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害他恨
得只想将脑袋敲碎。
这时,咖啡店中的一位客人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声音打断阿星的思绪。
「我....要....拿铁咖啡。」
「拿铁咖啡?」他重复客人所点的咖啡名称,眼裡带著询问。
客人被他一看,猛地坐直,连忙点头回道:「是!是!」
「好!请稍等。」
阿星很快就写好客人点的东西,当他转身走向柜台时,听到身后的客人发出
大大鬆了口气的叹息声。他忍不住摇摇头露出苦笑。
回到柜台,阿星又看到阿志欲言又止的模样,先发制人地开口:「不要和我
说话,我现在很想揍人。」
阿星他冷硬的语气让柯承志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吞回肚子裡,只能束手无策地
看著好朋友发飆,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只能乞求阿星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怒气
能赶快退去。
到底是谁让阿星气成这样的?阿志瞧著阿星,担心的眼神裡加入了一丝好奇
。担忧的不仅是阿志而已,店长更是胆战心惊地看著阿星工作,升怕他一个
不小心得罪了客人。
幸好,气归气,阿星尚能恪尽职守,直到下班都没出什麼岔子。然而长时间
的情绪紧绷,让他整个人一下班就形同虚脱,累得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但身体明明累瘫了,脑子却异常清晰,尤其夜风一吹,更是清楚明白得
吓人!他想见阿东!
当这个想法由心底浮现时,阿星猛地在幽暗的街上停下脚步,夏夜凉风却吹
得他背脊发凉、全身寒毛直竖。手裡拧著的想要灌醉自己的啤酒脱手掉落,
发出刺耳的清脆响声。
不会的!没这种事!阿星拼命摇头否认。他是情不自禁才吻了他,是不小心
的!几个路人好奇地看著阿星,但他一点也没发觉,仍自顾自地和心裡的渴
望缠斗,抵死不承认对陈超东有任何个人的情感存在。
陈超东适合当模特儿,有时孤单一个人,所以他才会同情他,只是同情他罢
了,绝对没有什麼其怪的想法。他不断想说服自己。那不是他对毛医生感情
的转移,绝对不是的,也不是对陈东城老师思念的移转,真的不是的。
忿然拾起掉落的啤酒,他以充满怒气的步伐大踏步地往回家的路走去。但没
多久,他就用所有能记得的字眼来咒骂自作主张的双脚。
他明明是想走回自己的住处,双脚却偏偏与他作对,竟直往阿东家的方向走
去。他努力想回头,可是身体就像另有意识似的,全然不听他这个主人的指
挥。百般挣扎之下,他还是来到陈超东家门口。
叶天星看著大门,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压抑自己的想法。「算了,人都来了
就进去看看他吧!也不知道他病好了没。」
早上离开时,虽然他已经退了烧,但没亲眼看到他复元。他就是放心不下,
而这就是他為自己的行為所找的合理借口。
既然心意已定,阿星放下手裡的啤酒,使出爬墙功。真的是一回生、两回熟
,手脚比上次更為利落,如果再多来几趟,他一定可以得到爬墙冠军。阿星
边开门拿起地上的啤酒,边苦笑想著。
由於已经熟门熟路,他很快就站在走廊上,而客厅的灯还亮著,表示阿东还
没有睡觉。这让他颇為庆幸。至少不用在爬窗。伸吸口气,他伸手敲了敲客
厅的门。
一阵沉寂之后,屋裡传出脚步声。打开门,陈超东一看到他,露出不敢置信
的惊诧神色!
「是你!你怎麼进来的?」
陈超东总以為自己不再為他开门,就绝对能免去他的打扰,谁知他还是出现
在他眼前。他忽而想到,昨晚也没人為阿星开大门,但他还是进到他房间。
「爬墙。」阿星老实回答,脱下鞋子,逕直往客厅而去。
「爬墙?」阿东完全无法想像有人会做这种事,他追上阿星仔细问著:「你
说的是我家外面那堵高的墙?你爬过那道墙?」
「不好意思,因為你家大门没有装门铃。」阿星嘴裡虽然道歉,人却大刺刺
地往客厅桌前一坐,就像这裡是他家似的。
「不装门铃表示主人不喜欢被打扰,你明白吗?」阿东不得不提醒他:「你
是真的一点礼节都不懂还是故意装笨?正常人才不会爬墙进门然后告诉主人
说,因為你家没装门铃,所以我爬墙进来的。」
阿星看到他很有Jing神的教训人,心裡放心不少。但也发觉只是看著他、听他
说话,自己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