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乾清宫,宫内一片寂静无声,宫人们也莫名不在里面服侍着,秀秀抱着个小手炉,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看见他踱步走来,小脸上露出愉悦。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奴婢已经在这里候了许久。”
“这才什么天气,你就捧上手炉了,也不怕热急。”常希笑,迈步走进大殿。
“怎么不见宫人们的影子?”常希环视一圈,未见一人,心里突然有些奇怪,转过头来,却只见秀秀小丫头笑的一脸奇怪。
“宫人们被皇上带走了,还不是那新来的贵妃,皇上去了她的寝宫。”
心下了然,哪里还用他来牵线,从皇上去她的宫殿便可知道,皇上是多么宠爱这个唐婠,不过也是好事,若能如此两去,皇上膝下也可有子。
秀秀去内务府拿月酬和银两,整个宫中只有常希一人。
忽的摸了摸腰间,果真是玉佩忘带,那是他再这个时代里的娘亲送他的临走礼物,一直觉得暖心,便时刻戴在腰间,如今突的没了,定是落在昨天与皇上欢爱的侧殿里了。
一想到欢爱,常希脸突然一红,心里骂了宋以宗几十万遍后,还是走进了偏殿。
那里昨日欢爱的迹象已经全无,宫人们打扫的干干净净,又恢复了原来的那副模样。
而常希的玉佩,却很惊异的就放在龙榻旁的桃木桌上,过去拾起了玉佩,微凉的触感捏在手心,让常希突然有一抹落寞。
那皇帝老儿除了Cao了他两次,平时倒是对他还不错的。
虽然时常扳着一张脸,但对他的态度在这大半年好像渐渐有所好转,也许是因为他良心悔改,觉得Cao自己的屁股也不太好吧,对他的赏赐总是比别人多一些,但又也不是极度宠爱那种,若不是皇帝老儿Cao了他,常希还是愿意心里把他当作哥们看待的。
“真是无聊啊。”常希心里想着,嘴巴里竟也念叨了出来。
突然,一双大手伏过自己的后背,环住了自己的腰身,常希瞬间一惊,抬起脚便想反抗,却被那人的力气狠狠一推,直直陷入了那柔弱的被褥中。
宋以宗嫌床板太硬,那时候又没有床垫,所以下令,乾清宫所有床板上都有厚厚一层褥子,躺在那上面就如陷在了羽毛中,舒服至极。
“朕不在,你便寂寞,”宋以宗压着常希,双眼盯着他不动,“朕以前怎从未看出来。”
“你!你!”一时惊讶,常希连话都带不完整,只能被他压着身子干瞪,“你不是去找唐贵妃了吗?”
宋以宗皱了皱眉头,这大半年相处,他发现眼前这个人有的地方的确有趣,比如自己神色厉害,他便恭敬顺命。比如自己神色缓和,他便显露原形。
再比如,他每每显得无趣逗弄他时,他都惊讶无比,礼数全无。
“朕中途变了主意,”宋以宗俯下身子咬上常希的唇,一股鲜血浓烈的气味在两人的唇齿中传递,瞬间点燃宋以宗的欲望,他把常希吻得快要气绝,这才放开,“还是你的身体最得朕心。”
常希没有说话,两次经验让他得出了凡事最好顺着这位大爷,否则自己的身体会被痛的决绝。
但他并非不会反抗,双手依旧撑着男人的胸膛,不能用力反抗,也不能用武功,眼前的男人又比自己的力气大得多的多。
“别乱动,”宋以宗一把扯开常希的衣服,屋里有些寒冷的气息瞬间激的他颤抖两下,宋以宗啃咬着常希美好的脖颈,然后咬上他因锻炼而紧实的臂膀,一只手揉捏着他立在空气中的ru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钻到他的下面揉搓着什么,“再动会伤了你。”
常希被宋以宗做了两次,身体变得敏感不少,再加上昨日刚刚做完,身体被这样一抚摸,倔强如常希也忍耐不住,下体在那个可恶男人的手里在一起抬头颤抖了。
但他依旧紧咬着下唇,不把残音流露出来。
宋以宗的唇一路向下,在常希的身上布下了深深浅浅轻重不一的吻痕,然后在舔舐上他的ru首,嘶咬舔舐,手里的揉搓也不停止,空下来的一只手缓缓伸入常希的背后,抚摸上那光滑结实的后背,一路向下,在他的小xue后面打着圈。
有些微疼的触感,伴随着被宋以宗挑起来的层层酥麻快感,常希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他的自残行为终于被宋以宗发现,宋以宗抬起常希的下颚,挑开他那紧咬出血丝的嘴巴,吻了上去。
常希一个忍耐不住,一道白浊便喷涌在了宋以宗的手上,常希整个人瘫了一般的陷在床里也不动弹。
“不许咬着嘴唇,”宋以宗低声命令,“朕要听你的声音。”
欢爱两次,自己从未听过常希的叫声,似乎每次都是自己一意孤行,身下的人却一直没有快感似得,这让宋以宗不可一世的自尊心突然有了挫败感。
他变换了体位,靠在柔软的床垫上,把高chao后的常希扶上自己的长腿之上,沾满他白浊的手指轻轻探入那个小xue。
一根手指进入,默默转了两圈,紧的要死,推也推不进去。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