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跪在那里,眼望着地面,谁也不敢招惹眼前这人。
宁昊也不管他们,扫了眼地上的人,说声:“你们倒是来个人,带我们进去啊,难不成要我和蓝家少爷在这里干站着等吗?”
一众男伶吓得发抖,只逍遥一人镇定地抬头与宁昊对视说:“若公子不嫌,便由小的引公子入内吧。”见宁昊微微点了下头,逍遥从地上站了起来,引着宁昊和蓝恒入内。
逍遥将两人引到了二楼临河的雅厢内,正待退出去,就听宁昊问对面的蓝恒:“你是要他陪你,还是找美女相伴?”
蓝恒看了眼逍遥,笑说:“就他吧。”转而对逍遥道,“你可还有什么绝活戏法,拿出来给宁爷瞅瞅。”
宁昊现如今被个男人靠近就会想到骆风的粗暴,内心里竟是有些拒绝男人的靠近,要不是需要有人陪着以免意外,连他蓝恒也不会带来,于是不等逍遥答话,便说:“不必了,你伺候着蓝少便是。”
逍遥低头诺了一声,说:“那小的先去给二位公子吩咐些酒水来,公子稍待片刻。”见蓝恒点头,便又揖了一揖,转身出去了。
宁昊眼瞅着窗外河流,不再说话,把一旁陪着的蓝恒中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一会儿功夫,蓝恒领着仆佣端了酒水小食入内,还没布好,辽仲堂已带了十三四个女倌进来,所有人一字排开,逍遥退到蓝恒右侧静立,辽仲堂觍着脸对宁昊说:“宁爷,女倌们都召来了,您看是……”
宁昊转过头来扫了眼房中的女子,一个个妆容虽Jing细,却掩不住浓浓的倦意,伸手拿了桌上的折扇拍了拍桌边说:“都留下吧,你可以下去了。”
辽仲堂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诺了一声屁颠颠地退出了厢房。
蓝恒惊奇地望着宁昊,没想到他不要则已,一要就要了这么多女倌,这到底是在唱哪出?
宁昊丝毫不理会蓝恒惊讶的目光,对那些女倌们说:“你们都会些什么?”
女倌们自右向左一一介绍自己,十几个女子加在一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皆Jing,于是宁昊便指了三个模样清甜的女倌到身旁来陪着,其余人奏乐唱曲。
宁昊由三名女倌服侍着,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倒酒。”
这些女子都是在风月场所打滚惯了的,自是清楚男客们的喜好,于是三人立即分工,一人斟酒劝饮,一人柔声和宁昊说着话,一人轻捏起宁昊的肩来,宁昊舒服地放松了身子,指了指看呆的蓝恒:“你也喝着。”张口喝掉身旁女倌递到嘴边的酒水。
宁昊穿到这架空的年代,还是头次真正体验青楼女子的服侍,只觉得飘飘然起来,女倌儿们喂什么便吃什么,丝毫不作推拒,几曲小曲唱罢,宁昊已然有些醉态,嬉笑着伸手在身旁女倌们身上乱摸起来,嘴里还随着曲调哼起了以前听来的十八摸段子,只听得身周女倌们娇笑连连,对面的蓝恒面红耳赤,倒是陪在蓝恒身侧的逍遥镇定自若,时不时给蓝恒夹些菜,布下酒。
宁昊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艰难地睁开眼手脚一动,便碰触到一具温软的身体,吓得一下从床上撑坐起来,打眼一看,左右各躺了名沉睡中的美女,连忙伸手揭开被子往里看了眼,见自己亵衣亵裤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才重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到桌旁倒了些茶水喝下,才觉得身体舒坦了些。
窗外已是日幕时分,宁昊还没出声,一直守在门外打瞌睡的宁书便惊醒起身,宁昊问出蓝恒在隔壁房里休息,也不多话,过去将门捶得山响,不一会儿,蓝恒便惺忪着睡眼开了门。
宁昊一把将人推开钻进房内,却见屋里并无其他人,奇怪地转头看着蓝恒:“就你一个人?”
蓝恒懵懵懂懂地反看着宁昊说:“嗯,就我自己啊。”
宁昊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拍蓝恒的额头说:“呆子!”转身就出去了,蓝恒连忙追着出来,问:“小舅舅,你这又是要去哪儿?”
“回去!”
“啊?”蓝恒愣了一愣,高兴道,“哦,好好!我这就去叫车。”抢先朝楼下跑去。
接下来十数日,除了与乐正良在逢春阁或汇天下吃饭聚会外,宁昊是日日带着蓝恒到闭月馆中听曲逗乐,除了使逍遥陪在蓝恒身侧,尽与女倌儿们打闹逗乐,偶尔酒醉歇上一夜倒也不会做出逾矩之事。
蓝恒越来越摸不透自家小舅舅的性子,暗忖难不成小舅舅是被骆风给干怕了?不好男色倒是改喜女色了?
这日,多日不曾与宁昊、蓝恒聚到一处的骆风被蓝恒强拉着一同前往闭月馆,宁昊早一步到了,这些日子他之所以与女倌纠缠,实则是心里有自己的打算,算算日子,这宁昊勾引骆风被折腾的第三次就在眼下,骆风这段时日里除了礼节上的问安,也不与自己多话,他暗忖着只要自己躲在这温柔乡中,不与骆风接近,定当是不会有事的,却没想到危险将至……
蓝恒这也是被宁昊折腾得烦了,日日往这闭月馆中私混,他自己混迹在温柔乡中便不管自己,弄得蓝恒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