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沉声道“方圆三里之内实乃禁地,但醴儿知道有一处地方,却是能居高临下,远远眺见玄天塔,你若是想看,醴儿这便带你前往。”
胡灵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小小少年,又怎能知晓她千回百转的心肠。她有千万种手段能使他俯首称臣,亦有千万种手段让他甘心效劳。
危醴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欢喜于自己可以与胡灵姬单独出行,一时兴冲冲,喜孜孜,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恐怕他也甘之如饴。
当然他心中只将胡灵姬奉为神祗,高高在上,不容侵犯,却没有半分不敬之心。天底下所有的少年的心都是一样的,但凡是他们第一个爱上的女子,无一不是高贵圣洁,犹如白莲花一般。
是以此刻危醴虽然高兴于可以同胡灵姬一道出行,但其内心,却是清白的一尘不染,断无半分亵渎之心。
胡灵姬看他神色,又岂不知他心中所想。她的心中暗暗叹息,若非为了早日找出巫清竹的下落,可为秦繁漪分忧,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利用起这纯真少年的感情。
“若有一日他知晓我只是在利用他,怕是会恨我罢”,胡灵姬心中暗道:“罢了,他要恨便恨吧,只要能早日救出巫清竹,我便能与繁漪功成身退,过那神仙眷侣的生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危醴却是不知她心中这些七转八绕的心思,只顾遣散了侍从,独自一个人兴冲冲引着她,朝那三苗族宗祠方向走去。
☆、妙计迭出
当夜,秦繁漪见了胡灵姬,见她嘴噙微笑,面带得意之色,便知其必有收获,不禁上前将其揽入怀中,含笑把玩着她的长发,笑道“看来今儿个跟着小少年倒是玩儿的开心。”
胡灵姬闻言,只恨的一头扑入她怀中,张口便去咬她的脖子,恨声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这可都是为了谁!”
秦繁漪吃吃笑道“逗你呢,你还就真急了。”,说着便在她脸上亲了亲,笑道“快说说,今儿个可都知道了些什么?我这一日在外头瞎转悠,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胡灵姬道“那土苗族麻阿四说的不错,巫清竹定然是关押在玄天塔中。今日我跟着危醴去了他三苗族宗祠三里地外的制高点,站在高处远眺那玄天塔,倒是看出了不少端倪。”
秦繁漪眨了眨眼睛,静静听她继续说道“此塔位于三苗族宗祠后山,共分七层,通体云雾萦绕,却是非仙非魔之气。据危醴说,此塔每一层皆有人把守,一层更比一层厉害。把守的皆非寻常凡人,却是一些妖魔神怪,且手上皆有各式各样的法宝,据说建塔以来,竟无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着实是十分厉害。”
她望着秦繁漪又道“方才我仔细探看,发现那玄天塔端有青黑两道真气萦绕,青气正统而微弱,黑气邪恶而霸道。我观察许久,发现那青气每虚弱一分,那黑气便强上一分。”
她见秦繁漪紧紧皱起了眉头,不由叹道“那巫清竹的灵气,可不就是青色的。如今危笙擒了她,又在着手筹划夺灵大阵之事,从此种种迹象可知,塔尖那道青色真气,恐怕便是巫清竹正被人施法利用罢。”
秦繁漪目光一闪,沉声道“既然知道了巫清竹的去向,那我们还等什么?”,她身子一动,便要起身,却被胡灵姬一把按住,道“你且听我说完。”
秦繁漪道“还有何事?”
胡灵姬嗔了她一眼,道“你这般心急,难道这巫清竹倒还真是你前世今生的心上人不成。”
秦繁漪一怔,见她娇嗔薄怒,眼中又有一丝戏谑,知其虽是调笑,却当真有半真半假之意,哪里敢胡乱回答,忙正色道“好端端的,又吃什么干醋。前世的事情我固然管不着,这辈子呀,我这心里眼里,可都是你胡灵姬!”,说着又在她脸上亲了亲,轻声笑道“只要你莫给我戴绿帽子便好。”
胡灵姬见她前一句还一本正经,后一句顿时又油嘴滑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哪里还板得住脸,不由又喜又恨,忍不住又轻轻咬了她一口,笑道“没来由的又不正经。我跟你说,你可知这塔中奥秘?”
秦繁漪见她言归正传,便知此中必有蹊跷,忙问“你且说来听听!”
胡灵姬道“我虽不知那塔内究竟是何等情况,但细观去,下三层的气息倒比上三层清和许多。这玄天塔虽然通体充斥着非仙非魔气息,但细细区分,却是上三层魔气过于浓重,故而掩盖了下三层之清平。而塔尖最后一层,则正是那青黑之气所在,却是最最邪恶的。”
秦繁漪道“可是下三层守卫之人,若是气息清平祥和之辈,想必断不会是妖魔邪道,又岂会甘愿为虎作伥,帮着危笙害人呢?”
胡灵姬道“这玄天塔乃是蚩尤时期留传下来,谁又知道个中原委。若是硬要猜测,恐怕便是此塔只是一件宝物,本身不分正邪,只是如今为恶人利用,它便成了一处邪地罢了。至于为何清者在下,浊气在上,也无非是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意而已。”
她顿了顿,又道“这些倒可先放在一边。当下最难办的,却是那玄天塔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