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人哪,钱多了之后啊,瞌睡就会变少。还真是这么回事,从皇宫回来,吃了饭洗了澡就开始睡,这样那样地想了许多,结果一分钟都没睡着,一直到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我都还是清醒状态。曾经有过学习或工作到很晚经验的人都会有一过了十二点Jing神就亢奋起来的感觉,我这厢是躺着发呆都能呆亢奋。子时过了,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踢掉被子就上外间去sao扰春,她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赶紧按我说的跑去把星星叫来。他就不像春那么迁就我,可能是刚刚睡着不久就被叫醒感到不快吧,怨灵似的杵在我面前,冷冷来一句:“什么事。”
“哎呀,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少睡点觉对身体有好处!(子年:你这什么歪理!?)快点,去把我所有的宝贝都给我拿来。”
春:“可是现在半夜三更的……”
我:“半夜三更怎么了,财宝的光芒即便是黑夜也不能掩盖你们懂不懂,快点去快点去!”
在我催命一般的号召力下,两人开始将各种物品搬入我卧房,进进出出地弄了半个时辰后,屋内就堆得像个杂货铺子似的了。
观察了一下,发现古人送礼送得最普遍的就是名贵的丝帛了,数数大概四十来匹,恐怕都够开丝绸铺子了,但是这些绸子拿出去卖,不知道又有几个人买得起倒是真的。
玉器,共有七套,都用漂亮的锦盒装着。其中最为名贵的要数一套翡翠镯子,一个黄玉坠子,两套羊脂白玉佩,还有一个嵌银丝墨玉碗,我一一把玩,是越看越喜欢。
“还有三方砚和一套镇纸。”周星星提醒道。
“镇纸留下,再留一方好砚,其它的全卖了。”我想了一下这么说道。
“你以为其余那两方砚便宜么。”他冷冷回一句。
“所以才要卖呀!”
“还有一只千年人参。”春递过来一个木盒子,我打开看了一眼,随手往旁边一放:“卖,我要这玩意儿有啥用,能兑钱倒是真的。对了,还有那几套金银饰品,统统卖了。绸子就留皇上和淑妃给的那几匹,其他的也给卖了,玉器我再考虑看看……”
春,星星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一齐叹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星星:“怎么卖?”
春:“虽然现在他们由着你留着这些东西,但总有一天要过问的,倒时候怎么办?”
“到时候?到时候可能他们想过问都找不到可以过问的人咯!怎么卖?我就不信没有能卖的地方。现在是愁怎么把这些物件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运出去……总之,先把可以周转的现钱利用起来,我记得生日那天也有人送钱来着?”
星星从角落里拖出一只木箱,然后打开从中端出两个方木盘放到桌上。我揭开盖在皮面的红绸子,只见盘中规规矩矩地放着一锭一锭的银子,不不不,不是银子,是金子!
“有多少?”
“二百两黄金。”
“不够啊……”
“你想做什么,这些钱还不够?”春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想悄悄买个店铺。”
“足够了。”星星接道。
“不够不够。我想在闹市区买一间很大的店面,有端木府厅堂那么大。而且还要装修得华丽些,还要进货,请伙计,这点钱差得远啦!”
春和星星点了点头,三人开始想办法看怎么处理那堆东西,但是后来我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东西都不在屋里,想必是春和星星给收好了。
睡清醒了之后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立马让人把端木景荣给叫了来,然后把烦恼说与他听。此人见我放低姿态请教于他,显得相当的兴高采烈得意洋洋:“你那点儿钱当然不够啦,你要是真想开个大铺子,唯一一个快速来钱的法子就是,赌!”
赌?!景荣,你现在如果说的是赌钱的赌的话,我看你是找错对象了。你这胆子比我还大。想要散财的话,把这些金锭子拿到护城河上去扔来玩都比这好,至少还能听个叮咚响。没办法啊,我在赌这方面的天赋是出了名的让人寒心。我就是那种玩斗地主时摸到一对鬼炸和四个二点都会打输的人,实在是衰习惯了,衰自觉了,所以就请别再刺激我那根脆弱的赌博神经了。
景荣见我一脸的不赞成,使劲一拍我肩膀:“你以为我说的是市间那种又脏又破乌烟瘴气鱼龙混杂的小赌坊吗?告诉你,这梓京城最大的赌场,名叫红庄,规模比之醉颜楼有过之而无不及。赌局也开得非常之大,有投一注者上万金也!”
他最后一句吓得我又一次失语了。
“所以说,”景荣贼兮兮一笑,白牙光亮又是“噌”的一闪:“赢利也大。”
“对咯,你也知道是先有‘赢’才有‘利’呀!”
这小子听后一脸不可置信:“有我在,还能不赢?”继而又说,“最主要的是,你那些宝贝中有朝中权贵所赠,还有皇上所赐,在京都这地方真不大好出手。而红庄里面从不问你东西出处,都是秘密处理,只要货真,就一定能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