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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弦凉缓缓收敛了笑意,道:“下官约了何人,这与殊世子无关吧?”
拓拔殊眼睛眯了起来,笑容依旧:“哦?不如让本世子猜猜?乌大人约的人,可是江将军吧?”
乌弦凉与江引歌关系不一般,这在明眼人眼里并不是秘密,乌弦凉也并没有过多的隐藏,这世上虽然很多仰慕江引歌的女子觉得乌弦凉不配,但是在明面上却无人拿此事说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真是巧了,大雁去约了江将军赏花灯,看来我们可以一起啊。”拓拔殊这话一出,乌弦凉顿时便冷笑了起来:“大雁公主这是亲自上门去邀约江将军么?素闻万象国国风开放,此番看来倒是言不其实啊。”
乌弦凉话没有说完,她更是想说厚颜无耻才是,不过饶是如此,拓拔殊脸色便变了变,显然是听懂了,不过他倒是装作不懂,道:“我大雁公主素来有才女之名,与江将军岂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乌大人难道认为大雁公主配不上江将军?”
说起来大雁好歹是一国之公主,身份尊贵,哪怕江引歌再优秀,说白了也是平民出身,向来出身尊贵者更令人瞩目,哪怕是江向曲,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说是江引歌不配,而不是大雁配不上她。
不过在乌弦凉心中大雁又能算是哪颗葱,怎么可能配得上江引歌?乌弦凉心中不屑,脸上便表现了出来,不过口中却应和道:“殊世子说得对,大雁公主身份尊贵,又怎么可能会配不上江将军呢?”
乌弦凉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赏花灯乃是热闹之事,若是只有我们几个人,恐怕还不够热闹,殊世子稍等,下官恰好认识些风趣优雅之人,一同游玩肯定不差。”
乌弦凉便朝着拓拔殊拱手道:“还请殊世子稍等片刻。”
说罢乌弦凉转身便回了府,根本容不得拓拔殊拒绝,很快,她便把雯凤宗灵等人尽数叫上,而此时被大雁缠上的江引歌也无奈的来到了乌府,与此同行的还有江誉流和江韵等人,连杨郸都约上了,可谓是热闹非凡。
这邺未上京之中有所交流的青男俊女全都约上了,拓拔殊显然没有想到乌弦凉等人会这样做,乌弦凉显然和江引歌是打算私会的,不过被拓拔殊一缠上,立刻就改变了主意,同样的,江引歌也选择了和乌弦凉一样的做法,此时聚集了这么多人,乌弦凉爽朗的笑道:“天色不早了,殊世子请吧。”
好好的一个上元节全变味了,拓拔殊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乌弦凉与江引歌同样也被破坏了原有的计划,所以相对而言,大家都没有好脾气,不过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看上去有说有笑,倒是一副友好的模样。
不过拓拔殊完全没有机会缠上乌弦凉,同样的,大雁也没有能跟上江引歌,因为拓拔殊被杨郸与乌涯缠住,大雁也被雯凤和雯凤缠上,奈何乌弦凉竟然也没能捞着和江引歌一起,因为中间插了一个江誉流和江韵。
乌弦凉哭笑不得,江韵也显然能感受到她在二人之中是多余的,心中失落不已,奈何江誉流偏偏拖着自己,只能尴尬的站在中间了。
乌弦凉埋怨的看了江引歌一眼,江引歌尴尬不已,咳嗽一声,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来到了乌弦凉身边,低声道:“他是我半路上遇见的。”
乌弦凉知道江引歌说的他是江誉流,此刻只能无奈的摇头,由于人数颇多,几人便租了艘船,上去之后可算显得没那么拥挤了,江引歌抚了抚身上衣裳的皱褶,抬头便见大雁痴痴的看着自己,江引歌微微蹙眉,那大雁一见,脸立刻红了,连忙转头。
江引歌无奈转头,便看到乌弦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江引歌真是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此刻大雁发现了两人目光对上了,立刻狠狠瞪了乌弦凉一眼,威胁之意正浓。
这真是巧了,去年上元节,江韵对乌弦凉抱有敌意,今年大雁也来凑这个热闹了。乌弦凉为江引歌的魅力感到自豪之余,又不免有些恼火。
那时候乌弦凉和江引歌还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今非昔比,如今江引歌可算是乌弦凉的宝贝疙瘩了,她哪能容忍别人觊觎江引歌?
拓拔殊眼见着乌弦凉虽然面带笑容,但是显然有些冷意,心中冷笑,他来京故意招惹乌弦凉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得知乌弦凉似乎与江引歌关系并不一般,江引歌在意的东西,说句实话,拓拔殊也在意,不过区别是在于想要得到,还是毁灭罢了。
江引歌既然喜欢乌弦凉,那么拓拔殊便缠着她,若是能够虏获乌弦凉的心那是最好不过,反之,就算是恶心恶心一下江引歌,也是有利无害之事,再说,对于这事也只是顺带之事,眼下更重要的,是大雁。
拓拔殊看向大雁,大雁得到了他的眼色,心中蹦蹦直跳,一时口干舌燥,偷偷看向江引歌却是越看越满意,一时都忘了就是这个人把自己太子哥哥打得落花流水,那些拓拔殊交代过的勾引,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扭拧着像个大家闺秀见着心仪的男子般。
拓拔殊冷冷的皱上了眉,想到他要的只是接近江引歌,也没阻止她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