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入宁府。而骆府,天乐公主也正忙着给自家儿子挑选侍妾人选,只盼着骆府能早已添丁散叶。
宁昊酉时一过便入了逢春阁,先到后院探视了被关押的几人,华蜜一见宁昊便破口大骂,宁昊倒不恼怒,冷眼看她无碍便自离开,回头吩咐宁书晚上将人洗干净了带至偏厢待命。
欢天喜娣二人被关在一屋中,见到宁昊,欢天忙上前跪拜求情,反而喜娣一脸冷傲,反威胁宁昊若不将他二人放出,终有一日会后悔,宁昊当即令人将二人分开关押,待欢天被带走后,宁昊移至喜娣面前,对这被牢牢敷于椅上的女子说:“小爷我将来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不过明日,你便会后悔你此刻的态度。”
喜娣啐了一口,叫骂道:“你这变态的东西!今日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否则,会后悔的那个肯定是你!”
宁昊冷笑,平静地说:“那我们走着瞧。”转身出了屋子。
戌时过后,骆风才姗姗来迟,一进门倒坐到宁昊对面倒了杯酒灌下,宁昊抬眼看着他问:“风儿今日有心事?”
骆风重重将杯子放回桌上,怨怒地盯着宁昊:“小叔这两日倒是和美人欢快得很啊。”
宁昊笑了:“风儿何以如此说?你我现已定下婚期,来日为延续香火,这正室之位必是少不得的,况且我身为主位,你与蜜公主的婚期不能在我之前,难道就为这事,风儿也要吃醋不成?”
骆风红了双目,怒道:“小叔倒是看得通透,正室侍妾一次过办齐活了,却不知将侄儿对你的情义置于何处?”原来骆风本就为宁昊逼他迎娶华蜜极为气恼,但也知此事绝难推脱,倒也就生生受下了,不想今日竟听闻宁昊不但选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为正室,更挑了三名美人入侍妾位,回想当日宁昊在闭月馆所为,哪能不气?
宁昊却不知侍妾之事,只道他还在为和亲一事生气,加之自己定了正室人选吃醋,于是安抚他说:“风儿何需为这事恼怒,小叔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无论如何,我都只你一人,我也希望,风儿此生也只我一人。”
骆风听他说得情真,心中怒气倒也少了几分,却依旧有事想不明白,问道:“那小叔何以一下便选了四人入府,也未与侄儿商议?如何侄儿母亲也在忙于为我挑选侍妾人选。”
宁昊愣了一愣,马上又明白过来,暗叹家中两位夫人真是急于抱孙Cao得这心啊……好在南廷婚列中,侍妾之位极为卑微,身份地位仅高于仆佣,除非得了子嗣或可长些身份,不过这后院中女人一多,宁昊倒是有些烦恼起来,眼下则以宽慰骆风为主:“竟有此事?想来这是家母与老祖宗的意思,风儿又怎能因此怀疑我对你的情意?”真要宁昊与女子同室反倒让他心生尴尬,毕竟灵魂是个女人,即使身为男儿,这屈于人下他还能坦然接受,看到男女欢好便如现实世界里看□□会有反应,却是绝不可能真对女人有那方面念想的。
骆风与宁昊对视片刻,反倒发现确是自己小气了些,忙抱揖说:“想来是侄儿误会了小叔,侄儿就此给小叔赔罪。”
宁昊见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松了口气,说:“风儿可知我今日召你前来的原因?”
骆风也不傻,怎会忘记自己中毒日子,当下轻笑道:“今日小叔身体可还好?”
“只要能让你少受折腾,小叔我再是身子不适也是能承受得住的。”宁昊对他抛一个媚眼,低头喝下一杯酒。
骆风看得心头直跳,这两日因忙于家中私事两人并未多见,青春朝气的身子却是耐不住寂寞,屋内顿时充满绵绵情意,两人细语叙起衷肠。
宁昊因不知情丝柔的具体毒发情况,倒也不急于与骆风交欢,明白说出顾虑后,骆风也就强压下急色之情,静待时间的流逝。
酒过多巡,时至亥时,骆风见宁昊已微微有了些醉意,扶他先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到一旁的药柜器箱中翻找起来。
宁昊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盒,轻声说:“风儿,这里有白阁主为我特制的秘药,你不用在那里忙活了。”
骆风一听,转身回到床边,接过宁昊递出的木盒打开,内里呈着两样秘药,各五颗,一类是玻璃球大小的淡黄药丸,一种是浅紫色条状药棒,倒与“通欲”有几分相似,便问:“这两种秘药都有些什么功效?”
宁昊靠坐在床头,低声将两样秘药的用法及功效告知骆风,这两味药都是白泽生昨日夜里针对宁昊体质赶制出来的,圆形药丸名为“巩元”,在行房前半个时辰服下,有助宁昊稳固真元体力,防止因过劳引发脱力晕厥,有着提神醒脑健体之用。条状秘药名为“净身”,主功效便是防房事造成疼痛、伤裂,不含任何□□物,房事前半小时用一枚,房事后再使一枚。
骆风看了看时辰,估摸着自己那日事发不过子时前后,眼下也快到时辰了,便唤了宁书进来让人收走屋内酒菜,又别送了茶水进来,过去先将“巩元”给宁昊服下,回头令宁书自己去休息,宁昊却叫住宁书,说:“你就在门外呆着,那女人可安排好了?”
宁书揖礼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