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不知为何,心里老惦记着那个男孩。临走时回首入眼的那张高傲又脆弱的脸,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中,我觉得我一辈子都将无法忘记那个瞬间。
后来,也曾偷偷摸摸地去了山头几次,却未再看见他,心里不勉有些失落。
不知道这是否该称为,初夜情结……
过了些时候绯云带来一条消息,魔宗在内讧。
昔日的魔宗宗主在我闭关时就失踪了,再也没回来,妖宗宗主倒是回去了。
而魔宗近两年出了一个魔头,现在在争夺宗位,实力强悍,手段及其狠辣,而且手上有把上品仙器。
又过了些时候,也就是今天。
“小豆泥,你天天就知道瞌豆子。”一身通红的绯云跳上树枝与我同坐一起。
横了他一眼,扔了个杏仁进嘴里,“你还不是一样,天天在外面乱晃悠。”
他拍了一下我脑袋,“我是出来办事!”
我接口道,“办啥事?”
“找冶情。”
“他怎么了?”
“失踪了。”
“……”
对于这个宗主,很是无耐,貌似他玩心很重,时不时就给大伙来个失踪,搞得我们狐族的狐们被其它族人逼得天天往外跑着找他,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
绯云往我身边挪了挪,一脸调侃,“小豆泥,你知道他去哪了吧?”
什么意思,这表情,这话说得好像我和他有一腿似的,很抱歉,我连冶情长啥样都没见过。
瞪了他一眼,“别挤了,树枝要断了。”
他探手搭上我肩膀,“要藏你就把他好好给藏起来,别让外人知道,宗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处理呢。”
我打开他的手,“什么藏了,别说这么难听,毁了你家冶情的名声可不好。”
他挑挑眉,“不是我家,你也别否认,你在地下室修炼时,外面有两个阵,一个是你那小白狗布的,里层是冶情布的。”
难怪了,我说他们怎么在外面等我,原来是进不去……
心中诧异不已,我与冶情素未谋面,何来他替我布阵一说,要说那里阵的气息应该是小黑身上的啊。
小黑……
抓住绯云的胳膊,急急问道,“冶情平时以什么模样失踪?啊不,是以什么模样出宗?”
“人样啊,银发银瞳,还喜欢穿白衣,打斗时不喜欢见血,他身边的常有两个护法一个喜用树叶花瓣,一个用枪。他常带着其中一个溜出去……”
“用树叶的是不是女的?”
他摘了片树叶向上方打去,一节树枝落到地上,“使叶的是猫族的猫女水苏,也就是妖宗的左护法。”
我想起布家村外的山脚,救小白的不就是个用叶作为兵器的女子么,而救我的那个白衣白发的男子,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不就是每次小黑偷偷洗完澡回来后的香味么。
原来冶情也是个蒙sao,瞒了我这么久。正好前些时候回来了,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待绯云走后,我翻下树,往自个的小院处走去,途中将衣服扯碎,咬咬牙在身上拧出几块清淤,再咬了两口,然后在地上打了个滚,沾上一身灰后才进了院内,小黑正闲适地趴在软榻上了晒太阳。
我蓄满眼框的泪水后扑到它身上,使劲地嚎了起来,“小黑,我被……被人家……”
边哭边一个劲地往它身上抹鼻涕眼泪,还把挂下来的口水往它头上噌。
哈哈,杀人不喜欢见血,喜欢穿白衣,天天都偷偷溜出去洗个几次澡,走路时常常脚不沾地,遇到脏东西就跳出一丈外,这不是洁癖是什么?还很严重!
果然,它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拼死挣扎着想逃出我的魔掌,我也死死地勒住它,更是嚎得撕心裂肺并故意将拖得长长的鼻涕在它脸前甩过来,甩过去。
“放手!一个大人做出这些行为也不嫌丑!你不是和绯云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它终于开口了,声音果然是那晚救我的男人。
“绯云走了,我碰上一个剑宗的人,他竟然把我,把我给……呜……黑弟,你要替我作主哇……”话未说完我便埋在臂弯泣不成声。下一刻,一双手将我扶起,幻成人形的冶情抓着我准备查看我身上的伤势。
正在这时……
“岚,刚刚你为何在那边撕自己的衣服?”不朽抱着小白走进院内,神情疑惑地望着我……
在我回头向他眨眼示意的时候,冶情已不见了狐影,连他模样都还未看清……
心里好纳闷,不朽似乎比以前更单纯了,是不是和小白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受它影响?
本来还想问冶情为何装作我的同胞兄弟一直跟着我的,被不朽这一搅和,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微微叹了口气躺到软榻上,顺手将走到边上的不朽拉进怀里,猛烈地亲着。
为什么要说猛烈?因为在不久的将来,我在他人的指点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