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依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赛宇惊声道:“啊~~~哥,你怎么啦?”
“你受伤了?是什么人干的?”赛依恶狠狠地说
“不清楚,几个都是黑衣蒙脸的,武功不差,发现我后,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且急于逃脱。”赛宇捂着还在渗着血的手说。
赛依就知道来者不善,把屋子弄成猪窝一般也就算了,还把我哥给伤了,不可饶恕。幸好伤口虽长但不深没有伤及筋骨。
“赛依,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赛宇看着正帮自己包扎的人儿说。
“不是陷害赛家的人,如果是他们定宁杀错不放过的,一点都不留情。”赛依斩钉截铁地说。
赛依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一些一直都遗漏的东西。为什么当时那些人不彻底清查赛家还有我们两兄弟的存在,而仓促地将赛家的事了结呢?那就是说那群人对于赛家还有没有人留下一点也不关心,他们在乎的是赛家犯罪这个事实咯。对了,怎么都想不到呢?赛家定是牵涉到什么,然后在赛家被灭后使某一些人得到想要的东西。与朝廷相关?
“哥,我们家以前有跟朝廷上的人来往吗?”
赛宇想了想说:“噢,我听爹说过,爷爷以前与现任左相父亲是挚友,所有两家都有来往,而且左相在航运产业运行中有相关权力和影响力,给了我们赛家不少的帮助。”
“左相吗?”
赛依对这个国家的权力架构多少有点了解,朱绮王下分左右相两股对抗的势力。本来相互制衡的两派,在最近几年权力发生倾斜。这样一个水系发达的国家,若在这方面拥有绝对的权力,那么地位也就不那么轻易地动摇。所以左相势力渐渐坐大,党羽渗入各部系,相互制衡的局面被打破。
可是人心不足啊,对权力的贪婪,依恋,就像吸食毒品一样,得到了一点就想着再得到一点,最后就想得到全部,贪图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虚荣的人。权力过大不仅给人带来威胁,也给自己带来灾祸。作为一个国家的王是不可能让这种制衡破裂的,独权对于一个国家的发展是阻碍,对于自己也是一种威胁。朱绮王也是个聪明人,所以理所当然地左相权力被削减。
赛依茅塞顿开,左相权力的削减是在赛家事发后不久,这里面应该有着一定的关联。也许是右相用左相与赛家那一点的关系将问题拉开,而朱绮王本来就有心要削减左相权力,便以此为藉口,将过错推向左相,也将赛家推向死亡。那么说对赛家设这样的一个局,是右相那边的势力。
“赛依,你一脸凝重的,是想到什么了吗?”赛宇不安地说。
“哥,我想我们家是朝廷势力争斗,权谋算计下的牺牲品。”赛依将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赛宇。赛宇也觉得这猜想很可能。
“那这样说来,右相就是设计陷害我们家的人咯。”赛宇有点气愤地说。
赛依不置可否,继续沉思。一会似乎又想到什么说:“我觉得还是有点说不通。”
左相权力受削,最终得益的理所当然是右相。可是左相暗地里又怎么会服呢?那么右相得到管理航运的一部分权力之后,为了加以巩固不被夺回,是用什么方法呢?
赛依来回踱步,停下来,对赛宇说:“那木家与右相关系如何。”
“右相的妹妹是现任当家夫人。”赛宇也一脸明了的神情说
木家果然与这事有关。那么木槿是不是其中的一个谋划者呢?
“哥,我想这次屋里被人搜查,十有八九是木槿派人做的。”
“是不是木槿想证明我们的身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我们。”
赛依摇摇头说:“哥我还有事没告诉你。”接着就将自己以卖起重机的为名,实要进入木家内部和木槿给自己难题的事对赛宇全盘托出。
“木槿这样谨慎的人是不会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做事的。虽然不能证明木家是不是与我们的仇有关,也许木家也是右相巩固势力的一颗棋子。所以现在我们进退两难。想报仇要面对的不是几个人,放弃自己又不甘心。”
赛依轻拂赛宇手上伤口又说“哥,我们这次踏进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旋涡,有人对我们虎视眈眈,一不小还会粉身碎骨。哥,说真的我有点怕。”
“哥这次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赛宇微笑着说,因为此时些刻,让他觉得,赛依还是以前的赛依,一个还是会依赖自己,不变的,赛宇的弟弟。
“嗯,我知道。以后我也要继续练功,先好好保护自己,不让哥你分心的。”赛宇深望着弟弟顺抚着他的头发,温柔地笑。
“哥,我刚跟你说,去拂尘楼的事,你觉得?”不能下主意地说
“生死与共。”赛宇坚定地说
“好,生死与共。”赛依安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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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拂尘楼几天,相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