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报的,你二人身为祸首,也休想脱了罪去!”
骆风道:“白阁主与廖馆主皆是自愿与我等前来,何来要胁之说?至于二人受袭之事,我与骆风也很难过,誓会为二人报仇雪恨,又何来祸首之说?”
宁昊在旁急得很,却又说不出话来,此刻内心却隐隐觉得哪里没对,一时又想不清楚。
骆风顿了顿又说:“你们休得胡来!若要怪责,所有罪责我一人承受便是,休要伤我小叔!”
少女笑yinyin走到骆风面前,在他那处抚了一把道:“留着你,还有些用处,我又怎舍得杀你?”
宁昊伸手去挡那少女的手,对方早已缩了回去,两人互瞪一眼,少女睨着宁昊道:“放心,只要他还活着,你的命也暂时不会有碍的。”
骆风怒吼:“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两人不再理会他俩,少年对门外喝道:“来人!将所有人带回分堂!”屋内顿时涌入四个同样穿着坎肩长褂、灯笼裤的Jing壮少年,四个的衣着只是面料、颜色与那兄妹二人不同,进屋后便其中二人将宁昊强行自骆风椅旁拉开,重新捆绑在椅上,二人一椅的将两人抬了出去。
出了客栈,客栈外停放着五辆黑厢马车,宁昊和骆风被分别放进车厢内,一阵人马悄无声息地行至东城门下,一路上都未遇到路人,到城门下,随着数声呼哨响起,紧闭的城门悄然开启,车队径自出城而去。
两个时辰后,宁书等人相续醒来,发现宁昊、骆风不见了踪影,细找之下连晕迷的白泽生和廖仲堂的尸体都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成塘城内乱作一团,知府只道城门并未开过,撸走国舅爷的贼人应还在城内,所有捕快、衙役都被叫起来满城搜寻,宁书和莫言也没闲着,将死士、侍卫分成四队,分别自四道城门出去追寻,宁书留在城内监查,莫言则带队自东门出城一路追寻前往悬葫峰。
宁昊被抬入车厢后又气又急,无奈即不能动又不能言,周围黑漆抹乌一片,生了阵闷气后竟昏然睡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置身于一间简洁的房间内,宁昊一挣自椅上站了起来,才发现捆绑自己的绳索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了,他揉了揉发麻的双脚,张嘴想要喊话,却仍然发不出丝毫声音,屋里没有窗户,只能奔到门前想往外逃,房门却是锁上的,气恼之下大力拍打门扉,不一会儿,先前所见的那少年拉开门笑望着因门突然打开有些失措的宁昊:“你醒了?”
宁昊张嘴想要骂人,没声儿,回头在屋内张望一番,奔到桌边手醮了茶水在桌上写画起来。
那少年悠然地步入屋中,身后跟着一名婢女,将手中托盘上的食物恭敬放到桌上后便退了出去,少年行至宁昊身旁,侧头看他在桌上写些什么:这是哪里?骆风呢?他在哪儿?
宁昊写完,手指在桌上重重戳了几下,扭头瞪向少年。
少年挑眉坐下,将一碗粥堆到宁昊面前:“先吃些东西吧。”
宁昊倔强地站在那处,斜眼瞪着少年。
少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喝了这粥你就能说话了,如若不然……”话没说完,宁昊已捧了粥喝了起来。
少年看着他在旁慢悠悠道:“我尚有些话要问你,你若不想你那相好的吃苦头,最好老实回答便罢。”
“他才不是我相好的,他是我……噫——”将粥碗顿在桌上的宁昊惊觉自己终于能说出话来,愣神地盯着少年,“我、我真的能说话了?啊!这是哪里?骆风在哪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少年一手抚额作头痛状,无语地看着宁昊等他说完,才缓缓道:“现在你是在我的地盘上,要问话的是我,你只需要回答就行了,明白了吗?”
宁昊恶狠狠盯着少年,这会儿两人独处,才发觉眼前这男子长得极为妖媚,一双眼尾上翘的狐狸眼不时闪动狡猾的波光,却又不失媚惑之态,不由咽了咽口水,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来:“你以为你是谁?本大爷凭什么听你的?”
少年笑得淡然,却又风情万种,平静道:“就凭大爷你现在在我手里。”
宁昊一时语塞,自知论体力、武功自己定不是对方的对手,眼珠转了转,决定以智取胜,一屁股坐下来气鼓鼓道:“你就不怕我手下找来,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少年依旧笑得淡然:“他们不会找到这里的。”
宁昊白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挺有自信的?那你叫什么,总能跟我说说吧?”
“在下姓夜,单名一个鹰字,大爷你可记下了?”夜鹰好笑地看着宁昊。
“原本是只夜鹰,难怪只敢晚上出来。”宁昊不满地吐糟。
夜鹰挑了挑眉,也不与他计较,自顾自问道:“你那相好是怎么中的情丝柔之毒?”
宁昊撇撇嘴,说:“被人下的毒呗,难不成还有人自愿会吃这玩意?”
夜鹰轻笑一下,又问:“你们为何要胁迫我舅父和师叔前来悬葫峰?”
宁昊白他一眼:“第一,我对你舅父和你师叔都没有使用过任何胁迫的手段……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