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看着宁昊,“情丝柔当年分明是被你父安插在我堂中细作所盗,又怎会出自毕翼人的手里?”
宁昊心中警铃大作,只觉得这中间有许多的不对,盯着夜鹰重复道:“你说情丝柔是被我爹安插在济世堂里的细作盗走的?”
“不错,此事事关我祖辈及三位师叔伯死因,绝不会有假。”
“可是这情丝柔确确实实是被毕翼国公主华蜜自毕翼宫中偷盗出来,再下到我侄儿身上,而且据白阁主所言,当年是济世堂中毕翼国的jian细盗走此药,何时又与我爹扯上了关系?”
夜鹰沉默地凝视了宁昊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开,宁昊追在他身后叫道:“你要去哪儿?骆风呢?让我见见他!唉!你别说走就走啊!唉!”房门毫不留情地被关上,宁昊不满地锤打了门扉一阵后无力地靠坐在门边,刚才与夜鹰之间的对话在脑中回放,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74
宁昊睡得迷迷糊糊间被人推醒,有人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见他睁开眼,那人更加急切地叫道:“宁爷你快起来跟我走,快!”
“沙石?你怎么会在这里?”宁昊看清来人,不禁惊讶地问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跟我走。”沙石催着宁昊亲自动手给他穿上鞋,拉上人就往外跑。
宁昊被他拉着离开屋子,穿过无人的走廊通过一道狭窄的台阶自一灶台的破口里爬出来,方才见到青天白日,宁昊这才知晓自己所住的地方原来是在地下,而这地上的建筑却是一片占地不小的荒废宅园,院子里杂草丛生,房屋的门扉、窗棂上更是落满灰尘、蛛网,若不细找,打眼一看就是个无人的荒园,难怪夜鹰说宁书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想是前院更为荒芜,找来了也不可能找得到人。
宁昊拉住沙石说:“骆风呢?救他出来一起走!”
沙石一脸的焦急,说:“我的爷啊,夜鹰答应让我带你走已经是卖了我很大的人情了,骆小爵爷不会有事的,你先跟我离开再说!”
“不行!”宁昊固执地说,“我不能丢下他一人在这里!我要回去找他!”说着,就要爬回那灶洞。
沙石连忙将人拉住,求道:“我的爷,你就别闹了行不?再不走,等夜老爷子来了,就谁也走不了了!你留在这里只会更危险,骆小爵爷暂时是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宁昊还要说些什么,夜鹰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眨眼目挪移到宁昊面前,冷脸看着沙石:“怎么还在这里?”
宁昊一见到他,便叫道:“骆风在哪里?你要放了我,为什么不连他也……”话未说完,便见夜鹰突然伸手朝他面上虚抹了一把,宁昊眼前一花,便晕了过去,沙石伸手将人扶住,对夜鹰道:“少堂主此次情义,小将必会报答,后会有期!”将宁昊负于背上急急离去,夜鹰站在原地眼见着两人消失在拐角处,久久未曾动。
夜鹭悠悠出现在夜鹰身旁,眼望着夜鹰看着的方向轻声道:“哥,你为什么要放走那人?”
夜鹰扭头看了自家妹纸一眼,浅笑道:“早年曾欠下沙少将军一个人情,这回便当是还给他的吧。”转身往内里走去。
夜鹭跟了上去,说:“可舅父和师叔的事都与他有密切关系,待父亲来后若怪罪下来……”
夜鹰回身盯着夜鹭道:“不是还有一人在我们手里吗?父亲若知道那人身中情丝柔之毒,怕也无暇去管旁事。”
夜鹭道:“可能泄首毒的就是那什么国舅爷,如今他被带走,回头那人毒发又该如何是好?”
夜鹰微眯了眼望着虚空道:“只怕真能泄首毒的并未那位国舅爷,当今天下能制衡此毒的除父亲外,便只师叔一人……”
夜鹭暗暗心惊,似有什么是自己未曾想到的,望着兄长也自无话。
沙石背着宁昊一路急奔,半柱□□夫方才看到林中等候的马匹、随从,忙招呼人过来帮忙将宁昊扶上马去,自己翻身上马护住宁昊,调转马头令道:“前往成塘郡!”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随从们纷纷上马紧随其后。
上了官道不久,一队侍卫自那头策马迎了上来,当头的一人正是莫言,远远看到马前的宁昊和沙石,莫言停下马来,遥遥对沙石喊话道:“前面那位可是横越国沙少将军沙石殿下?”
沙石也看到了莫言等人,在距对方丈余远处停下马来:“正是,赶问阁下是谁?”
莫言当即抱拳礼道:“在下骆小爵爷亲卫莫言。”看了眼昏迷中的宁昊,脸上略变了变颜色,“宁爷他……”
沙石道:“无碍的,先回城再说!”
莫言压下心中疑问,随沙石回到城里,宁书听闻少爷回来了,早已在客栈门口等候,待将宁昊自马上扶下,莫言再忍不住拦在沙石面前问道:“沙少将军,可知我家少爷去向?”
沙石担忧地望了眼由宁书背上楼去的宁昊,转头看着莫言道:“骆小爵爷仍在济世堂手中,暂且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心。”说着,就要往里进。
莫言哪能不担心,依旧挡在沙石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