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纯粹的同袍之谊。
“楚姐姐,我们此番来,主要是想再商议一下阿四的伤势。”,唐情见到她二人感情这般深厚,当下亦不由得对楚清溪产生了一些亲近感。
楚清溪自然知道她们所为何来,如今见唐情亲口提起,不免亦甚为感动:“有劳唐姑娘了。”,执扇在一边吃吃笑道:“你对她倒是客气,你咋不也谢谢我呢?”
楚清溪轻轻“呸”了一声,笑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打小就是这副泼皮无赖样儿。”,唐情闻言不禁也“扑哧”笑了起来,悄悄瞪了执扇一眼,笑道:“楚姐姐所言甚是,她就是个泼皮无赖儿,咱们不要理她才是。”
说笑归说笑,唐情已经拉着赵宁,让其揭开了蒙面的黑纱。沟壑纵横的伤口再一次展现在众人眼前,即便是早已看过她的伤势,众人却依旧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唐情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赵宁的伤势,面色凝重的有些让人紧张。“唐姑娘,你看安泰的伤势,可有治愈的把握?”,楚清溪有些不安的询问道。她纵使久历江湖,见多识广,却亦免不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的心情,事关赵宁的伤势,她不得不万分上心。
唐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赵姑娘的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楚清溪急道:“那能治么?”
唐情道:“治倒是能治,只是得受些罪。”,她有些不忍地看着赵宁,有些迟疑道:“我得用刀在你脸上重新塑形,再用昔日雄娘子留下的巫蛊药物覆在伤口之上用布缠住,三个月之内,你不能洗漱,不能见阳光,亦不得寻常吃喝,只能饮食我为你调制的疗伤药物,你可忍得?”
她有些担忧地望着赵宁,接着又道:“这些巫蛊药物傅在脸上,奇痛奇痒,然手不能抓,脸不可挠,亦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缓解,你可忍得?你若是都能忍得,我便有把握使你恢复九层容貌。”
“九层?那还有一层呢?”,赵宁连忙问道。
唐情正色道:“为医者,不敢做百分百之承诺。我只能说会尽力而为,却绝不敢打包票说能恢复的纤毫不差。”
执扇笑嘻嘻地揽住了她的肩头道:“看看,又一本正经了,这样真的一点都不可爱呢。放轻松点,你这么正儿八经的,非但唬坏了赵姑娘,就连楚姐姐都被你唬白了脸呢。”
唐情一把拍开她的手,嗔道:“正因为是自己人,才得把真话说在前头。不然这牛吹出去了,事儿没办好,又怎么对得起赵姑娘和楚姐姐的信赖。”
楚清溪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拉住了赵宁的手,肃容谓唐情道:“安泰的伤,就有劳唐姑娘费心了。不管如何,唐姑娘大恩,清溪都没齿不忘。”
赵宁紧接着也道:“只要能将我这张脸治好,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我都能忍。还请唐姑娘施以妙手,早日将我这张见不得人的脸恢复了才好。”
唐情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待我回头准备好药物,咱们就着手治疗。”
赵宁和楚清溪正要道谢,冷不丁绮云抢先一步,郑重其事对着唐情深施大礼道:“绮云代公主谢过唐姑娘。”
唐情忙不迭俯身搀扶,口中连称:“不敢。”,执扇在一旁摇头叹息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繁文缛节,自家人谢来谢去的,你们不累我都累得慌。”,说着她起身摇摇摆摆朝外头走去,口中犹自道:“你们要讲究这些礼数只管讲,执扇姑娘还是回房睡大觉来的舒坦。”。
唐情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嗔怪道:“人家宫里出来的,当然是有礼貌,哪里像你这个山野粗人,凡是率性而为,想干啥干啥,跟个野人似的。”。
众人听她如此数落执扇,不由得尽皆“扑哧”笑将起来,整个屋中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方才显得愈发亲近起来。
执扇笑道:“如此这般才好。罢了,罢了,我们也不打扰二位安歇了。若是再赖着不走,恐怕不小心又得挨楚姐姐的窝心脚了。”,她口中取笑着,脚底却跟抹了油般,一溜烟地蹿出门去,只留下唐情和楚清溪、赵宁三人面面相觑,尽皆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说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呀!”,唐情无奈之下只好匆匆与楚赵二人告辞紧紧追了出去。
目送着唐情和执扇离去,楚清溪和赵宁方才相视而笑。赵宁叹道:“这执扇姑娘真是一个率性之人,也难怪唐姑娘对她这般上心。”
楚清溪啐道:“这死丫头打小就是个惹祸祖宗,也就是她敢满口胡沁地拿我取笑。”,紧接着她又有些欣喜地凝视着赵宁,柔声道:“但不管如何,眼下你的伤能治,便是天大的喜事。”
第88章 难得亲近日&&&&细谈复春颜
赵宁依偎在楚清溪怀中,显得又是欢喜又是哀愁:“清溪,方才唐情说涂上那种药,会变得又痛又痒,我若是熬不过去,那该如何是好?”
楚清溪搂紧了她,柔声道:“若是能以身相替,我便替你。只是眼下这苦楚只能由你亲自承受,旁人却是半分都帮不上忙。”,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