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不能就这么放任这流言传下去啊!这样下去不仅江同知会名誉受损。并且还会连累陛下您的英明。”钱宁见朱厚照不在意,就继续说道。
“恩,是吗?”朱厚照心不在焉的答道。
钱宁见朱厚照这般,心里更是生气,朱厚照以前不要说单独跟他在一起就是有他出现的场合可是从来没这么忽视过他,顿时觉得委屈。
“皇上,这些天没见我,你有没有想我啊!臣可是天天都想你呢!”钱宁一把搂上朱厚照的脖子,头伏在朱厚照胸口,半个身子都靠在朱厚照身上。
朱厚照本来就腰酸屁股疼的,这下被钱宁这么一靠,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差点叫出声来。顿时气不打一出:“阿宁,你要是真想朕,那你这些天整天搂着那个宋知州的庶子做什么?”
钱宁听后有些惊讶,正德帝向来是不管他的,就连他娶妻生子,正德帝还给了他封赏呢,有些不解其意。抬眼偷瞄了眼正德帝,看他脸色有些不好,就心虚的说:“这不是这几天我要来见皇上,张公公都拦着我不让我来嘛!我在家里闷得慌,又见不到皇上,就找他解解闷!”
朱厚照也知道他这未必是真心话,不过也不在意,就说:“我有些累了,阿宁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看朕。”
钱宁还想说什么,可看着朱厚照有些Yin沉的脸,到底没敢再说。
钱宁回府后越想今日之事就越生气,以前没有江彬事,皇上哪会对他这样。今日自己百般询问江彬如何下狱的,皇上也没告诉他,以前皇上可是从不对他隐瞒任何事的。江彬这个贱人,看来不除掉他是不行了。随即就招来了李凡,对他一番吩咐,自是不提。
朱厚照在钱宁走后,就招人给自己换了衣服,让人退下后,连澡都没洗,就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疼,上次虽然也疼,可是江彬都有给自己上药的,太医院那帮老头儿,虽没什么本事,可这药膏却是很好用的,抹上后就疼得不厉害了,这下江彬不在,又不能让别人给他抹药,这可怎么办?难不成要他自己摸吗?
朱厚照烦躁的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最后还是抵不过股间的疼痛,就想着反正也没人看见,就自己涂了吧!
翻出药瓶,用手指蘸了些轻轻涂到伤处。没过一会儿,就觉一抹冰凉散开。舒服多了。
第二日一早,钱宁就又来了,朱厚照虽然现在不喜他,却也说不出要赶他走的话。就这样由钱宁陪了两日。
到了第三日早晨,正吃过早膳的朱厚照无所事事的托着下巴发呆,大太监张永道:“皇上若是无聊了,不如去小猎场去打猎?”
朱厚照一向喜欢舞刀弄枪,虽然技术确实不怎么的。
果然朱厚照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了。“好啊,你去准备准备!”
“老奴听闻同知大人,练的一手好箭发,虽不说百步穿杨,却也能百发百中,真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张永在旁边假意问道。
却说这张永是八虎之一,虽然为人也贪财好奢,却对刘瑾祸国殃民的行为颇为看不惯,不过刘瑾势大,他也一直隐忍未发,后来终于找机会除了刘瑾,却没想到刘瑾一死,刘瑾身边的钱宁倒是趁着自己不注意,引了皇上重视。
钱宁为人倨傲,平日里多看不起张永,还经常在正德帝跟前上眼药,张永对这样的钱宁又怎么喜欢的起来?
现在多了一个江彬出来,两相比较之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自然帮着江彬。更何况今日他已收到消息,李凡夜审江彬,江彬受了50廷杖。
他跟随皇上这么多年自然看得出来皇上现在还是很在乎江彬的,如若这时把皇上引得皇上去看江彬,那皇上势必会生气,到时候自己再把钱宁在背后指示李凡之事捅出来,那钱宁就算不遭皇上厌弃也得不到什么好。
而江彬伤势严重,以后就算能不能恢复还是两说。就算是恢复了,江彬必然会恨透了钱宁,到时候自己坐山观虎斗也是不错的。
朱厚照这两日虽有钱宁陪着玩,却时不时的想起江彬,江彬陪了他这么几日,一时间都不太习惯他不在了。
唔,反正也没事,不如带人去看看江彬,他要是知错了,跟朕道个歉,就带他出来,要是他还死不悔改,就一直关着他。
“张永,那你陪朕去看看江彬吧!”朱厚照想了想说道。
张永自是欣然同意。
钱宁这两日一直陪在正德帝身边,这天早上梳洗完毕正要去陪正德帝。不料那个宋知州身边伺候的小厮宋安慌慌张张跑过来见自己。
原来是钱宁的大公子那天吵着要见父亲,可那会钱宁正同宋知州庶子在一起,众人哪敢把人放进去。这大公子怏怏不乐的走了。后来不知是谁跟大公子嚼舌根说大公子那天没见到父亲是因为钱宁在陪那宋知州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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