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管用吗?!”
“王妃放心,菱娘娘貌美如花,娇颜倾国,没有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咱们的新皇上也不例外,等皇上有了菱娘娘,就不会再动王妃的心思了!”
“哼,这只会勾引男人的小狐媚子,他萧明琪是什么乌七抹黑的东西,母亲要我嫁他,休想,就让宋菱音这小狐媚子进宫迷得的他颠三倒四,亡国灭种才好!”
“王妃慎言,现在的时局虽已平复,但是,皇上对藩王的政策,时好时坏,任谁也摸不出个头绪来,咱们做的这事,恐怕其他家的王公们也会这么做呀!”
“我不管,若是不成,拍马屁,拍上了马蹄子,看我不宰了你这老奴才!”
最后望了一眼远去的宫辇,毓王妃萧敷留下一串任性的狠话,拂袖而去,春福站在宫门上,神色不变的微笑着,自己的眼光有错过吗,落霞宫的这份大礼,皇帝会不收吗,也许有很多王公贵族正在争着向刚刚即位新皇进献珍宝美人,献媚邀宠,但是落霞宫的面子,皇帝现在还不会轻易拂了吧,毕竟那苍厥国的霍大王,是自家王爷的兄长,他也刚刚即位,却在不动声色的坐山观虎斗,眼睁睁的看着光越变乱,态度暧昧不明,胡人一向骁勇善战,新皇为了边境的安宁,安抚还来不及,哪有闲心打仗呢。
小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怪老奴才呀,若不是这样,你妹妹又怎能好过呢,毕竟这高纵的九重天宇上站立的只有一个人,而被踩在下面的人却有无数,今日你是生是死,就要全听天命了!
“陛下,毓王妃殿下有书简呈敬……”未央宫宣室的廷议刚刚结束,国家初定,百废待兴,更有大批的难民需要安抚,光勋皇帝单手支颐,斜靠在圈椅里,心中纳闷,前几日是自己那聒噪的皇姑母,隆庆太主,前来为自己的女儿提亲,今日这亲事中的另一半竟然将书简直直的送到了未央宫自己的面前,且不说,毓王现在在东辽态度不明,既不称臣,也不与自己为敌,对于这个心思深沉,难以琢磨的三哥,自己又岂能轻易的饶过他,况且这个人还夺去了他心里唯一的珍爱,让他在那些苦难的日子里生不如死,饱受煎熬,每思及此,都折磨的他难以入睡,若不是这萧明毓心思极深,在整个光越皇家乃至是他们的邻国苍厥,人脉关系复杂,否则他要拿各地的藩王辣手开刀,第一个也必然是这个萧三!
“陛下……”侍从官见皇帝一时眉头深锁,神思飘远,不禁低声唤道。
“念给朕听!”不耐的挥挥手,冲侍从官吩咐道。
“是,是!”侍从官展开手中的书简,微弯着脊背,大声念道,“皇帝陛下,英明神武,睿智非凡,德才天纵……”
“行了,拣主要的说!”瞪一眼身旁的侍从官,一掌拍在身前的几案上,高声不悦道,
“不用给朕灌这些阿谀奉承,歌功颂德的迷魂汤!”
“是,是,陛下,那个,那个,毓王妃向皇上进献,进献了一件珍宝,还说这件珍宝委实难得,只此一家,天下无双,光艳耀眼,倾国倾城……”
“到底什么东西?!”
“是,是帝都尽人皆知,交口相赞,美貌绝lun的毓王侧妃,菱妃……”
“什么?!”光勋皇帝的眉霎时拧成了一座山,森冷的声音,幽幽的从齿缝中传来。
“那,那个,陛下,菱妃的辇舆就在宫外,陛下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奴才还记得两年前,上祀节的时候,曾经在渭水边见过这位菱娘娘,当时奴才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哪里来的仙子洛神,那菱娘娘的确是美丽非凡,天下无人能及……•”
侍从官讨好的眯起眼睛,弓着身子,谄媚道。
“给朕闭嘴!”皇帝“蹭”的一声,立时从几案前站了起来,抬手推倒了眼前叠摞在几案前的所有书籍纸张。
“你们以为朕是什么,是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农夫吗,见到个把子漂亮女人就会腿软,朕告诉你们,朕贵为皇帝,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何非要拣他毓王家的残花败柳,给朕滚,滚!”
大声指斥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抖如筛糠的侍从官,急怒攻心,顺手拔出横在架子上的宝剑,寒光闪过,已然逼上了侍从官的脖子。
“陛下,陛下恕罪,奴才失言,恕罪,恕罪!”侍从管俯地磕头,血流如注,大声求饶道。
“给朕滚,告诉那些亲贵公侯们,都给朕老实点,别以为他们在朕背后搞七捻三,做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可以瞒得了朕,朕清楚的很,一群呆鸡!”
冷笑的看着伏在地上,不停的战抖如同筛糠的侍从官,伸着剑尖,使劲拍打着他那毛发稀疏,脑满肠肥的狗头,大声喝道,
“滚!”
“是,是,陛下,那这,人……”
“给朕打回毓王府去!”
“是,是!”皇令如山,侍从官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转身逃跑。
“等等!”
“陛下?!”
“礼尚往来,人家既然送来了,咱们就没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