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试试再说。”
她表面上佯装镇定,伸手便将那面银川公主金令递了过去,沉声道:“睁大你的狗眼好生看看。”,三墩子接过金令,正反翻看了几回,却有些似懂非懂,竟是认不得高低,又看楚清溪一派气定神闲,居高临下的态度,更是心里没了底,只好放低了口气,躬身道:“大人请稍后,小人这就去请城门官。”
楚清溪从鼻端“哼”了一声,以示答允。三墩子喊着刘大个儿上前看着楚清溪,自己便一溜烟跑上前去,寻着了一个身穿铜缕嵌宝护心锁子甲的将军,毕恭毕敬地将金牌令递了上去。
那护城官拿着金牌,在手上掂了掂份量,扭脸便朝这边看来。只见他扫帚眉,铜铃眼,个子虽然不高,但却短小Jing悍,一身杀伐之气,更是显示出此人绝非心慈手软之辈——此人正是这牛头峪的守将,“阎罗将军”古里呼儿。
古里呼儿听完三墩子的话,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楚清溪身上:“如此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银川公主怎会让她孤身上路?”,一念及此,古里呼儿不由得顿时起了疑心。
“过去看看。”,古里呼儿谓三墩子道。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一骑飞驰而来,骑马者手上拿着一面明黄小令,古里呼儿一望之下,慌忙疾步相迎——这明黄小令象征着皇家急令,即便是跋扈如古里呼儿,亦不敢有所怠慢。
来使想来奔波已久,满面风尘,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然而皇命在身,即便是再累,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连滚带爬地下了马,一手执皇令,一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一副画像来。
楚清溪一望之下便知大事不妙,想不到这萧太后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这信使说中拿着的不是别个,正是其一行三人连带二匹骏马的群像图!这古里呼儿若是看到了这副画像,自然便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到时候若是失了先手,恐怕便将陷入重围之中。
事不宜迟,楚清溪当机立断,趁着那信使正准备与古里呼儿交接之时,伸足一踢马腹,那“玉麒麟”深通人性,得悉主人指令,当下长嘶一声,一脚踢翻站在身前的刘大个儿,迈开四蹄直朝城门冲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着实教古里呼儿大吃一惊。也得亏他久经沙场,故能临危不乱,当即伸手一拉信使,堪堪便将其从横冲直撞过来的“玉麒麟”蹄下救了出去。
“来人!关城门!”,古里呼儿厉声大喝道,守城将士们得令,纷纷上前阻拦,他们有的拿着红缨枪硬生生拦下欲往前奔走的百姓,有的挥舞着皮鞭驱赶着离城门太近的人群,还有几个,忙不迭地从左右两侧合拢起大门,意欲先将牛头峪之门户率先关闭,准备来一场关门打狗瓮中捉鳖的好戏。
场面瞬时大乱,往来百姓见有人硬闯牛头峪,不禁都骇然色变,生恐忙中生乱,平白无故中无辜伤了自家性命,更有的亟需进出牛头峪办事,眼看城门将闭,亦是急上眉梢,纷纷奋力朝前挤着,盼望着能够跟着人流顺利的通过关卡。
一时间,只闻呼儿唤女之声不绝于耳,喝骂叫嚷之声此起彼伏,守城士兵眼看人群渐渐不安,愈发显得严厉起来,拼命地压制着意欲前进的人流,更有几个人,直朝楚清溪冲了过来。
可是“玉麒麟”的脚程岂是常人可及,还未等守城士兵站稳,它便早已如同一阵急旋风般,朝其跟前冲将过来。莫说它身上还有一个剑出毙命的玉罗刹,单凭它头上的独角,以及凶猛的冲势,又有几个人能够挡得住它的步伐?
电光火石般功夫,已经有四五个守城士兵伤在了“玉麒麟”蹄下,楚清溪双手连扬,只听“哎哟”之声四起,那几名想要关闭城门的士兵顿时亦立毙当场,再也没有了生气。
他们吃惊而恐惧地瞪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即便是临死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知道究竟是何物取了他们的性命,明明那马上的女子,离城门尚有几百米之远!
只有地上滚动着的几枚带着血迹的明珠无言地宣告着答案——楚清溪的漱玉心经俨然已入化境,但凡是她随手所取之物,皆能成为杀人利器,正所谓飞花摘叶之技,惊天动地之能。
周围百姓一见出了人命,愈发惊恐万状,惊呼哀嚎着纷纷躲避,有些慌不择路的,竟然相互推搡踩踏起来,更有甚者,甚至与那守城士兵亦起了冲突。楚清溪见此时机,当下轻轻一拍“玉麒麟”,便径直直朝城门冲去!
那信使到了牛头峪,都没来得及喘口气,便遇到了此等惊心动魄之事,若不是古里呼儿反应敏捷及时拉了他一把,恐怕此时他早已筋断骨折,伤在那惊马蹄下。
信使惊魂未定,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定睛一看,看到那一马一人,顿时大惊失色,连连跳脚叫道:“抓住她!她就是太后下令擒拿之人!”
“挡我者死!”,楚清溪冷然叱道。她丝毫没有控制“玉麒麟”奔跑的速度,莫说是守城士兵前来阻拦,就算跟前是那些无意挡路的百姓,她都毫不犹豫地撞了过去。
没有时间能让她有妇人之仁了。若是被挡在了城门之内,楚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