一言,也不看他一眼。
柴子然顿时心生退意,呵呵道:“我还有事先走啦,明早见!”拔腿就跑。虽然金鑫眼睛不够雪亮,心眼也不够好,可看着他有点小可怜的份上,柴子然顺道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啦,走啦!墨九君不管饭的。”
金鑫头一回对柴子然的话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侧身朝墨九君行了个告退礼,仅仅几个动作便让他仿佛被狐狸Jing吸光了身体Jing气,双目蒙上层层Yin影。
如何走出县衙的,金鑫不记得了,只知道身前有一抹大红在他面前走走停停,他心里百转千转,木讷地跟得走。
三月的清风很温暖,热闹了几日又清净了几日,柴子然今日又如昨日一般,吃撑了。走了几步弯腰捡了一只小萝卜把他夹在腋下,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