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雁公主果真是箭术惊人,下官佩服。”
大雁以为乌弦凉不愿与自己比试,更是轻哼一声:“如果乌大人怕了的话,不比也行。”
乌弦凉哑然失笑:“不不不,大雁公主误会了,下官只是觉得,如若只是比拼射得多远的话,颇为无趣,不如换一种玩法?”
“哦?乌大人想要怎么比?”
乌弦凉目光转动了一下,最终走过去把一个苹果拿在手里,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大雁一眼,道:“不如就下官与公主相隔五十步,然后把苹果顶在头上,我俩各自朝着对方头上的苹果射去,谁射中了就谁赢,如何?”
乌弦凉抛动手中的苹果,笑容更是自信:“谁头上的苹果还没射之时便动了,谁就输,如何?”
大雁脸色一变,乌弦凉这样玩就是在玩命。
拓跋殊皱上了眉头,道:“万一失手射中了人怎么办?”
“这就是这个比法最大的亮点了。”乌弦凉笑容缓缓收敛了起来,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拉动弓弦,睨着拓跋殊道:“生死有命,如若失手,自认倒霉,如何?”
“你!”大雁脸色狂变,她只是想让乌弦凉出糗而已,却不想为这个赌把命也搭上,乌弦凉这一个提议实在是太毒了,而且她故意到了教练场才提出这样的玩法,如果自己不答应,就成了自己无礼了。
乌弦凉似乎也知道这样会让万象国为难,于是她一副想了又想的模样,道:“大雁公主身份尊贵,只是下官也对自己十分的有信心,不如这样好了,如果大雁公主有任何的损伤,下官都以命相赔,如何?”
乌弦凉这话虽然是退了一步,但是同样是把大雁往死里逼,乌弦凉连拿弓都不会,又怎么可能会箭术呢?
大雁一点都不想自己用命来赌这一场比试,奈何大雁刚想拒绝,拓跋殊却开口了:“好,既然乌大人都这样说了,若是不答应,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大雁脸色一变,惊讶的叫了出来:“太子哥哥!”
拓跋殊冷冷的看了大雁一眼,大雁满肚子的委屈都吞了回去,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令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不是江向曲在场的话,江誉流一定会阻止乌弦凉胡来,谁看不出来她根本一点箭术都不会?她竟然还敢下这个赌注,她疯了吗?
大雁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哪怕是十几年握弓,此时也不禁有一些手抖,反观乌弦凉,她还在饶有兴趣的研究怎么握弓才适合,根本一点紧张都没有。
江向曲发现乌弦凉这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他深深地看了乌弦凉一眼,挥手让人把苹果分别递给两人。
乌弦凉便把苹果顶在了自己头顶上,这一点平衡力,还是有的,至少苹果在她头顶上一动不动,乌弦凉见着大雁还在犹豫,便轻笑道:“大雁公主,准备好了吗?”
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在此刻大雁还是把苹果顶在了头上,同时,她也举起了弓来,上箭,瞄准了乌弦凉头顶上的苹果,她深呼吸,再呼吸。
乌弦凉也上了箭,她原本一直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突然就收敛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出鞘的宝剑一般锋芒毕露,她对准大雁,豪气顿生!
然而在大雁看来却瞳孔猛然一缩,因为在她的位置上看得一清二楚,乌弦凉的箭头根本就不是对准自己头顶上的苹果,而是自己的心脏!
乌弦凉竟然想杀了自己!她宁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自己,大雁立刻就慌了,她手中的箭都抖了起来。
拓跋殊清晰的看到了大雁手抖了,立刻沉声喝道:“大雁,冷静一点!”
可是大雁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死死的看着乌弦凉的箭头,乌弦凉此时的姿势十分的稳妥,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不懂箭术的模样。
大雁脑子此刻犹如轰炸了开来,因为乌弦凉的弓缓缓的拉开了。
她一定是假装不懂,实际上她一定箭术高超,她前面做的一定是因为她想要自己放松警惕,从而利用这个机会杀了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大雁越想越可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乌弦凉却犹如并不知道一般,她依旧拉着她的弓,弓拉得越来越满,越来越满,乌弦凉也眯起了眼睛,显然开始瞄准了目标,那目标正是大雁的心脏!
突然乌弦凉瞪大了眼睛,大雁猛然觉得死亡就在眼前,她再也顾不得是在比赛,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啊!我认输!”
“绷”的一声,放弦的声音响起,却是乌弦凉放了手,然而,那箭却依旧在弓上,原来乌弦凉的箭根本就没有上弦,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此时大雁已经认输,乌弦凉已经赢了,乌弦凉微微勾起了唇角,高声道:“大雁公主,承让了。”
大雁脸色惨白,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乌弦凉根本就是在耍自己!
邺未所有的官员此时都松了一口气,这一场比试,竟然就这样赢了!
江向曲看着乌弦凉,心情大好,这女子果然聪慧,看来这一次让她参加武试,估计会有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