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会一点,那你做的我药人做合适不过了。你小子可有福了!”
药人是什么,张言也大概明白,古代多食人rou,认为吃啥补啥,药人自古连秦始皇都养好几个,以求长生之道。但是比起这上的去下不来的黑木崖,他宁可到平一指那想办法脱身。
平一指也不管这张言想的啥,连话都没让原财说就带走了张言。
待张言离去后,其他人都上了崖,杨莲亭听说平一指带走了他的人,添油加醋的讲给了榻上侧卧的红衣美人听,倒是勾起了美人轻描一笑。
却话张言这边,平一指拿着绑张言的绳索,喜滋滋的往前头走去,是不是还回头看张言几眼。张言被绑的实在受不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平先生,好歹我也是个很重要的药人!能不能帮我解开绳索,我,我保证不跑,怎样?”
平一指驼着的背靠着点大树“谁说你重要了!我差不多有,一个,两个,三个,五个药人之多。”
张言看着小顽童一样在掰手指的平一指,被他说得反而自己有点没脸没皮。他只好搜肠刮肚的想办法让眼前的人放了自己。“那,你抓我回去做什么?”
“瞧你好看呗!”平一指Yin森森的对着张言笑。“看你这样子,拿回去做人rou火锅也不错!”
张言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转过脸来,将头靠在了离他最近的树上“我说,平先生,你这把戏骗小孩子都骗不过了,怎么会吓到我,你把我带出来绝对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平一指只能姗姗来到张言旁坐下了“你小子,两眼有神,面色红润,太阳xue上还有股子不俗的热气,身上又有一股子郎味,怕是有一阵奇遇吧!老朽只是想知道,你最近遇见啥事没!”
张言听完,心里打了几个揪揪,立马趾高气昂起来:“吭,吭!我是吃了个好东西,而且还是可以长命百岁的东西!”
见着平一指盯着他不放,张言眯着眼又胡编瞎造一番“我掉到谷下之前,碰见了一位神医,他叫戴思恭,他给我吃了颗药丸,我连在谷里遇见郎和熊都不带怕的,他们还特别怕我!戴神医还教了我Yin阳之说,又教会了我医术,怎么样我两比比,看杀人名医厉害,还是我这傻不兮兮的臭小子厉害!”
说完还特别得意的去挑衅平一指,没想到平一指楞了一回神,连忙站起身来帮着张言解开了绳索。还帮张言拍了拍白袍子的灰。
“小师侄,真对不住,我真不知道你是我师兄的徒弟。你没事吧!”
张言乐呵呵的站起身,可是听见平一指喊他小师侄,他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见平一指还热心的帮他拍起身上的尘土,又羡慕自己的胡说八道的本事,又不敢轻举妄动。“谁是你师侄,神医还没收我做徒弟呢!乱叫什么!”
平一指不住地笑“师兄将他半生的心血都传授与你,你跟他徒弟没啥两样的!”
张言怀着小九九道“你是想从我这知道滋Yin之道吧!”
哪只平一指哼哼了一句“就他那点小把戏我早好几十年就摸清了。”
“那你?”
“我,我是就想知道我师兄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张言抓了抓脑袋“好像是说过,又好像没说。”
“到底说没说!”
张言瞧着平一指一副小孩的把戏,只好哄着他“说了吧!好像说了一点!”
平一指这才安静下来,两人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个岔口,平一指说道“你是跟我去开封府还是去京城找我师兄?”
张言杜撰出的身份哪还敢上京去问人家,眼下只能跟着平一指。
“平先生,哦,平师叔,我跟着你!”
平一指抬抬睫毛,背过身去,手往脑后摇了摇“跟上吧。”
张言喜出颜开的立马与平一指身后跟了上去。路上,张言告诉平一指自己的姓名和一些他所知道的现代中医的一些心得告诉了平一指。
平一指与张言越说越心意相通,恨不得当场拜把子。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平一指连家门都没进,直接拖着张言上了一青楼。
大白天的楼里还没得什么人,就几个老妈子和小丫头在打扫昨儿个的残场,剩余。
平一指拖着张言往后头的小楼走去,没想到后头又是别有洞天。江南小镇般的悠静,剩下小溪水从外流进池塘的声音,池水里的荷花长得半人高,莲蓬却不见一个。
池水旁的三层小楼用白纱做门窗,用玉做砖瓦。美不胜收,更美的是二楼的一个背影,撑腮半卧在塌上,三千青丝如缎子铺洒在隅处,绛朱色的薄衫与白纱戏舞,风中缠绵。张言只那一撇便醉倒在那朦胧的背影下。
可是平一指却未曾在这座如画般的小楼停下,而是转了弯,进了一所小木屋,屋里寥寥几张家具,墙角还有张木床,床上的人好似昏迷不醒。走进一看,发现一清秀的男人,比起刚刚的那种惊人,床上的男子最多的是怜悯。
张言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接过跟他才的没错,平一指要他救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