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交待,知这药还需小半个时辰方能煎好,待沙石服下药后略摸明早便可醒来,宁昊这才放下心来,又谢了白泽生几句出来。
那名受伤的暗卫和受伤的宁府亲卫也都在这院中住着,由宁府的大夫看护,宁昊一一去探视过,着宁书每人给了些伤补药费方才去了偏院。
张槐的伤口已被清理包扎起来,白布上还能看到鲜红的血水慢慢浸出,因这伤势极重,主治的御医称只有等张槐烧退了清醒过来,方能保得性命无碍,如今除了尽全力医治,也要看他本身的造化。
这样的话宁昊自是可以理解的,那一刀砍得又深又长,又挨了一记重脚,即使换到现代,也不见得就能保证绝对能好。叹了口气,宁昊安抚了那御医几句,着令他尽全力医治。
丁戌也受了些伤,腰腹、腿臂上都包扎了白布,好在都不致命,躺在床上一见宁昊等人进来便要起身行礼,宁昊出言阻止,询问了伤情,又安抚了几句,再看屋里其他伤者,这间屋内都是受伤的将士,好在都没有生命危险,见宁昊、骆风亲身来看,都深感意外,相互说了会儿话,宁昊这才出来。
又走了其他几屋,对众人都作了一番安抚,好在那些自东疆来的百姓早已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在休息了这一阵后,又有充足的食物吃用,惊恐的情绪都缓解下来,并未如何吵闹。
另四名重伤者其中一名已因伤重不治身故,宁昊着人厚葬于他,并让人拿了丰厚的抚恤金给他家人,也算是一个交代。
一通下来,宁昊有些体力不支,回去后又细问了骆风此战的伤亡情况,骆风也不瞒他,一边喂他喝汤药,一边将统计的情况说了,至于那名被擒的黑衣人,也已服毒自杀,想要从活捉的人口里得到消息,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翌日,骆风下朝回来不久,便有宫人来宁骆府宣旨,皇帝钦封了宁昊为五羽监查御史,骆风为五羽监查副史,专职查明东疆失婴案件,及此案婴儿与东卫暗部‘忠鹰’之关的关联,同时协助追查暗杀组织‘冷刹’在京城的人员情况。
另对昨日在场的侍卫、将士另行封赏。
宁昊闷闷不乐地接了旨,骆风打赏了宫人着宁书将人送了出去,宁昊坐到桌边不开心地说:“冷刹的事为何我们是协助?”
骆风笑笑地坐在他旁边说:“冷刹的事蓝帅一直在暗中追查,这事儿早已通禀了皇上,如今能让我们协助已经是额外开恩了。”
宁昊撇撇嘴,吐糟说:“小恒子真没用,身为蓝帅的亲儿子半点儿有用的消息也不知道。”
骆风笑说:“这也不能怪二哥,这事儿本就是军政机密,我们三人也是近期才开始参政,要不是我们误打误撞的跟冷刹交上了手,只怕现在也不知晓有冷刹这个组织的存在。”
宁昊还想吐糟几句,见宁书回转,便叫他坐下休息会儿,宁书哪里敢坐,宁昊佯怒道:“你这一身的伤,难不成是想将自己累倒了,让我再没人保护?”
宁书红了眼跪下道:“令少爷受伤,是小人该死。”
宁昊大惊,伸手便去扶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些贼人太狡猾!看你伤成这样,我也心痛,你放心好了,这个仇,我给你报定了!”
骆风对宁书说:“你还是快坐下吧,你家少爷哪里会真怪你了?此事当中必有隐情,我看他们定是针对沙石而来。”
正说话间,有小厮进来禀说沙少将军已醒,宁书忙又出去叫了轿子过来,骆风扶着宁昊出去上轿赶往前院。
沙石见到宁昊、骆风自是感动不已,当下将此次的遭遇说了一遍,原来他在禁军卫队的护送下一路快马加鞭赶往横越,途中屡次受袭,好在侍卫拼死相护,终是安全返回横越,将南廷所遇之事如实回禀了其父沙阀,沙阀前一天刚接了东卫使团的密报,以为自己儿子受了南廷祸害死身异乡,如今得闻实情当下大怒,下旨招兵,便要与东卫抗衡到底,却不想三天后边关变乱,东卫竟先发动了攻击,沙石当即想到东卫的‘忠鹰’暗部,暗中禀明了沙阀,花了两天时间将暗探诱出当场击毙,此人竟是沙阀皇宫宠妃,沙阀即日率部前往边关援战,密令沙石前往南廷求援,沙石此次随行的除南廷幸存的十几名禁军卫队外还有一小队横越死士,原本一路平安无事,却在离京仅两日路程的密林中遭了袭击,此次袭击他们的黑衣人人数不多,不过六人,却个个武功了得,禁军卫队连同横越死士拼死相护才让沙石有了逃生的机会,当时沙石已身受多伤刀剑之伤,突围后又被飞刀掷中,一时力竭落入林外大河之中,等他醒来时却在一处陌生的河岸边,远远看到有处火光,拼尽全力往那边奔去,一看到一阵商人打扮的人,求救的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之后的事便不知晓了。
骆风问了白泽生沙石的情况,白泽生称沙石已无大碍,只是惊奇他何以中了瞐毒还能支持这么久,又问了沙石可曾服过什么丹药。
沙石回忆了一阵,方说在横越都有每年生辰给子女服食避毒散的习惯,因为横越山林shi地混杂,蛇虫鼠蚁皆多,此药据说有持续一个的强力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