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的帮你先把把关便罢。”
宁昊见目的达到,便将自己的要求一项项说了出来,家族背景不用太好,有上过私塾熟知女道妇德即可,年龄最好不要超过17,嘴大唇红纤腰丰tun为上佳相貌之选,其余没甚要求。
对于这些条件,宁昊自是有他的打算,以南廷的女道妇德来说,其实和现实中古代的封建思想极为相似,都是对妇女德性的严重管制,至于年龄,在南廷无论男女皆是16岁成年,也就是说16后方过婚嫁,年龄过大,宁昊怕对方心思多,不易被自己控制,而相貌特征,却是他当年所认知的欲大心宽的特征。
两位夫人听了宁昊的话,也不为难他,让宁书照顾好他,待这边过滤出他所列出条件的女子后再行挑选。
宁昊忙谢了老祖宗和母亲,撒娇一阵后领着宁书逃也似地出了书房,却也不回房间,直直走向后门。
宁书在后紧追着问:“少爷,您这又是要去哪儿?”
“回逢春阁。”
“啊?”宁书一愣,这不才从逢春阁回来吗?见宁昊脚下不停已走得远了些,忙追上去,“少爷,您等等我。”
宁昊在厢房召见白泽生,开门见山地把一颗情丝柔放在桌上问他:“阁主可识得此药?”
白泽生两指拈起药丸先是细细打量一番,又放到鼻前嗅了嗅,不由皱起眉头看向宁昊:“这情丝柔国舅爷是从何处得来?”
宁昊轻笑,暗忖这白泽生的来历看来已与原文有了很大不同,原文里白泽生仅是个打酱油的,整篇也没出现几次,而自他救助沙石又给了压制自己病根的丹药后,宁昊便对他在流放期间的经历有了很大的好奇,隐隐有了些猜测,这才拿了情丝柔来试他,当下便说:“本国舅从哪里得来自是不便告知,不过阁主既然识得此药,想来对此药的功效毒性以及出处都有所了解?”
白泽生忙抱拳礼道:“小人唐突,皆因此药毒性极妙,这世上也存之不多,所以才好奇一问,还望国舅爷海涵。”
“好说,你且详细跟我说说此药出处与其妙处。”
白泽生当下将自己所知全盘告知,原来这柔情丝竟是出自上任济世堂堂主之手,仅制得一炉,共计10颗,其药性本是诱发人体本能,迷失心智后爱上与之交欢的第一个人,却不曾想试药后发现药效有变,原本设想为控制人心智爱意的药性未起丝毫作用,反倒是这□□力竟一直留于受药人体内,且三日便会发作一次,如若出现期间出现差池,受药者竟是生不如死痛苦难当,也只有药力发作时,受药人才急需与首度欢好者再次交欢,因此事关系上任堂主私密,加之在上任堂主身故后便无故遗失,现今江湖中知晓此药之人少之又少。
白泽生说完,又小心地看着宁昊问道:“小人斗胆,敢问国舅爷是从何处得到此药?”
宁昊不答反问道:“可有方法解除此药药性?”
白泽生摇头:“无药可解。”
宁昊望着他轻声道:“阁主对药理了解如此之深,可是师呈济世堂?”
白泽生一愣,也不瞒他:“国舅爷明鉴,小人恩师确是上任济世堂堂主夜无夜。”
宁昊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此药本国舅乃是自毕翼国人手中得到,不知夜无夜堂主除阁主与现任夜堂主两位高徒外,可还有其他弟子?”
白泽生有些惊讶地望着宁昊说:“有。”
“嗯。”宁昊低眸沉yin片刻,回顾原文对白泽生的设定,大约已知他的目的,于是抬眼望着白泽生说,“阁主如今即选择留在我南廷官坊之中隐世,必是有不想为人所知的原因,却不知阁主是否愿意与我合作?”
白泽生本有大才,却自甘隐在这官坊之中,确是有他的私心,当年家族没落,自己随家中女眷幼子被流放,途中不想竟遇了山洪,自己命大被途经的夜无夜救下,收入门内,不想十年前夜无夜遇人暗算身亡,悬葫峰一夕间遭逢大变,时年三十出头的夜白黎更是矛头直指夜无夜门下其余四名师兄弟,白泽生也知师傅出事必是同门所为,加上药库被盗更印证了这个想法,为表清白,连夜空手请辞下峰,十多年的峰顶生活使他一时没了去处,念及当年家族败落之事,当下决定前往京城查明当年家父究竟是真的犯事还是被人所害,这才来到京城,又遇皇帝大赫天下,白家一族也在大赫之内,方才使本名投入这逢春阁中,不过那时距白家家主犯事已隔十余年,自是无人知他身份,经过六年的努力,终由他掌控了这京城最大的官坊之地,这期间,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过往高官显贵,只望能得遇一明理正直之人相助,眼下宁昊明白地向他示意,自是不会放过的,之所以多次出手相助宁昊,也是因他看出眼前的国舅爷自成年礼后便与以往大不相同,自己想要查的事有他的相助那定会更加容易。
当下,白泽生跪地行大礼道:“小人能得国舅爷常识,自是不敢推拒,小人自当为国舅爷效犬马之劳。”
宁昊起身将人拉起,诚恳道:“阁主不必过谦,本国舅自不会有亏于你。”
两人又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