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然看着眼前的那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满脸的内疚。
萧然眼眶发红,晶莹的泪水欲夺而出,常常的睫毛沾染上了泪珠。紧咬的嘴唇慢慢开启,“是我不够好吗?”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直直地望着男人。
“不,不是。”男人抬起头,坚定而急切,眼神交汇时却又迅速埋下。
沉重的气氛渐渐蔓延开,与熙熙攘攘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沉默片刻后萧然松开紧握的拳,像是释然了什么,扬起了让人晕眩的笑容。“原来不是我不够好啊!”萧然的面容本就十分秀气,一笑嘴边的淡淡的酒窝展现出来,显得特别的可爱,但现在却有种无力的苍白。
男人看见萧然的笑容越发的内疚,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萧然保持着明亮的笑容状似不在意地拍着男人的肩膀,说着以后有好男人记得照顾他的俏皮话,然后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飞奔而逃。
从小就没有人关心的萧然可以说他的童年是灰暗的,虽说双亲都还健在,但已经离异的两人没有分过半点关爱给他,他就好像一个孤儿,没有人对他嘘寒问暖,就算生病了也要自己一人撑下来,所以要更好地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没有会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但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萧然还是长大了。
在萧然那个从没有关心过他的水性杨花的母亲去世的第二年,萧然自认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但结局却是惨淡收场。一次次的全情付出换来的却是逃离和背叛。萧然不止一次地思考这是为什么,是他的错吗?没有结果。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那么对他,一次次地给他所谓的幸福,最后却又全部收回,他,真的是不能幸福的人吗?
萧然狼狈地随着人chao行走着,耳边响起人们的喊叫声,萧然却如未所闻般继续朝前走着。急刹车刺耳的声响由远及近地刺激着耳膜,突然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人群中尖叫声不绝于耳,一瞬间,呼救声、惊叫声、汽车的鸣笛声混作一团。萧然躺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中被人群包围着,脸上浮现着惨淡的笑容,心理却流露着不甘心,为什么只有他不能得到幸福,他要的不多只想有个人陪在身边,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实现。鲜血慢慢地从流失,身体渐渐感到冰冷,大概他的幸福在地狱吧!
冰冷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停尸间内,一格停尸柜内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忽明忽暗,持续了几分钟才停止。没有人知道这时在这Yin森的房间里一个少年的尸体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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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红街在清冷的早晨显得有点萧条,在这时辰看不出晚上独有的喧嚣,招揽生意的姑娘们还在蒙头大睡,晚上的狂欢耗尽了她们的体力。红街是一个纸醉金迷、糜烂的世界,这里夜夜歌舞升平,是一个让人逍遥、买醉的好地方。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弱rou强食的世界,只讲究权利和力量的年代,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一样,谁能凭着自己的本领结交到更有力的靠山,谁就有着主宰别人的权利。
那就不得不说说在这ji院泛滥的红街里唯一的一家小倌馆——青媛楼。青媛楼的头牌苏岚是红街最漂亮的男人,他没有女人的妩媚、娇艳,是清晨脱俗的冷,就如天神降临般的神圣,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人为之疯狂。男人们都渴望吧这样的一个人儿压在自己的身下,听他在自己的胯下放荡的呻yin,脱去他神圣的外壳,变成自己手中的玩物,满足男人们那变态的征服欲望。除此以外,青媛楼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地方,除非你有钱或权,否则在连大门口最好都不要呆。当然这里的小倌个个都是极品,上至管事下至小厮,每个都生得一副好面容。没有人知道楼主是谁,只有一个管事的负责楼里的大小事物,想来能在这儿占得一席之地的人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青媛楼的大门前站着一位少年,身着水蓝色纱衣,纱衣下青涩修长的窈窕体态若隐若现,顺滑的发直直地垂在身侧,细碎的刘海遮掩了少年的大半张的脸。少年伸出双臂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青葱的玉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长发,一双笑意甚浓的眸子一瞬而逝,隐在发中。
“萧然。”身后的门中传出了慵懒的声音。
那名少年抓过身对着声音的源头微微一笑,走进了青媛楼。不错,这名少年正史本应死去的萧然。萧然子自车祸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不但身在一个不知名的国度还发现自己的身体缩小到了12岁左右。身无分文且又没有自保能力的萧然被青媛楼的管事瞿庭发现并待到了青媛楼,属意让萧然留下,当然青媛楼有自己的原则——不养没有用的废物,但一旦深陷于青媛楼就意味着成为这风尘中的一员。想到了瞿庭对自己说过的话“除了这里你无处可去,即使你一意孤行,结局也是同样的,也许还要惨。”瞿庭边说边用指腹在萧然的脸颊旁轻轻滑动。说完便走出门,留着萧然一人在房间里。
萧然下了床望见梳妆台上的铜镜,虽不是很清晰,但铜镜还是反射出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萧然虽然长得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