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人数减掉一半,绯云,画梦是中午走的,冥雷和画心打架也不知打哪去了。那两个陌生道友,一个走了,另一个笑得特亲切的还死皮赖脸地留下,看我家不朽的目光不太对劲,我很想揍他。
晚饭时,光宗兴致勃勃地从外头回来,说有礼物送我。
我打开一个Jing美的箱子后,愣了,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晃了晃,除了刺眼外,还有珠宝撞击的清脆声响。
“这个干什么?”
“岚弟,你生性单纯,不知外面人心,往就戴着这个出门,这样就不会太引人注意了,时间仓促,我只来得及给你做这个,往后再做个更好的给你……”
他边说边将那个黄金面具往我脸上套,面具两边还挂着两串名贵珠宝。
我生性单纯?那次要不是我甩开他们,或许他家人就不会死。
戴这个出门不引人注意?也是,阳光射过来,再折出去,路人都晃得眼睛睁不开,哪还会关注我。
更好的?是不是人间姑娘们出嫁用的凤冠,稍作修改,凤冠下面再罩个面具?
不过话说,我到现在还不知自己是啥样,闹了一下午,也是时候见见庐山真面目了,“大哥,给我个镜子。”
光宗跑出去拿了面给我,一看,再看,之后那面铜镜在我手中变成了铜球。
我狠狠咬着牙,“紫珏!给我滚出来!!!”
电光闪过,裸男紫珏出现在我面前,光宗忙把门关上,屋内就我,不朽,加他们四人。
我反手指着自己的脸,“解释!”
他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忽然间露出个微笑,真真实实的微笑,弧度较大,也停留了三秒,他说了两字,“很美”
我点点头,他笑起来是很美,什么?这家伙答非所问。
我跳过去跟狗似地在他肩膀咬了两口,“为什么你要把我弄成你的模样!!!”
心里真不爽,把我脸弄得跟他一样,个子又没他高,肌rou又没他好,就连下面那根也没他的大!
他诧异地望了我一眼,“你本来就是这样子。”
我本来就是这样子?那就是说,他是变成我的样子罗?难怪禁陌当时说什么黑发黑瞳,还笑得满脸神经兮兮。
难怪小白初次见不朽就变成了黑发黑瞳的紫珏,难怪绯云心里的人也是黑发黑……
什么!绯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他有时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他喜欢我?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会爱慕我!
话又说回来,我以前从未变成过这个模样,为何他们心里所想是我现在的样子呢。
转身捉住不朽,“你以前认识我?”
他笑了,“一直都认识你。”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说我失忆前,或是上辈子?”
我是不记得我患过失忆症,也许患过不记得了吧。
不朽笑得云淡风清,“失忆我不清楚,也许是上辈子吧。”
之后我也问过绯云,他抵死也不承认前世一说,还赏了我一爆栗,“你当然患过失忆,因为你脑子让给驴踢过!”
好了,上辈子就上辈子吧,过去的事也不追究了,抓住眼前最重要。
之后光宗送了很多套衣服给紫珏,特爽气地说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不过很遗憾,紫珏也不会穿那些复杂的衣服,在没有光宗和不朽的日子里,我俩都是抓住一件袍子套身上,里面穿条底裤,走起路来,依稀可见大腿。
很多年后异界的光宗常常用他们那的词称赞我,特性感~
晚饭时间,光宗一家三口,加我,不朽,还有他那个道友,围成一桌。
那道友真是令人很心烦,他非常殷勤地将仆人谴退,不停地给大家倒酒,像在自个家一样,不朽酒量也很浅,哪经得住他灌。
迫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替他挡,到后来我也不知喝了多少,一个人能给我看出四五个来。
趁着还有意识,把光宗叫到暗处,让他替我照顾不朽,坚持叫他今晚一定要和不朽睡一房,并在他们房外设了阵法,还对小白千叮万嘱要它留在他们房里守着,才安心找了个借口出去吹风。
这一吹可吹出桩祸事来……
醒来时天已大亮,我丝毫记不起昨晚出门后干了些什么。
头疼得快要裂开,抬手想揉揉,却发现臂间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侧过头一看,吓得我魂都快飞了。
怀里竟然有个男孩,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嘴角溢着血丝,再往下看,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衣服被扯得破碎,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淤痕,抓痕,还有些像是牙齿咬或嘴巴吸出来的痕迹。
我在心里狠狠地唾骂着哪个畜生竟然把这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大的男孩折腾成这样时,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傻了片刻,脑子里飞快地转动,这一定是陷害!
眼扫四周,发现这里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顶……
我们周围还设了阵法,是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