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还是想吃刚刚那些菜耶——”司文大人一脸苦恼,拉长的音调让我的眉头直跳,“没想到这楚王府,下人吃的菜竟然还要比你这个主人吃得还要好呀!”司文大人可耻的一脸回味表情,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那因为他的有心之语而下调了好十几度的温度。这……绝对是威胁,绝对是诬陷,绝对是……和我过不去!!
我小心地盯着身前的背影,好像是身前这尊黑色雕像发出的气势。怎么?是在生气人家说他们吃的没有我这个下人好吗?拜托!一看便知道是那个司文长舌公在挑拨离间了!主人,我怎么可能吃得比你好呢?我很想扑上去,作一只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狗儿,可惜,这楚王身上散发的气势实在太冷了,把我冻得一动都不敢动,更别说要上去抱他的大腿了。
流苏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而那脸色绝对是青的,司文大人依旧是一脸的笑眯眯,但是我拿脚指头发誓,他绝对是以看好戏的心情在笑我,就连那抱着把锦像抱儿子一样的宫双肩也在可疑地抖个不停。“噗嗤”一声,那妖艳无比的国师竟笑出声来,仿佛这样的情况很好笑。
“怎么办?我好想……”司文大人又开始不怀好意的吊嗓子了。
“敢问大人,何谓北齐国风?”我急忙丢出问题,一堵某个长舌公的嘴。
司文大人一脸正色,“我们北齐国人是骑在马背上长大的,我们有着最强大的力量,我们有着天一样的胸怀,我们受着父的眷顾,我们有着至高无上的骄傲。虽然他们说我们被父遗忘了,但我相信这只是父给我们的考验,考验着我们是否是父的子孙,我们身上是否流着他高贵的血ye。终有一天,我们将骑着马儿,奔向四面八方,将敌人的城堡踏为灰烬,将在这片土地上重新建立起父的荣光!”
说到了这里,冷汗已浸shi了我的后背。就算感觉再怎么迟钝的人,也可以感觉得到暗藏于亭子周围的肃杀之气。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搞的,回答问题归回答问题,做人不带像你这样的。哪有这么随便就把这么大的国家机密当众说出来给人听的,我又没说我要听呀,怎么也不征求一下别人意见的?你就不可以说点众所皆知的事情随便糊弄我下?反正我也只是装腔作势卖关子,才问你的问题。
顶着几道随时有可能化作利箭的目光,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拿自己的小老二发誓,在司文大人表示了这么大的诚意之后,如果我还不做点什么表示一下,而是直接装逼说告退,那明天王府门前的垃圾筒里一定可以找到得偶滴……“残尸”!说不定,还会连点渣都不剩下,直接弄个什么化尸水之类的,变成一滩水,洗洗冲冲流走了!
我暗自叹气,不习惯这边的人回答的方式,还要下跪,拱手,作出一番恳求状:“今国君成人,举国大庆,小人不才,亦有一歌一舞,想献与国君,请诸位大人赐小人一个良机吧!”鄙视,鄙视,在心中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真是诌媚的小人呀!可是,气节尤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生命也不可抛!
我发誓,得到机会,我一定要逃出这个王府,去找先生。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随便都是要死人的秘密!流碧说过,逃离王府的人,后面都没有再见过了,那些人一定是被灭口了。虽然现在处境堪忧,但也得找个安全离开的方式,我不要横着被人扛进来,也横着被人送出去!
一阵悦耳轻快的乐声响起,宫终于正视我了。宫抬起头,左绿右黑的双瞳看着我,我愣了一下,Yin阳眼呀,很漂亮的颜色呢,一边是流水般活动的绿色,和那夜晚中那Yin森森的绿猫眼完全不一样,一边是吸引人深深往下坠的黑色,还有右眼下边的泪痣,在白嫩的皮肤下面,竟是那么的相衬,还有着一些一般男子没有的风情。
“我可以为你伴奏。”声调还是一样的平平,不知是不是心情使然,我总觉得我听得出宫别扭释放出来的善意。
善意……因为我现在在帮北齐国解决难题吗?我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又怎么会知道我要唱的歌的曲子呢?想必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知道吧。寂寞……孤独……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已经陪伴着我了,不管身边有谁……
宫眼中闪过一些在我看来像是难过,又像是失落的情绪,他又想低下头了……
好像……和他好像……一股冲动让我开了口,“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要唱的歌是你没有听过的,所以你没有办法为我伴奏,不过等你听过了之后,如果学会了,就可以给我伴奏了。现在我比较想要你帮忙的是我需要……剑。”在我说了一连串的话后,宫显得有些意外。
“你……你不怕我?”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呀?”好像你除了舌头毒了点,也没什么地方值得我害怕的吧?看在你主动示好的份上,我不会让你难看的。
宫很激动,指着自己的双眼,逼近我,“你没看见吗?你是瞎子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见了没?”
“你……你别激动……我看见了,Yin阳眼嘛……很漂亮呀!颜色蛮好的。这个……你别哭呀,就算我不怎么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